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蒙其實也就隨口一說,他們兩個小家伙,誰贏誰輸根本不在乎。
李勝接連發(fā)招,奈何雷岳不動如山,眼看有了一絲破綻,雷岳奮起反擊。
“無風(fēng)自重?!?p> 鐵棍一掃,山河破碎。
處于攻勢的李勝反應(yīng)不及,瞬間被擊中腹部,口吐鮮血的他飛出十幾米遠(yuǎn),險些跌落擂臺。
“這一招夠嗆?!?p> “李勝公子還是大意了?!?p> 對于雷岳的突然反擊,很多人都始料未及。
“大意個屁?!?p> “明明就是打不過我?guī)煹堋!?p> 風(fēng)無葉一臉得意,模樣很是欠揍。
臺上的雷岳沒有給李勝太多喘氣之機(jī),他腳踏幻影步,動作快如閃電。
“白綾,是我雷某的摯愛?!?p> 鐵棒在擂臺上穿梭,雷岳的聲音響徹云霄。
“任何人,也別想把她從我身邊搶走?!?p> 一群吃瓜群眾聽得震耳欲聾。
觀眾席上的白綾,一時間鮮花怒放。
不知有多少天,自己沒有露出這么歡快的笑容。
她知道雷岳一定會來,所以才一改常態(tài),同意了爺爺擺出擂臺招親。
“結(jié)束了嗎?”
昏迷的方剛,這時微微的睜開雙眼。
美艷的白綾輕輕點頭。
李勝受到重?fù)?,顯然不是雷岳的對手,她相信戰(zhàn)斗很快就會結(jié)束。
方剛看了一眼擂臺,羞愧的說了一句。
“綾姐,對不起?!?p> 白綾白皙的臉頰,隱隱有淚劃過,她輕笑一聲。
“傻孩子?!?p> 說完,寵溺的把方剛擁抱在懷中。
“你可以不用這么做的。”
“姐姐不希望看到你受傷?!?p> 方剛哽咽,想要說點什么。
白綾卻搖了搖頭。
“不要說話,好好的休息。”
“相信你雷哥,他會擊敗所有人,迎娶我回家的?!?p> 方剛輕輕的點頭,眼前的白綾僅僅十九歲,卻是個溫柔體貼的小女人。
“嗯。”
“雷哥是最強(qiáng)的。”
方剛眼神堅定,雷岳也是個十九歲的小帥哥,比白綾還要小上幾個月,但實力強(qiáng)橫,一直是他追逐的目標(biāo)。
“好了,傻丫頭?!?p> “哭哭啼啼的作甚?”
這時,朱蒙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白綾肩膀,安慰兩句。
隨后,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牡芍絼傉f道“你師姐的事情,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
“看你這樣子,喜酒多半是喝不成?!?p> “擂臺賽打完就跟我回去吧?!?p> 方剛聽完腦袋一縮,立馬裝死。
“這小子?!?p> 朱蒙氣的好笑。
“嘶?!?p> 擂臺上,雷岳攻勢如影,白色鐵棒不偏不倚,精準(zhǔn)的襲向李勝肩膀。
李勝口吐鮮血,竭力的嘶吼。
“他?!?p> “這是要干嘛?”
很多人不明白。
面對雷岳狂暴的一棒。
李勝居然沒有躲閃,而是迎頭硬抗。
“殺?!?p> “殺?!?p> 李勝喊叫聲不斷,讓人聽得有些毛骨悚然。
“給我開。”
發(fā)起進(jìn)攻的雷岳一聲爆喝。
他不能輸,所有阻擋在他前方的,都是敵人。
電光火石之間,兩件刀兵碰撞在一起。
沒有意外,雷岳似乎比滿身血漬的李勝要強(qiáng)上一些。
雪白的鐵棍此時沾滿了鮮血。
“哈哈?!?p> 李勝大笑。
“白綾,不是你這種螻蟻可以染指的。”
他左肩被雷岳的鐵棒擊穿,可仍舊面帶笑容,看上去陰森得有些可怕。
雷岳感覺很不可思議。
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占據(jù)了優(yōu)勢。
眼看李勝快要倒下,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從李勝眼里,他看出了無盡的憐憫。
是對自己?
亦或是?
雷岳轟天一棒,直接擊中李勝。
不過因為李勝詭異的表情,他悄悄的收了幾分力。
猛然間,白綾突然臉色煞白的驚呼。
“小心。”
雷岳心有所感,微微一個側(cè)身。
可仍舊被一柄利爪撕裂胸膛。
風(fēng)無葉看得眼珠直冒。
“混蛋。”
說著,他起身想要沖進(jìn)擂臺,被護(hù)衛(wèi)死死攔住。
“挺不錯。”
陰測測的聲音傳出。
也不知道是在贊揚(yáng)雷岳反應(yīng)夠快,避開了洞穿心臟的一爪。
還是給敲打的已經(jīng)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李勝。
“不要臉?!?p> 風(fēng)無葉氣憤,給護(hù)衛(wèi)圍堵住,此時沒法邁前一步。
“似乎勝負(fù)已分?!?p> 周天嘀咕,盡管將要迎娶白富美的不是自己的弟子。
可也不是死對頭朱蒙的弟子啊。
特別是方剛重傷,雷岳這個幻音宗來的跳梁小丑,也活不了多久的情形下,他就更加的興奮。
白綾看得是雙眼通紅,粉嫩的小拳頭緊緊握住。
“他沒事?!?p> 冷不伶仃的觀眾席上,美艷的表姐再一次開口,在座的各位長老家主,沒人愿意反駁。
心亂如麻的白綾聽出了聲音,頓時有些感激的抱住說話的表姐。
“有點意思。”
出手的男子舔了舔剛剛拔出的利爪,上面還沾有雷岳的鮮血。
“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p> “讓我送你一程吧?!?p> 撿了一個大豐收,劉清這是滿臉春風(fēng)得意。
雷岳眼前漸漸模糊,看什么都是一堆幻影。
劉清這一招偷襲那是相當(dāng)狠辣。
擊中要害不說,利爪上似乎還藏有迷藥,讓他全身動彈不得。
李勝此時昏迷在擂臺。
他雙眼緊閉,嘴角卻露出微笑,很是詭異,這讓很多人有些毛骨悚然。
難不成劉清的襲擊他有預(yù)感?還是事先就商量好的?
無論是哪一種,都太可怕了。
劉清緩緩走來,雷岳沒有絲毫的動作。
周圍一群吃瓜群眾,紛紛屏住呼吸。
白家擺出的擂臺,馬上就會接近尾聲,不出意外的話,白綾未來的夫婿,將會在兩人之中誕生。
一步,兩步,終于走近了。
劉清笑的很燦爛,他把頭輕輕一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
“放心?!?p> “白綾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你也知道,我并不喜歡女人?!?p> 聽著劉清的話語,雷岳面部扭曲。
他卻笑得舞騷弄姿。
“還記得嗎?”
“兄弟,有話我們回家慢慢說,”
話沒說完,風(fēng)無葉幾翻沖闖擂臺,被綁得跟一個粽子似的,只漏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直接打岔。
“先給雷小哥止個血,壓個驚什么的。”
“不然你們怎么聊下去?”
劉清壓根沒理會風(fēng)無葉這個傻叉。他眼神冰冷的盯著雷岳。
“療傷?止血?”
“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