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降臨凌云城,折磨四大宗主,徹底歸心。
不過……
齊洛對于什么撿漏遺珠這種事情,多少有些不太感興趣。
因為在他的觀念里,一個合格的魔道修士,在于其性格和處事能力是否果斷。
至于資質(zhì)和血脈什么的,齊洛先前就已經(jīng)說過了。
他完全不在乎,因為他有能力忽略這幾個方面的問題。
畢竟如果他想,他自己完全可以靠系統(tǒng)打造出擁有強大的體質(zhì)和血脈的天才出來。
越是身處泥濘之地的螻蟻,求生的欲望越強。
尤其是在魔疆大地這個強者生,弱者死的地方,從底層殺出來的普通魔修,性格堅韌狠辣果決的程度絕對超乎想象。
但既然這是系統(tǒng)的任務,那他也不能不做。
況且云游凌云這個主意還算不錯。
他現(xiàn)在才剛來沒幾天,事實上,對于整個凌云州府的印象都還很陌生。
而且,一個新建立的宗門。
除了建宗地址、宗門人員以外,礦脈和靈田也是很重要的組成部分。
另外,煉丹師、煉器師還有陣法師以及馴獸師等等這一類特殊職業(yè)的修士,古教內(nèi)目前還是很稀缺的。
出去走一趟,尋找合適的礦脈靈田,或者是搜羅這幾類特殊職業(yè)的魔修。
或許還真有豐富的收獲也說不定。
畢竟單純地就待在這黑煞山上,多少有點守株待兔的感覺,確實是有些被動和浪費時間。
打定了主意后,齊洛便騎乘著窮奇,飛離了黑煞山。
最先前往凌云州府的中心,凌云城趕去。
畢竟找人入教這種事情,那當然是哪里人多去哪里。
再加上,四大宗門的大本營,其實都是在凌云城中。
有這四個宗門在里面。
估計整個凌云州府里的天才基本上都會聚集在凌云城。
此外,這次去凌云城,正好去將四大宗門的寶庫給洗劫了。
極魔古教剛剛建立,教眾們?nèi)粘P枰撵`石、丹藥還有其余的一些尋常的術法武技全都是靠著之前的黑煞宗和尸傀宗的存貨,才撐起來的。
隨著不斷招收新的弟子,這些存貨很快就會用完。
居安思危,齊洛必須得早點做好準備才行。
而且如果這四大宗門里的陣法師、煉丹師和煉器師等等這幾類特殊職業(yè)的魔修里,有資質(zhì)不錯又符合他的標準的,也許可以拉攏進極魔古教里。
……
凌云城,城主府議事大廳中。
每逢遇到真正的決斷大事,四大宗門的宗主都會選擇在這里商談事情。
此時,四大宗門的宗主剛剛從黑煞山回來,聚在一起,商量著對策。
他們臉上的神色陰沉無比,議事大廳內(nèi),一片愁云慘淡。
誰也沒有想到,本來是去一展四大宗門的威風的。
結果這突然出來一個武王九重的魔修強者,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現(xiàn)在我們四個人該怎么辦?腦海中的奴仆契約烙印,我小心地查探了一下,不是什么很高級的奴仆契約,如果我們?nèi)ジ髯缘目可阶陂T那里,尋求武皇境界的強者出手,應該可以解除。”
妖姬率先發(fā)言,打破了四人間的沉默。
別看妖姬放浪形骸,平日里看起來好像什么事情都并不在意。
但實際上,妖姬是對自己成為奴仆這件事最在意的人。
尤其是,臣服的對象還是一個男性魔修。
想她平日里在魅魔宮對那些男性爐鼎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結果現(xiàn)在卻要對另一個男性魔修卑躬屈膝的。
這其中的巨大落差,讓妖姬難以接受。
“去找武皇境強者出手?如果要去找武皇境的強者出手,這路途遙遠,太容易被察覺到了。”
“我們凌云州府是魔角域里綜合排名墊底的州府,沒有直達中央魔角城的傳送陣,只能不斷地通過州府級傳陣,傳送到那里,但其余的州府傳送陣不是每時每刻都開放著?!?p> “所以如果想要去魔角域的中央?yún)^(qū)域尋找我們的靠山出手,時間太慢,太容易被他發(fā)現(xiàn)我們的目的?!?p> 周升愁眉苦臉地說道,顯然是對這個方法并不贊同。
“那……我們發(fā)消息給他們?讓他們派人過來?”妖姬皺著眉頭說道。
聞言,其余三人也覺得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了。
正當陳百刀拿出超遠距離傳訊符,準備傳訊的時候。
忽地從議事大廳外,傳出了齊洛的聲音。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們,成為了奴仆的修士,他腦海中的任何想法都會被主人知曉嗎?”
聽到齊洛的聲音居然出現(xiàn)在這里,四人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渾身顫栗著。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前腳剛回來,后腳齊洛就跟著過來了。
議事大廳外,齊洛雙手負背,逆光而來,氣定神閑,緩緩地踏入了大廳里。
身旁跟著兇煞無比的窮奇。
一股極強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你,你怎么會跟過來?”李戰(zhàn)頭皮發(fā)麻地望著走進來的齊洛,緊張地說道。
“知道奴仆做錯了事情以后,會受到什么懲罰嗎?”齊洛眼神戲謔,聲音冰冷地說道。
聞言,四人盡皆一怔,而后驚恐的表情在他們的臉上不斷地放大。
下一秒,四人腦海中的奴仆契約烙印忽地震顫了起來,一股奇異的力量涌出,將他們的靈魂不斷地割裂。
“痛!好痛!”
“??!饒,饒命!”
“主人,主人,我們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
四人被折磨地頓時從座椅上滾到地板上,不斷地翻身打滾,雙手捂著腦袋,神色痛苦無比。
面對著四人的哀嚎求饒,齊洛神色平淡,不為所動。
只是眼神中,多了幾分譏諷之色。
足足過了十分鐘,齊洛才控制著奴仆契約烙印恢復平靜。
靈魂的撕裂感消失后,四人感覺如獲新生一般。
過去的十分鐘,漫長到他們感覺過了一個世紀。
那股深入骨髓的疼痛感,讓他們永生難忘,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
“你們現(xiàn)在還想通風報信嗎?”齊洛忽地開口,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板上狼狽不堪的四人。
聞言,李戰(zhàn)第一個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然后跪倒齊洛的面前,一副痛改前非的神色,慘聲道:“主人,主人,李戰(zhàn)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聽主人的話,只求主人以后能夠痛快地賜我一死!”
聞言,其余三人心中頓生一股凄涼和無奈之感。
畢竟生命一旦被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從此生死不由己,想要痛快干脆地死去,都是一種奢望。
更多的是要忍受主人的謾罵、折磨、戲耍、侮辱。
這種生不如死的活著,完全喪失了人的尊嚴,簡直是一種煉獄般的折磨。
“看來還有人不是很愿意聽本座的話?。 饼R洛看向周升三人,神情淡漠地道。
周升三人的臉上,頓時顯現(xiàn)出一副掙扎之色,但是數(shù)秒過后,掙扎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認命的神色。
他們也從地上爬起,全都跪在了齊洛的面前,神色卑微地道:“拜見主人!”
“起來吧,你們?nèi)绻幌牖畹耐纯?,那就好好地幫我做事?!饼R洛淡漠地說道。
“是,主人!”周升四人立即從地上站起。
如果說先前還是心存一絲僥幸的話,這一刻,他們四人全都死心了。
一步錯,滿盤皆輸,連自己在想什么,對方都可以輕松知道。
這還怎么反抗?
反抗個屁!這輩子算是完了!倒不如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