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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寵小祖宗:大叔,你老婆超甜

第299章 出賣隊友

    向子郁說完,忽然警惕了起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有一瞬間甚至覺得余甜故意這么說,是不是想要詐詐他。

  可是因為有季霆澤在場,他又把這么念頭收了回去。

  那可是季霆澤!

  如果季霆澤真的想要讓他糊,只需要動動嘴,就有一百種讓他在圈子里混不下去的方法。

  何必要親自跑一趟?

  還就為了詐出他談過女朋友這個料?

  這里面未免有太多的不合理之處了。

  向子郁怎么想也想不通。

  正當(dāng)他打算再問的時候,余甜忽然開口了。

  “你那個前女友死了?!?p>  向子郁瞳孔一震,本就站不穩(wěn)的腿險些摔倒。

  “怎么會?”

  余甜繼續(xù)補(bǔ)充道:“連帶著你還沒有出世的孩子?!?p>  “……”

  向子郁搖晃了一下,身體直直的往后一跌,剛好跌坐在了沙發(fā)上。

  短暫的愣神之后,向子郁才抬頭,“跟我沒關(guān)系,我跟她分手了!我有三個多月沒有見過她了,你們不該來找我!”

  余甜輕擰了下眉,她自然知道不是向子郁動的手。

  向子郁身上雖是沾染了一點怨氣,可他的面相懦弱膽小沒擔(dān)當(dāng),壓根不是會動手的人。

  動手殺人,面上是有因果的。

  人雖不是向子郁殺的,卻也跟向子郁有著逃不脫的關(guān)系。

  所以,余甜才會這么坦然的說出來。

  為的,也是看看向子郁什么反應(yīng)。

  向子郁完全沒有問起他前女友是怎么死的,什么時候死的,甚至連他那個未出世的兒子都一句沒提,只是一個勁兒的給自己開脫。

  在余甜的意料之中,但余甜還是狠狠地厭惡了。

  一個只考慮自己的自私鬼。

  當(dāng)然也會為了保全自己出賣隊友。

  余甜故作為難的道:“我也不想來找你,也是你兒子非要來找你報仇,我能怎么辦?”

  說著,余甜將存放陰氣的玉牌拿了出來。

  玉牌上面包著厚厚的符紙,已經(jīng)看不清楚原本的模樣了。

  余甜一層一層的將符紙剝開。

  沒了符紙的阻隔,陰氣也開始慢慢的活泛了起來。

  向子郁緊緊盯著余甜手中的東西。

  明明是白天,可那些符紙看起來陰嗖嗖的,他的心臟開始猛烈的跳動了。

  “向子郁?!?p>  余甜故意叫了一聲。

  向子郁還沒有應(yīng)聲,便看見一張符紙朝著他飛了過來,

  他兩只手同時揮舞著想要躲閃,卻還是沒有躲閃過去,符紙定在了他的眉心正中間。

  “……”

  向子郁不知道這符紙什么作用,可這樣跟貼僵尸一樣,他覺得晦氣的很。

  氣呼呼地想要把符紙拽掉。

  可沒觸到符紙,符紙便不見了。

  接著,向子郁便聽到了尖利狂躁的小孩聲音。

  確切的說,更像是小嬰兒的那種聲音。

  音調(diào)很高很高。

  “向子郁!”

  “去死!”

  “……”

  他被忽如其來的聲音嚇的肩膀一抖,在房子里面左右看了看。

  可房子里面除了季霆澤和余甜,便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你耍的什么把戲?”向子郁抑制不住的腿抖手抖。

  余甜道:“沒什么,只是一張普通的陰陽符而已,可以幫助你短暫的通陰陽,方便你跟你兒子溝通而已?!?p>  “聽見你兒子的聲音了嗎?”

  余甜故意叫向子郁的名字,就是給玉牌里面的那團(tuán)陰氣聽的。

  那團(tuán)陰氣原本安安靜靜的在玉牌里面待著,聽到向子郁的名字,瞬間激動了起來。

  甚至還想掙脫玉牌沖出去。

  玉牌劇烈的振動了起來。

  余甜用手指敲了敲玉牌,“老實一點?!?p>  “向子郁!”

  “報仇!”

  “向子郁!”

  “……”

  玉牌振動的幅度小了一些,但是不死心的又開始念叨了起來。

  余甜頭疼的不行。

  遇上一個未開智甚至是不成型的,實在太難溝通了。

  她著實沒有想到,能遇上執(zhí)念這么大的胚胎。

  “想替你媽媽報仇,就守規(guī)矩,我會幫你找到殺了她的人的?!?p>  那團(tuán)陰氣還是不死心的又念叨了兩聲,“向子郁!”

  “去死!”

  “報仇!”

  “……”

  可以說是非常執(zhí)著了。

  向子郁的腿本來就傷著,現(xiàn)在又手腳發(fā)軟,一點點力氣都用不上,要不然他早就跑了。

  他連忙道:“不是我殺的,你要報仇找殺人的去!”

  “你媽媽真的不是我殺的!”

  “單晴真的不是我殺的!”

  “你找錯人了!”

  “……”

  胚胎陰氣念叨的聲音停住了。

  像是在消化向子郁說的話。

  可也僅僅安靜了幾秒而已。

  “向子郁!”

  “向子郁!”

  “……”

  向子郁嚇的魂都要飛了,“余甜!大師!你快跟他解釋??!不是我殺的!人真的不是我殺的!怎么就認(rèn)定是我了呢?”

  “小孩子沒出生的時候,大多是靠聲音來感知世界的,誰知道,他怎么就認(rèn)定是你了呢?”

  余甜故意這樣說道。

  是事實,當(dāng)然,也有暗示和引導(dǎo)。

  余甜又輕輕敲了敲玉牌。

  玉牌振動的更厲害了。

  余甜手故意滑了一下,玉牌從余甜的手里脫了手,直直的奔著向子郁去了。

  向子郁嚇的往后仰了一下,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直到余甜又抓住了玉牌。

  向子郁才算是勉強(qiáng)的活了過來。

  可他的一顆心怎么也不敢放回原位。

  那震顫著的玉牌,像是隨時都想殺人一般。

  “冤有頭債有主,不是我殺的人,別找我!”

  “你要找去找我的經(jīng)紀(jì)人!人是他殺的!人肯定是他殺的!”

  “……”

  向子郁幾乎是哭著喊出來的。

  正如余甜所想,向子郁為了保全自己,直接把殺人的給供出來了。

  “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庇嗵鸬?,“既然你說人是他殺的,把人叫過來對峙,要不然我們怎么相信你呢?”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我可以把他的地址給你們,你們自己去找他!”向子郁一邊抹著眼淚鼻涕,一邊道。

  “打電話,把人叫過來,如果人不過來,我不負(fù)責(zé)甄別你話里的真假,或許可以叫警察來甄別一下?!?p>  余甜說著,便拿起手機(jī),真的打算打電話了。

  向子郁連忙阻止:“我打!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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