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有興致,我要是提醒你就沒意思了,哪怕是鬼也有思維的,若是一直拒絕,那他們也不會用當年的手段?!?p> 說完沈冷就朝我走了過來,一副要干壞事的樣子,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又打了一下我脖子的位置,雖然力道不大但是很有作用。
下一秒我就開始反胃,直接抱著一棵樹開始嘔吐了,把剛才的東西都給吐了出來。
等我看清是什么東西之后徹底不淡定了,踏馬的我吃進去的竟然是樹葉子!
“這是障眼法嗎?為什么我看不出來?”
我有些無奈的問道。
沈冷嗯了一聲。
“一切都是障眼法?!?p> 沈冷把我給拽了起來,他讓我回頭看,而我看到的卻是一片廢墟。
我后退了好幾步,不敢相信看到的是真的,明明這些人都這么真實,竟然全部都是假的!
這是個鬼村?
“那這個村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徹底不淡定了,直接跑到了最外面,哪怕是經(jīng)過那片森林也沒有半點猶豫,直到看見了那個牌子。
幸好這牌子還是在的,上面的灰塵似乎變得越來越多,我直接伸手把那灰塵全部給擦掉。
“劉城村?!?p> 這是村子的名字,我不明白為何要被掩蓋住,看起來神神秘秘的。
幸好這座小橋還在,不然我真不淡定了。
我和沈冷一同走了上去,這時我聽見了嗚嗚嗚的哭聲,那是個女人的聲音,似乎在跟我哭訴。
“沈冷,你有聽見什么聲音嗎?”
我的腳步停頓下來看向了水面,并沒有看到什么鬼臉,但在不遠處看到了黑色的頭發(fā),那明顯是女人的。
“不管聽到什么或者是看到什么都不要猶豫,繼續(xù)往前走。”
沈冷的眼睛一直目視前方,我跟著他走了過去,等到回頭的時候這座橋突然變了。
似乎變得很破舊,上了年頭的樣子。
徹底走出之后我深呼吸一口氣。
“這也太詭異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鬼村,這障眼法竟然可以瞞得住所有的人,那得有多大的能力???”
經(jīng)過了這么多次的事情我早就知道鬼魂的法力如何了,能制造出這樣的幻境那絕對不是一般的鬼魂。
“這不重要,幻境的產(chǎn)生主要看人,發(fā)生的都是同一件事,最主要的是如何推動劇情,我要知道玉佩是誰的,地點在哪里,歸還玉佩才能讓他不冤死?!?p> 沈冷緩緩開口,他的思路清晰,首先要找到這個村子為什么會變成鬼村,也許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這次我和沈冷并沒有繼續(xù)呆在這里,而是先回到了家中。
沈冷想要調(diào)查過去的事情,發(fā)現(xiàn)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卻想到了什么。
“這個事情我來處理,你去干別的?!?p> 我拍了拍胸脯給沈冷保證,他卻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我,直到我拿我的人格擔保絕對不會出事他才松口。
當天我就聯(lián)系了我的發(fā)小。
那是跟我從小到大的朋友,可是個技術(shù)宅,雖然電腦技術(shù)沒有沈冷的朋友高,那也是一流的,他還有個特殊的愛好,就是收集報紙。
有收集癖的人應該能理解,收集什么東西的都有,而他就喜歡看這些過去的新聞,就把過去幾十年的報紙都給收集起來了,有些還是高價買來的。
假如這個鬼村真發(fā)生過什么重要的事,那報紙上肯定有記載的。
所以我就聯(lián)系了我的發(fā)小。
他正好在這上班,我去他的單位樓下等他。
我發(fā)小名叫許巍,人還是挺不錯的,對我也夠義氣,只要是借錢那二話不說就給,還有個特好看的女朋友,可謂是愛情事業(yè)雙豐收。
后來我跟他的關(guān)系稍微淡了一點,但這也不影響。
“你踏馬的也知道聯(lián)系我?”
許巍剛見到我就走過去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力度很小,是在跟我開玩笑。
“那不是一直在忙嗎,我以后可是賺大錢的人。”
我得意洋洋的看著許巍。
“喲呵,這話聽你說了有幾百次了,也沒見你買房,你這什么時候才能娶媳婦啊?”
許巍說完突然意識到說的不對勁,他咳嗽了一聲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因為我和我女友分手也沒多久,不過我早就走出去了。
“你不是不喜歡看報紙嗎,之前還吐槽我為什么收集這些,現(xiàn)在怎么又突然要了?”
“看看唄,報紙都在你家里吧,我跟你一起過去?!?p> 我坐上了許巍的車和他來到家里。
他家挺大的,有一個房間是專門放收集的報紙,而且他這人還是強迫癥,把每一年的都按照時間排序。
但我不知道具體是多少年,就靠感覺找著,但也沒找到。
最后我想到了那玉佩上的時間,我開始翻找著那時候的報紙,還真被我給找到了!
“牛啊你,這么久的報紙都能被你收藏?!?p> 我連忙拿起報紙翻找著內(nèi)容。
“那可是我花高價錢買來的,你小心點,別給我弄破了?!?p> 這時我注意到一則報道,還真能對得上!
這劉城村以前發(fā)展還是挺不錯的,是重點發(fā)展的對象,直到一次意外發(fā)生,村子里死了個女人。
那女人的死因不明白,就知道是被吊在樹上死的,死相十分凄慘,可誰也不知道是自殺還是他殺。
村子里的人都是老實人,也沒一個跟她結(jié)仇的。
這事過段時間就淡忘了,但詭異的事情之后還在發(fā)生,比如會有哭聲會有鬼影,連那棵樹都開始流血。
一年后村子里的人接連去世,死因都是不同的,最后整個村子的人無一生還。
我看完之后深呼吸一口氣,覺得這太過詭異了。
許巍看向了報紙的內(nèi)容,他一把抽出了報紙嚴肅的對我說道。
“你看這個干什么?”
許巍難得有這么激動的時候。
“我就隨便看看?!?p> “你最好是隨便看看,后來有很多小隊調(diào)查這件事都離奇死亡了,我早就聽人說你最近在弄跟風水有關(guān)的東西,我是你兄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出事。”
他的話我沒聽清幾個字,腦海里就想著報道的內(nèi)容,那些大字已經(jīng)刻在了我的心中。
許巍見我一直沉默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