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借給你
許大茂家的那只老母雞在鴿子市場最少能賣兩塊錢,只讓賠一塊錢對秦淮茹家確實是夠照顧了。
“我沒意見?!眾鋾远鸨緛砭托纳疲磺鼗慈阋环壳榈目嗲閼蚋袆拥闹蹦ㄑ蹨I。
“我也沒意見。”許大茂有些喪氣地說道,開始說的豪言壯語,現(xiàn)在想多要點都開不口,落個欺負孤兒寡母的名聲就得不償失。
本想給傻柱添堵,沒想到傻柱不上當。
奇了怪,以前傻柱對秦寡婦的兒子看得比親兒子還親,今天咋就一點沒有為她家出頭的意思?
這一塊錢秦淮茹也不想出!
“大茂,我現(xiàn)在手頭確實沒錢賠給你,能不能緩幾天?”
秦淮茹滿臉凄苦地沖著許大茂說道。
“秦姐,這一塊錢我借給你?!?p> 他叫我秦姐了!還愿意資助我們家,我就知道傻柱還是那個心腸軟的傻柱,他不會不管我家的事!
陳旭的聲音在秦淮茹耳邊想起,就像是溺水的人終于浮出水面,秦淮茹暗自長出了一口氣,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婁曉娥,這一塊錢你收好。賈家欠你家的錢就兩清了?”
陳旭笑著說道,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錢遞給婁曉娥。
“對,何雨柱,你可真夠熱心腸的?!?p> 婁曉娥收下錢說道。
“他倆關(guān)系多瓷呀,可不是一般關(guān)系。”
許大茂皮笑肉不笑。
“許大茂,我和柱子清清白白地,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秦淮茹義正言辭。
“柱子,謝謝你了,回頭發(fā)工資我馬上還上?!?p> 陳旭沒搭腔,桃色新聞越爭辯越扯不清。
“好了,事情都解決了,大家散了吧。”易忠海站起來說道。
劉海中、閻埠貴欲言又止,何雨柱家整理屋子的活還沒定下來呀,這可是每個月幾塊錢的進項。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后默契地分開眼神,這事現(xiàn)在不說也好,等會私下找柱子談更方便。
“等會!”陳旭大聲喊住準備散去的人群。
秦淮茹感覺不妙,心提到嗓子眼里來了。
陳旭拿出華子,在座的二十幾個不管吸煙不吸煙的成年男人一人發(fā)了一根,然后向四周抱拳拱拱手。
“耽誤大家伙一會,請大伙做個見證?!?p> 這手筆可真不小,把大伙都鎮(zhèn)住了。
特供煙呀。
紅星軋鋼廠是廳級單位,每個月上面只給批兩條做為招待煙,廠長、副廠長招待上級領(lǐng)導(dǎo)或者非常重要的兄弟單位領(lǐng)導(dǎo)才舍得拿出來。
何雨柱一下子拿出來兩包!
“秦姐,剛才我算的那個數(shù)額對不對?”
陳旭走到秦淮茹面前,盯著她的眼睛,不疾不徐笑著問道。
“傻柱,做人可要講良心!沒憑沒據(jù)地開口要打兩百塊錢的欠條,真當我孤兒寡母好欺負?”
賈張氏放開棒梗,疾步上前一把推開正準備說話的秦淮茹,指著陳旭的鼻子怒聲說道。
陳旭沒理會這個攪屎棒,笑容不變,盯著秦淮茹加重語氣再次重復(fù)了一遍。
“秦姐,剛才我算的那個數(shù)額對不對?”
“柱子,秦姐就這樣讓你這么厭煩嗎?”
秦淮茹抬起頭,眼中含淚,悲戚戚地反問道。
這賈家婆媳都是高手,一個胡攪蠻纏,一個演苦情戲!配合嫻熟默契。
這種手段對傻柱有效,可惜對我無效!
“秦姐,剛才我算的那個數(shù)額對不對?”
語氣又加重了幾分!
“傻柱,你這個爛良心的,看我賈家沒男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跟你拼了!”
賈張氏見陳旭沒有半分松口的意思,不得不使出最后的手段,一邊叫嚷著一邊低頭向陳旭撞過去,秦淮茹抱住婆婆的肩膀,哭著喊道:“媽!別鬧了!柱子這些年幫襯咱們家這么多,咱們不能沒有良心。”
“柱子,我簽!”
陳旭笑了笑,這個時代的人還是要臉的,至少是大眾廣庭之下是要臉的。
秦淮茹簽不簽這個欠條其實已經(jīng)無所謂,陳旭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鬧了這么一出,全院人陳旭和秦淮茹不可能有啥私情,有私情的話陳旭不可能以這個態(tài)度對秦淮茹。
陳旭報的數(shù)額已經(jīng)是非常公道了。
如果陳旭不提,秦淮茹樂得裝糊涂,糊里糊涂對秦淮茹才最有利!
是,沒憑沒據(jù)賈家完全可以不認賬,二百塊錢的確是大數(shù)目,真要鐵了心賴了也就賴了,秦淮茹完全可以不簽欠條,可往后兩家還有啥情分了嗎?以后賈家有啥事還有臉找人家何雨柱?
既然必須要選擇,那就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沒必要把場面弄得太過難看,反目成仇,兩家還是街坊鄰居,以后還有機會!
從傻柱還愿意借錢給她家,說明傻柱還是那個心腸好的男人,以后她家真的有困難,還能找他幫忙!
亂泥中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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