羅蘭長老聽了,瞬間恢復(fù)信心。
“就下2號水蟒?!?p> 王伯羽聳了聳肩。
“那我就下6號好了?!?p> “小宇啊?!?p> “你把之前我中的那些錢銀,全都下6號吧?!?p> 齊宇聽了一臉抽搐。
“師兄,你可千萬別想不開?!?p> 方剛這時也哭著勸說。
“哥啊,你就是不喜歡錢,也不能這么折騰吧?”
“那可是好幾萬白銀呢?!?p> 王伯羽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去吧,沒關(guān)系的?!?p> 不多時,兩人滿臉紅暈的跑了回來。
這一次身后跟著的不是掌柜,而是一襲白衣,頭戴面紗的女子。
王伯羽看著有些詫異。
“你來干嘛?”
頭戴面紗的美女點(diǎn)頭微笑。
“公子下了那么大的賭注,奴家自然是想過來確定一番?!?p> 美女身上繚繞的芳香,奚夢蕓之前在王伯羽那里聞到過。
“有什么好確定的,不敢接就把錢退回來?!?p> 她這話,惹得方剛和齊宇紛紛閉嘴。
面紗美女聽了咯咯直笑。
“王公子的賭注不論多少。奴家都敢接?!?p> “只是,這和你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玄天神宮的天驕奚夢蕓?!?p> 這話讓奚夢蕓一愣。
不僅知道自己的門派,還識得自己的身份,來人似乎很不簡單。
王伯羽風(fēng)輕云淡的說了一句。
“坐下吧。”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才稍稍化解了尷尬的氣氛。
“開始了開始了。”
“一上場,這3號水蟒就擺動著碩大的頭顱,直接朝金鼠撕咬過去。”
美女姐姐興奮的解說。
面紗美女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
“奚小姐?!?p> “你不用這樣看著幽雪,我和王公子只是朋友。”
奚夢蕓隱晦的動作被現(xiàn)場戳穿,心里很不是滋味。
正想反駁,突然想到什么。
“你是帝都。”
“沒錯。”
頭戴面紗的幽雪放下茶杯。
“奴家只是對王伯羽下的賭注有些好奇?!?p> “金鼠真的能贏嗎?”
這其實(shí)是在場所有人的疑問。
好幾次,金鼠都快要被水蟒生吞進(jìn)肚子里,王伯羽卻很自信的樣子。
“故弄玄虛,等下有你哭的?!?p> 奚夢蕓壓根就不看好他,對于這只流氓,看到她就很討厭。
“危險?!?p> “水蟒終于還是咬住了金鼠?!?p> “經(jīng)過幾輪的交鋒,金鼠的好運(yùn)似乎走到盡頭。”
“它估計就要結(jié)束短暫的一生了。”
美女主持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看吧,我就說有你哭的。”
奚夢蕓臉上有些小得意,金鼠被水蟒咬住,那可是必死的局面。
方剛和齊宇都不忍看下去。
因?yàn)樗麄儍蓚€不知道哪里少根筋,居然跟著王伯羽全壓金鼠去了。
看情況是要打水漂?。?p> “真可惜?!?p> “奴家還以為王公子會繼續(xù)好運(yùn)下去呢?!?p> 幽雪緩緩起身。
“但愿這一次下的注,不是你的全部財產(chǎn)?!?p> “下一場公子可要贏回來喲!”
說完,幽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狐貍精。”
奚夢蕓小聲嘀咕,白綾坐一邊有些好笑。
認(rèn)識這么久,第一次看見她如此小女人,感覺怪怪的。
“看樣子?!?p> “不幫幫這小家伙不行呢!”
說著,王伯羽大手一揮,嘴里念了一長串聽不懂的話語。
“師兄,你是不是受不了刺激?”
齊宇有些擔(dān)心,眼前的王伯羽都開始語無倫次了?
“要不我們先回去?”
方剛這時也說話了。
“對啊。”
“丟點(diǎn)錢而已,我們走吧?!?p> “離開這個傷心地?!?p> 對于這兩個沙雕,王伯羽有些好笑。
“這是什么?”
“天吶。”
美女主持突然驚呼。
“金鼠全身都在發(fā)光?!?p> “它是要變身了嗎?”
如果說話的不是一位美女姐姐,絕對會被酒桌上的食客噴死。
不過,舞臺上被水蟒咬住的金鼠確實(shí)發(fā)生了異變。
“見鬼,它這是在進(jìn)階?!?p> 金鼠猛然爆出好幾道金光,格外刺眼,讓全場一時失明。
過了好一陣,人們的視力漸漸恢復(fù)。
舞臺上,金鼠整個身軀,變得比原先大了好幾倍,鋒利的利爪撕裂蛇皮軟甲,還莫名其妙的咬斷了水蟒的脖子。
很多人看了頭頂冒煙,瞬間瘋癲。
“混蛋?!?p> “這死老鼠怎么會長大,還抽空進(jìn)階?”
“絕對是黑幕?!?p> “快退錢?!?p> 場面一度陷入了混亂,很多武道學(xué)徒九星乃至十星的強(qiáng)者開始起哄,見人就打,看到東西就砸。
“走吧,我們先回去?!?p> 王伯羽直接開口,他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這場面自然也不想多待。
很快一群人走出了醉香樓。
奚夢蕓有些好奇。
“你賭金都不要了?”
他聳了聳肩。
“幽雪肯定不會賴賬。”
本來還好好的奚夢蕓,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叫得那么親熱,你跟她很熟?”
王伯羽有些不明所以。
“還好吧,見過幾次面。”
奚夢蕓想也不想,直接說道。
“既然不熟,那以后別再見面了?!?p> 王伯羽有些無語。
“那我的錢?”
奚夢蕓美眸微顫。
“你很缺錢?”
王伯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那不就好了?”
對于眼前這女人,王伯羽是真的頭疼。
回到六藝坊,幾人該看書的回房看書,該練武的盤在院子里練武。
吳風(fēng)有些不太適應(yīng)。
這太安靜了,忍不住跑到吳策的書房問了一句。
“他們這是怎么回事?”
吳策摸了摸他的山羊胡須。
“聽方剛說。”
“好像是奚小姐吃醋了!”
吳風(fēng)吃了一驚。
“他們這兩個妖孽還打出感情來了?”
不怪他孤陋寡聞,活了大半輩子,這情況還是第一次見。
吳策嘆氣。
“不知道。”
“反正他們兩個的事,我們管不著,也管不了?!?p> 吳風(fēng)若有所思。
“那羅蘭長老呢?”
“她怎么也不蹦跶了?”
吳策擺了擺手。
“還能怎么樣?”
“又賭輸了唄!”
“明天就好。”
點(diǎn)了點(diǎn)頭,吳風(fēng)算是松了一口氣。
“算了,讓他們自己折騰吧!”
“那煉器大會準(zhǔn)備的怎么樣。”
吳策一臉難色。
“幾個出色的弟子都挑選過?!?p> “只是想要取得成績,很困難?!?p> 吳風(fēng)嘆了一口氣,其實(shí)他也明白,六藝坊有點(diǎn)天賦的弟子基本走光,實(shí)力顯然大不如前。
“盡力吧!”
“在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刻,我們絕不能退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