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么是她!霆,你會不會是搞錯了!據(jù)我所知,你的那個妻子是姬國的太子妃,在你不在了之后已經(jīng)嫁給了國君姬無憂,被冊封為了貴妃,后來因為生子而……”
“你說的沒錯,這是同一個人!”
“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她是慕容明月的妃子呀!”荊南鈺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現(xiàn)實,不由自主的分辨了幾句,語氣也越來越暴躁。
“荊南鈺,有些事我希望你分清楚。”
北冥霆自然知道他今天的態(tài)度無比不尋常的理由,只是一直以來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而已,如今聽了他的話,不由得面色一冷。
荊南鈺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警告,恍然間退了一步,視線落在了兩個人身上,看著他緊緊的摟著她的那只手,他竟然覺得如萬箭穿心一般,疼痛難忍。
他踉蹌的退后了一步,瞬間明白了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嘴角上的苦澀再也掩飾不住。
“對不起,剛剛是我失態(tài)了?!?p> 他轉身剛要離去,卻聽見北冥霆悠悠的開了口。
“辰兒一向身子不好,有勞你照顧,荊南鈺,本王希望這件事這是最后一次?!?p> “是?!彼帽M了平生最大的力氣,才勉強的說出了那樣艱難的一個字。
琉璃,為什么你偏偏的成了那個人?
為什么我沒有早一點遇到你……
文城。
在經(jīng)過了五天五夜的苦苦熬戰(zhàn)之后,終于前來作亂的所有賊寇和這次挑起戰(zhàn)爭的所有叛亂之人,全部都被北冥王殲滅。
只是在清點人數(shù)時,大家竟然發(fā)現(xiàn)一件不可思議之事。
這叛亂之人中有一大部分人全部是來源于袞地兩大部落澹臺部,月部,剩下一小部分都是官宦子弟皇親貴胄之身份。
一時之間原本動蕩不安的滾地完成,再一次被推入了巨大的漩渦之中。
對于叛亂之人的處罰和是否牽連兩大部落,北冥王又是否會對袞地用兵,也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然而事件的主人公卻并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
“姬無憂如今做事越發(fā)老練,袞國覆滅,墨國前兩日還送來一批人說是幫忙災后重建的,他卻一直躲著不吭聲,顯然是打算坐山觀虎斗?!?p> “姬小二打小就心思深沉,指不定憋著什么壞呢。我們?nèi)缃裉幚磉@件事該越發(fā)小心才對,不過我聽說王爺軍中似乎出現(xiàn)了前朝宮室,女子出逃之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說話的小將并不清楚內(nèi)功之事,只是隨口一說,見眾人沒有接話,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下去。
“依我而言如今王爺在北,冥之地的勢力已經(jīng)越發(fā)強盛,將袞地,納入背盤后,以文城為首,已經(jīng)形成了龐大的勢力,什么時候準備稱帝,如今也可以了?!?p> “可以?王爺志在江東之人,何必在這小小袞地?”荊南鈺素來只對醫(yī)藥知識向心,對于政治上的事閑少插嘴,如今連他都對這小將的意見有所看法,眾人不免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荊南公子,此言差矣,就算北冥王雄才偉略,可終究也是名不正言不順不是?
爾等跟隨王爺自愿效犬馬之勞,也希望王爺該珍惜,名聲才是。
就比如說眼下之事。
這前朝皇室女子,怎么會無故出逃?
必定背后有險惡之人,推波助瀾!
不過話又說回來,想解決這種瑣碎之事,最好的辦法不過是聯(lián)姻。
誰不知北冥王雄才偉略,如今一方獨大,只要王爺隨便收幾個女子……自然能堵得上悠悠之口,也顯得王爺胸懷寬廣!”
說話的人乃是一黑衣小將,名叫何川。
他自認為自己才高八斗才能來到北冥王輝下,卻不知此言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黑的是不能再黑。
“何將軍的意思是,咱們王爺就配那些破瓜亂棗嗎?
咱們王爺連王妃都沒有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做什么?”
荊南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何川是小地方出來的,原本就對這位向來對軍事不問不聞的荊南公子看不順眼,原本就沒有發(fā)作的由頭,聽了這句話更是囂張起來。
“荊南公子一項醉心醫(yī)術,對于軍務只怕是多說多錯吧?”
“何川,你!”
跟著北冥王的老人,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卻知道這荊南鈺乃是北冥王的左膀右臂,一個個的趕緊前去拉架,可瞧著眼前的趨勢,越吵越兇,坐在上首位置的人,眸子微微沉了沉,卻并未說話。
雙方爭執(zhí)不下,眼看著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軍營里的漢子們畢竟平日里都是養(yǎng)精蓄銳打仗的料,若問其口才自然一個不如一個,眼下吵累了,是歇在兩旁的。
就在大家以為今日之事只怕是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時……
上首的男人忽然間發(fā)了話。
“也可,那便定下良辰吉日,不日迎娶北冥王妃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