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海。
正準備出去玩的雷夢,被海麟峪給看見了。
“夢夢,你打算去哪里?。俊?p> 雷夢回頭看了一眼說:“沒去哪里,就去球館打羽毛球?!?p> “咦?”
看見海麟峪穿著正裝,雷夢驚訝問:“外公,你今天穿正裝,是有什么事情?”
“沒什么,就是集團例行董事會,我去看看而已。”
“哦哦!”
雷夢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外公我先走啦,回來的時候我去買你最喜歡吃的糖炒板栗?!?p> “不用了,最近血糖有點高,要控制了。”
“好吧,那下次再給你買!”
“我走啦,拜拜!”
“去吧?!?p> 看著雷夢離去的背影,海麟峪眼里滿是慈愛之色。
只不過等雷夢遠去后,他的眼神就變得陰冷起來。
當(dāng)洲這件事,差點就壞了大事。
為了善后,弄出那么大動靜,上面的那位已經(jīng)暴跳如雷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才緩緩走出了別墅門口。
他日漸老去,面對這些事情他已經(jīng)感到心力交瘁。
一些事情也該適時地放手了。
……
云州。
賀言和潘美玉一起進了會場內(nèi)部。
找到了許一城。
“賀言老師,你怎么也來了?”
許一城有些驚訝。
他知道賀言一直在躲潘美玉的,沒想到這次玉石展會,他會出現(xiàn)。
“你忘記我的愛好了?”
賀言笑說道:“這種玉石鑒賞會,有時候會出現(xiàn)一些古玉,我就是沖這個來的?!?p> 許一城點點頭。
剛才他逛攤位的時候,就有商家說他攤上的是古玉來著,不過真假不知。
早上的時間在會場里閑逛了一會后,許一城就覺得無聊了。
他對這些玉石其實根本就不感興趣。
而且也沒看到什么比較合適周翠玲佩戴的飾品。
這里物件大多是那種中小型擺件居多,飾品類的諸如釵子之類的也有。
不過那東西明顯不太符合周翠玲佩戴。
中午跟著潘美玉的車到了酒店。
許一城下午沒打算再去了。
心思一轉(zhuǎn),決定再去探探之前的那座礦山。
根據(jù)諸葛冥的說法,地球靈氣稀薄,正常陣法是不可能催生出靈物的。
而被送到家里的那可黑樹苗,明顯就是靈物。
所以諸葛冥推斷說,那座礦山中,不止有一個陣眼。
應(yīng)該有三個,或者三個以上的陣眼。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許一城將會再收獲一大波靈力。
修為更上一層樓。
他跟潘美玉說了一下這件事。
潘美玉有些奇怪,猶豫了一下便答應(yīng)了他。
“我讓王經(jīng)理派人帶你上去吧,你自己上去人生地不熟的。”
“也好,那就麻煩潘姐了?!?p> “呵呵,我明天還要麻煩你呢?!?p> 潘美玉微微一笑,然后給王經(jīng)理打了電話,讓他現(xiàn)在過來酒店這邊。
沒等太久,許一城再度和之前帶他上山的那個王哥碰面了。
“許兄弟,又是你?。俊?p> 王哥明顯有些愣住了,上次帶許一城進礦洞,可把他嚇得。
沒想到許一城還沒玩夠,這次又想再去探一次?
許一城笑了一下。
“王哥,這次又麻煩你了?!?p> “呃……潘總吩咐的嘛,不麻煩不麻煩?!?p> 其實他心里覺得很麻煩。
在酒店里喝喝小酒,打打牌,再不行叫個女人陪也好啊,干嘛非得往山上跑?
更重要的是,還要搭上他。
潘美玉的安排的工作他又不能推。
唉,真服了!
“上車吧!咱們早去早回!”
許一城看得出他并不是很想去山上,微微一笑,上了車。
午休過后,潘美玉找到賀言,要跟他一起去會場。
下了樓,見只有潘美玉和他兩個人,賀言愣了一下。
他問道:“許一城呢?他不去嗎?”
潘美玉回答道:“他覺得會場無聊,上礦山玩去了?!?p> “去礦山玩?”
賀言再度有些愣住,原來礦山是玩的地方?他長這么大都不知道?
他此行目的就是為了觀察許一城的反常行為的。
上礦山去“玩”,這個行為就非常反常。
他立馬說道:“他去的哪座礦山?你派個人帶我去?!?p> ?????
“怎么連你也要上礦山?”
潘美玉狐疑道:“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能有什么事情瞞著你?只是我也覺得去會場無聊而已,不如去礦山上看看風(fēng)景什么的?!?p> 要說隱瞞,也是許一城有所隱瞞才是。
“呵呵~”
看見他眼睛微微向左上方看,潘美玉笑了起來。
“從以前你就這樣,撒謊或者心虛的時候眼睛就會習(xí)慣性地往左上方看,這個習(xí)慣你一直都沒改掉?!?p> “……”
賀言有些窘,這個習(xí)慣他有意識地改正,但是在比較信任的人面前,就經(jīng)常性地忘記了。
這是一種長期以來自然而在的習(xí)慣。
“算了,你想去就去吧?!?p> 潘美玉不打算追問到底。
“我打電話叫個人帶你上去?!?p> “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晚上回來陪我去看電影?!?p> “你要是不答應(yīng),那就當(dāng)我沒說過?!?p> 了解潘美玉性格的賀言,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yīng)的話,她是絕不會叫人帶自己上礦山的。
為了揭開許一城神秘的面紗,賀言當(dāng)場答應(yīng)下來。
“好,晚上我陪你看電影?!?p> “嘻嘻!”
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回答,潘美玉笑的跟十幾二十歲的少女一樣燦爛。
她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人來酒店接走了賀言。
……
車子搖搖晃晃上山去。
到了營地,許一城迫不及待地下車。
王哥也下來。
許一城說道:“王哥,你就在這上面等我,不用下去,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
“不行不行,山里信號不好,你進洞了手機根本就沒信號,我得跟你下去。”
麻煩歸麻煩,但是王哥還是挺負責(zé)任的。
“真不用,這路我都熟了,我就進洞拍點照片,很快就上來?!?p> “真不用?”
“真的!”
“那好吧,我在這上面等你,你趕緊的?!?p> 想到這個礦洞已經(jīng)徹底廢棄,王哥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就算許一城進去搞,也搞不出來什么名堂來。
倒不如在上面等著他。
“好嘞王哥,我很快就出來?!?p> 看著許一城走向礦洞,王哥走進屋子里面,送上了電。
礦洞里面一下就被照亮了。
一直延伸進幽深的洞穴中。
就在許一城進去大約十分鐘左右。
又一輛越野車上來停在了營地。
王哥走出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云州區(qū)域負責(zé)運送的負責(zé)人。
他微微一愣:“你怎么也上來了?”
這個時候賀言從車上下來。
他問道:“許一城呢?”
王哥指了指礦洞:“進去了?!?p> 二話不說,賀言也快步向礦洞里面走了進去。
王哥和那個負責(zé)人對視了一眼。
負責(zé)人說道:“我們你跟進去能行嗎?”
“什么行不行的,這洞都不開了,里面沒啥東西了,還能出啥事不成?”
“來,我們兩個在這泡泡茶,等他們出來?!?p> “好吧……”
話雖如此,但是這個負責(zé)人看了洞口一眼,心里覺得有些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