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妹妹要看著你的男朋友哦,先生的眼光很深情呢?!睌z影師小姐姐360°無死角地拍著。
“祁陷...我...”希繁幾乎是屏住呼吸看著祁陷,祁陷眉眼彎彎,眼里的溫柔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希繁很想在這一刻,在最美的一顆說出自己內(nèi)心最真誠的想法,哽咽幾許,她忽然覺得沒那個必要,從一開始她就是別人的替代品。
看著祁陷眼里的喜歡,希繁更加說不出口了。
她是替代品,連祁陷也因?yàn)樗翘娲凡艑λ敲春谩?p> “想什么?”看著希繁如此心不在焉的,在攝影師拍完后,祁陷忍不住捏了捏希繁軟軟的臉頰。
“沒,我去看看我們的照片。”希繁的笑很拙劣,拙劣到她覺得都騙不過自己,便不想去騙祁陷,轉(zhuǎn)而支開話題跑向攝影師那處。
又是這樣。
祁陷剛剛伸出的手想去拉住希繁,卻沒來得及抓住她,便讓她跑了。
祁陷眼神暗暗地看著希繁,一度看得希繁有些想發(fā)抖的沖動。
希繁從攝影師小姐姐手里要來了她跟祁陷的照片便想離開,卻不敢看祁陷,背對著祁陷假意看風(fēng)景,“祁陷,這么晚了,估計也下不去了,我們住在這里吧?!?p> 祁陷沒有回應(yīng)。
正當(dāng)希繁以為祁陷走了時,剛轉(zhuǎn)過身來,卻被祁陷盯著看,真的很嚇人。
“祁陷?”正當(dāng)希繁被他盯得發(fā)毛時,小心翼翼道。
“嗯?!逼钕萁K于小聲地回應(yīng)了希繁一聲。
“我去買帳篷?!彪S后祁陷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希繁暗暗看著祁陷離去的背影,他是...生氣了?
希繁頓時有些委屈,她也沒惹他啊...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買帳篷的人格外多,祁陷排在幾十人后面買帳篷。
沒過多久吳叔打來了電話,“少爺,天色不早了,你在哪里,我去接...”
吳叔話還沒說完,就被祁陷打斷,“蒼山,我們住在上面,你明早再過來。”
另一邊的吳叔看著掛斷的手機(jī),說不出話來。
蒼山?
吳叔想到突然一驚,果然,少爺要試探那個女人,還好他早就交代了。
吳叔頓時放松地回酒店洗澡。
祁陷買到帳篷回到原地時,天空已經(jīng)全黑了。
“嗚嗚...”
這里樹枝繁多,因此沒人搭帳篷在此處,祁陷突然聽到哭泣的聲音。
他皺眉,隨著那個聲音走近,便看見雙手抱住漆蓋蹲在一個巨石后面的希繁。
“怎么了?”祁陷看見是希繁,立馬放下帳篷,臉上的陰郁一轉(zhuǎn)全成了擔(dān)心,他蹲下來,小心地安慰著正顫抖哭著的希繁。
原本希繁對于腳步的走近還有些害怕,畢竟這里除了她沒有人,她的腦海里便不自覺腦部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在聽見熟悉的男聲時,希繁顫顫巍巍地抬頭看面前的人,發(fā)現(xiàn)是祁陷,不自覺的安心,用衣袖擦干止不住的淚。
“我...怕黑?!毕7边煅手谄钕轀嘏膽牙锏?。
晚上的風(fēng)刮的樹葉嗖嗖響,枝葉在黑暗下尤其嚇人,仿佛是一個要吃人的怪物,希繁膽子小,又因?yàn)榇颂帥]人,只敢躲在石頭后面,怕跑出去就會被怪獸吃了,祁陷一直沒回來,希繁實(shí)在害怕得不行哭了。
祁陷環(huán)顧四周,這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抱緊希繁,“我的錯?!辈辉撊酉履阋粋€人的。
希繁不想說話,靠在祁陷懷里擦干眼淚。
不一會兒,兩人就去搭建起帳篷,祁陷在帳篷里整理好后便要睡時,突然從帳篷外走進(jìn)來一個身影。
“怎么了?”祁陷看著走進(jìn)來的希繁,問道。
“我怕黑,不想...一個人睡?!毕7本锲鹱?,一下就縮進(jìn)剛剛祁陷買的大被子。
而且...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
祁陷沒說話,關(guān)好來自手機(jī)里的燈便躺下抱緊希繁,在她耳邊輕笑,“要抱緊我喔。”
希繁的耳根子突然微微紅了。
她感覺祁陷的懷抱在這寒冷的冬天是最溫暖的。
希繁很快便安心地睡著了,但她的身體總是止不住地亂動,被子里很暖和,暖和到祁陷都出了層薄汗。
祁陷眼神很暗,他看著不停在他懷里亂動的希繁似乎睡得很香,嘴里還嘟囔著,“唔...大壞蛋...陷...會保護(hù)我的?!?p> 祁陷無奈地看著希繁,罷了,等到他的女孩畢業(yè),就能欺負(fù)回來了。
次日。
希繁與祁陷簡簡單單地買了幾個包子吃便要下山了。
“等下想去哪里玩?”
正踩著階梯下山時,祁陷突然問道。
“回景城吧。”希繁對于云南也不怎么熟悉,來云南也已經(jīng)被折騰得夠嗆了,只想早點(diǎn)回去。
“好。”
走了幾個小時,眼看只有幾步就下山了,希繁有些興奮,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見希繁如此,祁陷也漸漸加快腳步,抿唇,“小心摔著?!?p> “沒事,我...”希繁正想說讓他不要擔(dān)心,誰知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唔...”
祁陷連忙大跨步下來,彎腰扶起希繁,直皺眉,“真是...”
好在希繁摔倒的時候離平底只有幾個步子,不怎么嚴(yán)重,只是擦破了點(diǎn)皮。
希繁被祁陷扶起,看著自己手上擦破的皮,還出了點(diǎn)血,頓時懊惱道,“怎么這么倒霉啊。”
“活該。”祁陷微微撇了眼希繁。
希繁同時不甘示弱,瞪了祁陷一眼。
還不是他的烏鴉嘴,哼。
祁陷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還是暖心地吹了吹希繁被擦破皮的手,隨后拿出紙巾擦掉血。
“嘶...輕點(diǎn)...”希繁被祁陷的溫柔弄的臉紅,別扭地扭頭道。
祁陷沒說話,卻放輕了擦希繁手上血的動作。
片刻,祁陷站起身,拿著被血沾染的紙巾認(rèn)真地叮囑希繁,“站著別動,我去丟個垃圾?!?p> 希繁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乖巧,示意祁陷她會老實(shí)的。
祁陷像是不放心一般,去找垃圾桶的時候回頭撇了希繁好幾眼。
無聊。
看著來來回回的路人,希繁站在邊上,無聊得四處看。
突然,希繁被一個新奇的東西吸引。
希繁看到就在不遠(yuǎn)處有一座寺廟,寺廟的大門上有一個球狀的東西,好像在放映電視劇一樣,里面又時不時蹦出一個碗狀的東西,好像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