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聽說你被欺負了
部門經(jīng)理拿著余甜的門禁卡,專門去了一趟人事部門。
人事部門的機器能從門禁卡里面讀出來員工信息,不管是部門職位還是入職時間,都有錄入。
再詳細一點的連每一天的考勤記錄都有。
可余甜這張卡讀取出來的信息,讓人事部門的人也愣了一下。
“這張卡哪來的?”
部門經(jīng)理道:“應(yīng)該是公司里一個實習(xí)生的,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人事點了下頭,“這張卡上的信息幾乎沒有,只有一個名字,我剛拉了一下進出考勤記錄,考勤記錄也不正常,幾乎沒有準時上下班過,甚至有的時候上班的時間都沒有出勤,也沒有關(guān)聯(lián)到員工的身份證信息銀行卡這些信息……”
“是不是臨時通行證?”部門經(jīng)理疑惑問完,又喃喃自語,“這跟平常的臨時通行證可有點不一樣啊,臨時通行證上沒有名字吧?”
“不是臨時通行證,而且……”人事頓了一下,“這個門禁卡有頂樓的權(quán)限?!?p> “啊?這……”
眾所周知,門禁卡有頂樓權(quán)限的,除了季霆澤,就是他的幾個助理了。
“季總辦公室最近招實習(xí)助理了?”
人事?lián)u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裁辦公室的秘書不歸我們?nèi)耸抡?。?p> 部門經(jīng)理在這一刻,才覺出他接手的似乎是個大麻煩事。
正猶豫該怎么辦的時候,部門經(jīng)理就接到了小陳的電話。
小陳告訴她,白詩婉要開除余甜之后才同意開拍。
兩邊權(quán)衡之下,部門經(jīng)理還是硬著頭皮給總裁助理辦公室打了電話。
聽到余甜的名字的時候,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道:“總裁現(xiàn)在在開會,有什么事回頭再說,你先讓她上來吧?!?p> 部門經(jīng)理為難的道:“這個恐怕不行,你們這個實習(xí)生把白詩婉得罪死了,白詩婉現(xiàn)在拿工作的事要挾呢,不解決余甜的事,我們的工作就沒有辦法往下面推進了?!?p> “知道了,溫曼姐馬上下去?!?p> “謝謝?!?p> 溫曼下來的很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出現(xiàn)在了電梯口。
溫曼跟著部門經(jīng)理剛到房間,白詩婉就踩著高跟鞋沖了過來,“請問什么時候能給我一個定論,我不是不講理,你們的員工太欺負人了,她剛才還跟我示威呢……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我臉上不好看不說,對你們公司的名聲也不好?!?p> 溫曼指了指角落沙發(fā)里面窩著的余甜,問道:“你說的是她?”
余甜抬眼就看見溫曼了。
她拎起沙發(fā)旁的保溫包就走了過來,眼睛彎彎問道:“溫曼姐,你怎么來了?”
溫曼道:“聽說你被欺負了,專門過來瞧瞧?!?p> 余甜笑:“溫曼姐來給我撐腰的嘛?太好了!”
聽到余甜跟溫曼的對話,白詩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你是不是搞錯了?明明是她把油條摔在我身上,還打了我的工作人員,怎么成她被欺負了?”
溫曼連問都沒有問余甜,便道:“甜甜不是不講理的人,倒是有些人,講不講理我就不知道了?!?p> “你……你什么意思?”
白詩婉瞪著一雙牛眼,又看向部門經(jīng)理,“她是什么人?敢這么說話?”
部門經(jīng)理也是完全摸不著頭腦,但是他十分清楚,現(xiàn)在不是他該插手的時候了。
他只道:“這個是季總的助理,溫曼。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跟她談?!?p> “難怪她敢這么目中無人了,原來是有人撐腰?。靠偛弥淼挠H戚?嘖嘖嘖……”
溫曼一臉迷惑,但還是公事公辦的口氣,“聽說你拿著工作威脅讓開除余甜?”
白詩婉梗著脖子道:“對!今天如果不開除她,今天的廣告就不拍了?!?p> 白詩婉的底氣幾乎全是邱笑給的。
她覺得公司請了邱笑來做造型,就是重視她,一個背靠著小助理的人有什么資格跟她相提并論?
溫曼擰了下眉頭,“既然這樣,通知一下法務(wù),擬定一下解約合同吧?!?p> “這……”部門經(jīng)理有些遲疑。
溫曼道:“合同里面應(yīng)該寫的很清楚,藝人有義務(wù)配合我們的拍攝,是她違約再先,我們有權(quán)利單方面解除合同,順便,如果中間產(chǎn)生了什么損失,也有權(quán)利向他追責(zé)。”
“……”
白詩婉的眼睛猩紅,惡狠狠地瞪著溫曼:“你……你怎么敢趁著季總開會的時候濫用職權(quán)?”
溫曼笑,“調(diào)查的挺清楚的呀?連開會都知道?!?p> “你別得意,如果季總知道你背著他做的這些事,你覺得他能忍得了嗎?別因為包庇自己小妹妹,把你自己的工作搭進去!”
溫曼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白詩婉有點慌了,但是她表面還是強裝著鎮(zhèn)定,“如果你真的敢這么做嗎,我一定找到你們季總說明情況,你就等著丟工作吧?”
這個時候,背后響起一個好聽的男聲,“你要找我?”
白詩婉立即回頭,她也顧不上妝花不花的了,眼皮子一抬,眼淚便從眼眶里面滑出來了。
“季總……你的助理濫用職權(quán),合作的好好的,就要跟我終止合約,還包庇目中無人的親戚,明面上就敢這么做,之前還不知道借您的名字狐假虎威做了多少事呢?”
季霆澤邪睨了白詩婉一眼,冷冷地道:“哦?是嗎?我怎么聽說你是罷拍呢?”
白詩婉被季霆澤的凜冽的眼神嚇的一抖,哭的更加慘烈了,“對不起季總,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實在太委屈了,一早上無緣無故的就被人摔了一身油條,蹭了一身油,我腦子蒙住了,我不是想罷拍,我只是想討回公道而已,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季霆澤眉心緊蹙,“你當(dāng)我公司電梯門口掛著的攝像頭是玩具嗎?”
說著,季霆澤朝著余甜招了下手,“小丫頭,過來,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余甜走到季霆澤的跟前,十分自然地就把保溫袋子塞到了季霆澤的手里,“大叔,這是給你帶的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