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么表情?”
“嫌棄我?”看見希繁這種不滿的表情祁罪突然生氣了起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嫌棄他!
“沒?!毕7庇脟碚谧∧?,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來,就是不想讓祁罪看見她的表情。
“說話,是不是嫌棄我!”見希繁故意躲他,祁罪用力按住希繁的肩膀,兇狠的眼神足以嚇哭小孩。
“是!”
被祁罪這樣逼著,是個人都會繁,煩躁間,希繁突然脫口而出了真心話。
話落,希繁趕緊捂住嘴巴,但這樣剛說口的話并不能回到嘴巴里。
她偷偷撇了眼祁罪的臉色,只見祁罪眼睛微瞇,像是在審視著希繁一般。
他握住希繁肩膀的手微微松了,臉色平靜,卻異常的冰冷,不知是這冬天還是希繁剛剛說出口的話所導致的。
就在希繁緊張兮兮地以為祁罪要發(fā)火時,只見他突然張揚狂笑幾聲,將希繁與路過的傭人都嚇了一跳。
這...這家伙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希繁扯下嘴角,有些后怕地微微退后,她不該跟不正常的人說話的,這樣顯得她也不正常。
“很好?!?p> 就在希繁想著怎么拜托這個家伙會房間時,祁罪突然輕蔑地看著她。
啥?
希繁用著看智障的眼神看著祁罪,很想去摸摸這家伙的額頭,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神經(jīng)了。
“等著吧,我要讓你跟那些女人一樣,像狗一樣!”祁罪高傲地撇了眼希繁,便撂下這句話竟臉晚餐都不吃就朝著外面走去了。
什么鬼?對面像狗一樣?
希繁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祁罪出門的背影,真心覺得這家伙是發(fā)神經(jīng)了。
難道一個人最黑暗的靈魂會沒有腦子嗎?
吃完飯回到房間,希繁正好看見床上的手機不停地閃現(xiàn)著光。
她走進前去一看,是微信有人發(fā)消息來了。
蘇以枝:暖暖你在嗎?聽予辛說你今天下午來看我了。
蘇以枝:抱歉啊那時候我睡著了。
蘇以枝:暖暖我明天就能繼續(xù)上學了。[激動]
點開一看,是蘇以枝發(fā)來的消息,希繁趕忙回復。
“沒事,枝枝你沒事我就放心了?!?p> 眼看蘇以枝都回她消息了,希繁心中對于劉予辛不對勁的疑慮也漸漸消失,想來是她多疑心太重了,劉予辛那樣儒雅的一個人怎么會是壞人呢,而且和祁罪呆在一塊的也不定是壞的,是她多疑了。
另一邊,潔白的大床上,女孩看著手機中的消息緩緩落淚,還不待她反應,旁邊的男人就拿過了她的手機,隨意撇了眼手機中的消息,隨后將手機收進褲兜里。
劉予辛溫柔地摸了摸蘇以枝的頭發(fā),“這才是我的好枝枝。”
娛樂會所。
“嗯啊~”
祁罪郁悶地喝著酒,聽著旁邊一個公子哥和一個女人親吻傳來的“嘖嘖”聲,頓時有些煩躁。
“你,過來?!逼钭镒谏嘲l(fā)上,翹著個二郎腿看起來卻各位好看,他指著一位給公子哥倒酒長相清純的女人。
“我?”那女人被祁罪叫到,還有些不確定,臉色紅彤彤的,看起來就是第一次在這種會所工作。
“對,就是你,過來?!逼钭锩畹馈?p> 女人端著酒瓶走到祁罪身旁,“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祁罪緩緩勾唇邪魅一笑,突然緩緩起身將女人拉過來讓女人坐到祁罪的腿上。
看著女人臉色羞紅,不好意思的模樣,祁罪就想起祁陷記憶中希繁容易臉紅嬌小可愛的模樣,頓時就想嘗嘗類似希繁的女人,如果能喜歡的過來就碰。
措不及防被祁罪的動作嚇到,女人手中的酒甌頓時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酒瓶破碎的聲音也異常響亮地在房間內(nèi)響起。
“啊,我的酒瓶!”女人看著摔碎的酒瓶,心下頓時慌亂。
怎么辦,這酒可是值好幾萬,她幾個月的工資都抵不上。
“放開我?!毖垡姳蛔锟準桌綉牙?,女人連忙掙扎起來。
“嘖?!逼钭镱D時煩躁。
他這幾天在娛樂會所人多一個公子哥懷中抱著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看著祁罪懷里胡亂掙扎的女人,他調(diào)笑道,“祁少,今兒個換胃口了?”
被女人亂掙扎的煩,祁罪索性將女人一把推到在地上,卻不幸正好倒在酒瓶碎落的那處,玻璃渣子頓時將女人的大腿扎傷。
“疼...”女人吃痛地捂住穿著絲襪的大腿,已經(jīng)冒出血來了。
“拿去吧?!?p> 祁罪見此,隨意從褲兜中抽出幾萬塊的幾打鈔票仍在女人面前。
這樣的事情他見多了,與其等著這女人跟他吵嘴凈講些大道理,倒不如直接將錢給她,省得到時候惹得他心煩,他會忍不住打人。
“你!”
鈔票落在面前,女人臉色羞憤,但想著酒瓶·已經(jīng)·打碎了,本來就該是這人賠錢的。
雖然感覺被羞辱了,但總比他不講理不賠錢給她好。
瞪了祁罪一眼,女人便氣憤地跑出了會所。
“祁少,怎么不追???”坐在祁罪不遠處的黃毛見沒熱鬧看了,調(diào)笑道。
祁罪看都沒看黃毛一眼,只是慵懶地躺在真皮沙發(fā)上,嗤笑道,“追什么?上演一出總裁愛上灰姑娘的好戲嗎?”
“那到也是,不過看那女人挺純的?祁少不上一把...我就去了~”
“隨你?!逼钭镉魫灥啬闷鹱雷由系募t酒喝了口,便輕蔑地撇了眼黃毛。
隨后黃毛懷里的女人嘟著紅唇,不滿地撒嬌,“哥哥~你不要人家了嗎?”
“哪能啊~寶貝親一口~”禁不住女人的誘惑,黃毛立即就將懷里的女人撲倒在沙發(fā)上。
聽見旁邊的聲音,祁罪是看都不想看了,在這地方呆都不想呆了,不過一些庸脂俗粉,也不知道這些男人哪來的這么多興趣玩,這些女人不過都一樣罷了。
心下嫌棄,祁罪便走出房間來到會所外透了口氣,點開煙抽了起來。
正當心情好轉(zhuǎn)了些,祁罪突然聽到不遠處一個老女人與剛剛房間內(nèi)長相清純女人的對話。
“紅姐,我錯了,我賠錢,求求你不要辭退我。”
“賠錢有個屁用,就你這笨手笨腳的樣子,可別砸了我這里的招牌!”
“求你了,紅姐...”
兩個女人的對話還未結(jié)束,祁罪就上前來插了句話。
“吵什么吵,讓我也聽聽。”祁罪單手抽出嘴里的煙,便對著兩個女人吐著煙氣。
“祁少啊,沒什么,手下的人犯錯而已?!奔t姐對著祁罪吐出的煙心中厭惡,但面上卻不顯,盡是討好的笑。
“賣我個面子,我來教訓教訓。”
祁罪輕笑,單手摟住清純女人的腰,一把摟入懷里。
“得,得?!奔t姐滿臉歡笑,祁少可是個大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