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狼狽為奸
柔軟的唇貼在男人的唇角上。
姜熾沒什么經(jīng)驗,雖然前前后后也有和宗御接過幾次吻,但全都是宗御掌握主導權(quán)。
她什么都不會。
別看往常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像是經(jīng)歷了許多,但其實內(nèi)里就是一只純情的小菜鳥。
這也是為什么宗御不敢太過于放肆的原因。
他其實很早就不想克制了,但姜熾真的會被嚇到。
而且他是想讓姜熾主動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她, 循循善誘,也不是下山來強搶民女的土匪。
他更尊重她,注重她在這段感情里的感受。
不然以他的性子,如今進度條早就拉到了最后。
根本不會給姜熾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男人的唇溫熱,姜熾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體溫。
簡單的一觸即離后,她慌忙就要離開。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哥他們還在外……”
姜景和余落落大概都要等急了吧,應(yīng)該也會多想才是,畢竟這么長時間了……
想到這兒,姜熾有些心虛。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宗御手掌扶在她腦后,然后輕輕一壓。
她瞳孔一震,身下不穩(wěn),被迫跌到他身上。
宗御順勢咬住她的唇。
不給她一絲掙脫的機會。
像是在暗夜里蟄伏許久的猛獸,終于等到了可口的獵物。
“唔——”
姜熾瞪大了眼睛,感覺到他撬開了“城門”。
只是下一秒,宗御另一只手就覆在了她眼上,遮住了她眼前的光景。
后座車廂內(nèi)只開了一盞昏暗的燈,擋板早就升了起來,前座的司機早就下去了。
庫里南后座極其寬敞,足夠兩人翻云覆雨。
宗御能感覺到懷里的小姑娘很緊張,大概是因為外面還有許多人在等的原因,導致她比往常更加敏感害羞。
只是親了下而已,心跳脈搏快到不正常。
盡管如此,宗御并沒有打算淺嘗輒止。
他像是故意的一般,扶在她腦后的手又去掐她的細腰。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覆在她眼上的那只手心里,她的睫毛一直在抖,不停地掃過他的掌心,撩的他心癢。
——
姜熾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腿還有些軟。
她站在車前,眼底水波瀲滟,臉頰上還有一抹緋紅暫未退去。
不遠處,見她終于下來,余落落挑了挑眉,笑得不懷好意。
姜景臉上倒是沒什么特別的表情,淡定極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姜熾還是有些心虛。
她狂跳的心臟還沒有穩(wěn)下去,呼吸也還沒有平復(fù)。
宗御也隨著從車上下來,像是故意的,他理了理被姜熾抓亂的領(lǐng)口,對姜景說道:“過兩天我來接她?!?p> 姜景唇線緊抿。
一旁的余落落小聲嘖了一聲,宗御還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收斂。
這當哥哥的都要氣死了,還在火上澆油。
什么叫“過兩天我來接她”,整的好像姜景和姜熾沒關(guān)系似的。
這么一襯托,好像宗御和姜熾更親近。
那副姿態(tài),任他看了都想抽宗御。
再看姜景,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表面上依舊風平浪靜,“好?!?p> 姜景沒多說什么,大概也是覺得和宗御沒什么好“探討”的了。
干脆放棄掙扎。
姜熾輕咳了一聲,拉著姜景,“哥,進去吧?!?p> “嗯。 ”姜景沖她 笑了笑。
等兩人進去,余落落看了眼宗御,嘆了口氣,“你就欺負人家兄妹倆脾氣好吧你?!?p> “但凡換個當哥的,不和你拼命?”
“還故意把我們晾在這里,你也是摸準了姜熾不會拒絕你?!?p> 姜景不知道,但他還不了解宗御嗎?
就是故意挑釁罷了。
聽著余落落的風涼話,宗御倒是淡定。
他視線依舊遠處已經(jīng)進了大廳的身影上,稍霽才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回應(yīng): “你和我不是一樣?五十步笑百步?!?p> 余落落噎住。
宗御這話他還真的沒辦法反駁。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話著實不假。
看,他和宗御,用一個詞來形容呢,那就是“狼狽為奸”。
沒辦法,遇到這種好脾氣的,人啊,都是有貪念的,神仙也不例外啊。
總是會忍不住的得寸進尺。
宗御對姜熾是這樣。
他呢,對姜景也是這樣。
“哎。”
余落落忍不住嘆氣,“這姜家兄妹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啊?!?p> ——
姜熾都回去了,宗御自然也不會久留。
在樓下車里又坐了會兒,便離開了。
離開前,也沒忘記叮囑姜熾。
“最近不許貪涼,注意一些。”
姜熾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她洗完澡才翻出手機。
看到宗御發(fā)來的消息,她擦頭發(fā)的手頓了下。本來因為熱氣而粉嫩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她打字的手都用了力氣,像是又是氣。 “你記得這么清楚做什么!”
她的生理期自己有時候都會忘,宗御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宗御幾乎是秒回, “我們都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了,這點小事算什么?!?p> 姜熾: “……”
坦誠相見?
姜熾抬手捂住臉。
她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酒精害人啊朋友們?。?!
主要她還是個喝醉酒就斷片的人,什么都不記得,而且一醉就要睡上好長一段時間。
先前因為喝醉酒,她耽誤了三天時間,一直沒有出現(xiàn)。
搞得冥府上下,都以為她失蹤了呢。
后來找人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在自己的大殿里呼呼大睡。
真的是睡到不省人事。
怎么叫都叫不醒的那種。
后來這件事還時不時地被月下清拿出來調(diào)侃。
次日一早,姜熾便感覺小腹墜痛。
她渾渾噩噩的起床,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
生理期這種東西真的是該死啊。
餐桌上,余落落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你昨晚是去挖礦了嗎?怎么臉色這么差?。俊?p> “生理期?!苯獰霊脩玫幕亓司?,張嘴咬了一大口包子。
“嘖嘖嘖。”
余落落搖搖頭。
見狀,姜熾朝他看了眼,“奇怪了,你們這些臭男人怎么就沒有呢?!?p> “下輩子做個男人吧?!庇嗦渎湫χ溃D了頓他又改口:“不行,你要做了男人,那宗御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