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們以后不吵架了
“難道不是陳家豪提供的機(jī)會,你才接的新劇嗎?”
不想再跟白蘇晴吵架,沈景言直接問道。
白蘇晴驚訝,他怎么會這么想。
“我什么時候說過是陳家豪給我提供的機(jī)會了?你怎么會這樣想?”
“可是前天晚上你跟他見面……”
沈景言沒說完,白蘇晴就說道,“我真的只是因為我收藏的那些東西才去的,最后還沒要回來,不過你給我搞到了,我也沒有再見他的可能性了。”
頓了頓,白蘇晴繼續(xù)說道,“而且,就算是他想給我資源,我現(xiàn)在看見他就惡心,怎么會受他這份情,對于陳家豪你放心,我不會跟他扯上半毛錢的關(guān)系?!?p> 聞言,沈景言嘴角微微上揚,但是很快藏起自己的笑意。
明明心里很開心,莫名的開心。
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就好,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跟我的外甥藕斷絲連的?!?p> 白蘇晴撇撇嘴,道,“所以,你昨晚沖我發(fā)火,就是因為這個?怕我給你帶綠帽子?”
看沈景言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白蘇晴走到他的身邊,蹲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膝蓋上,媚眼如絲。
“而不是因為吃醋了?”
白蘇晴雖然一向覺得自己長得很美,但是平時不屑于勾引別人,可如果她一旦想了,沒有人能逃出她的魔爪,就連沈景言也不例外。
重要的是,看著白蘇晴勾人的眼神,沈景言想起來昨晚那個吻,心中更是燥熱。
猛地起身,卻沒想到白蘇晴一個不備,就向后仰去。
沈景言心中一慌,急忙把她撈回來。
白蘇晴順勢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摔在沙發(fā)上。
趴在沈景言的身上,白蘇晴一點害羞的神情都沒有,而是食指輕輕點在他的心口處。
感受到沈景言撲通撲通強(qiáng)有力的心跳,白蘇晴挑眉,“老公,你心跳怎么這么快啊,你不會是沒跟哪個女生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吧?!?p> 沈景言劇烈的喘息了兩下,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叫出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名字,“白!蘇!晴!”
“我在呢?!卑滋K晴瞇眼一笑,道,“既然你都跟我道歉了,那我也收回我昨晚的話,我是生氣才說不找你結(jié)婚的,其實,嫁給你我從來都沒有后悔過。”
沈景言心中微微一動,這個女人……
“謝謝你這幾天一直護(hù)著我,會在我跟家人吵架的時候去接我,會在我喝醉之后照顧我,沈景言,我們以后不要吵架了好不好?!?p> 第一次見白蘇晴這么認(rèn)真的講話,沈景言表情有些不自然。
清了清嗓子,沈景言輕輕的“嗯”了一聲。
看著還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沈景言覺得自己身體里有一股火又升騰了起來。
沈景言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想趴到什么時候!”
白蘇晴撇撇嘴,“趴你身上你還不樂意了,憑我的美貌,不知道多少人求著我趴他身上呢?!?p> 聽聽這是什么話。
沈景言沉著臉,道,“你還想這樣趴誰身上?”
白蘇晴坐起來,半開玩笑的說道,“看誰出價高唄。”
沈景言也坐起來,捏住白蘇晴的下巴,手上的力度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沈景言磨了磨牙,道,“你敢,整個云城就沒有人比我有錢?!?p> “還有,你要真敢去找別的男人,我就把你的腿打斷,聽到?jīng)]有?最后,沒錢了只能問我要,不能問任何別的人要錢,知道嗎?”
有人出錢誰還不樂意,白蘇晴忙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放開我?!?p> 沈景言松開手之后,白蘇晴瞪了他一眼,道,“我可是靠臉吃飯的,你給我捏壞了我就跟你拼命?!?p> 沈景言輕哼一聲,“你也可以靠男人吃飯?!?p> 怕白蘇晴誤會了,沈景言還指了指自己。
“算了吧?!卑滋K晴笑道,“我還是靠自己最可靠,三年后我也就只能靠自己了。”
知道白蘇晴說的是三年的合約,明明是自己定的三年,但是為什么此刻從白蘇晴的口中說出來,他心里這么難受。
暴躁的想要打人。
煩躁的起身,白蘇晴卻叫住他。
沈景言回頭,就看到白蘇晴的腦袋擱在沙發(fā)的靠背上,仰頭看著自己。
“沈景言,你不是說叫我回來有事要說嗎?你還沒說?!?p> 沈景言只是為了讓她快點回來,順便跟她道個歉,現(xiàn)在也都說完了。
不過,他又想起來一件事情。
“昨晚你說你本來是想去找個模特,認(rèn)錯了人才找到了我?”
白蘇晴有些后悔,她怎么急了之后什么都說,這種話怎么也說出來了。
尷尬的笑了笑,還沒等說話,就聽到沈景言繼續(xù)說道。
“昨天我去接你的時候,扶著你的那個男的就是那個男模吧,看他還挺維護(hù)你,你還說要去開房?怎么?如果我昨晚沒去找你,你今天是不是打算跟了那個男模?”
“什么?!”白蘇晴驚訝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說什么開房,你聽錯了吧?”
看沈景言不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白蘇晴嘿嘿一笑,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不記得了,可能是把這個男的當(dāng)成宴柒了吧?!?p> “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我跟宴柒經(jīng)常出去玩,住酒店很正常?!?p> “而且,這個男模有喜歡的女人,我倆不可能的。”
怕沈景言不信,白蘇晴伸出三根手指發(fā)誓道,“反正我這三年就賴上你了,你趕都趕不走,我這個人很有契約精神的,不會給你帶綠帽子的。”
沈景言瞇了瞇眼,“暫且相信你,從酒店離開之后,在車?yán)锇l(fā)生什么事情你還記得嗎?”
“車?yán)??”白蘇晴仔細(xì)的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來的,最后的記憶就是在酒吧喝酒了,在車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感情那個吻就他自己一個人記得。
沈景言又開始煩躁,留下一句“知道了”,扭頭就走。
留下白蘇晴一個人在原地一臉懵,她又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