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侯望北被徐野一巴掌抽飛。
他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捂著臉龐憤怒不已望著徐野。
他怎么都沒想到,徐野猖狂到這個地步。
光頭老者和兩百黑盾精銳也是滿臉震驚。
他們目瞪口呆看著徐野,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巴掌。
沒有趙氏兄妹的庇護,兩百多名黑盾精銳在場,徐野還敢動手,簡直是不知死活。
在他們看來,只要腦子稍微正常一點的,都該第一時間求饒。
而不是動手。
可沒想到,徐野完全不把侯望北當(dāng)一回事。
這不僅是打侯望北的臉,也是打黑盾商會的臉啊。
“你敢打我?”
“弄死他,給我弄死他?!?p> 侯望北反應(yīng)過來,指著徐野吼叫:“打死他,我負責(zé)?!?p> 禿頂老者帶著幾十名黑盾精銳拿著武器如狼似虎上前。
他們準(zhǔn)備把徐野手腳一寸寸打斷來維護黑盾商會尊嚴。
幾個漂亮女伴連忙后退,擔(dān)心徐野的血濺射到自己身上。
所有人都覺得,徐野死定了。
“啪!”
就在這時,徐野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直接釘在禿頂老頭他們面前。
一塊巴掌大的令牌。
形如盾牌,通體烏黑,正面寫著‘會長’兩字。
這是侯爺當(dāng)初交出黑盾會長一職時給出的信物。
徐野讓侯爺去空中城堡守大門之余,也讓他繼續(xù)代管黑盾商會。
不過信物卻拿在自己手里。
看到會長令牌,禿頂老者他們瞬間停止動作。
“這——”
不管是禿頂老者還是黑盾精銳,全都死死盯著會長令牌。
誰都沒有想到,徐野會丟出這樣一件重量級信物。
他們更沒有想到,會長信物在陌生的徐野手里。
這讓禿頂老者他們想起了那個傳聞,侯爺討要空中城堡項目時踢到了鐵板。
那一晚,侯爺不僅被人拿一個億打臉,還被人逼得自斷一手平事。
會長之位也出現(xiàn)了變故。
難道徐野就是讓侯爺跪地斷手的鐵板?
禿頂老頭他們面面相覷,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狼叔,你們發(fā)什么愣啊?”
這時,掙扎著起來的侯望北吼道:“廢了這小子!”
禿頂老頭沒有理會侯望北,只是望著徐野擠出一聲:“這令牌,哪來的?”
徐野淡淡開口:“看來你們認得這東西啊,我還以為都忘記自己身份了。”
禿頂老者聲音一沉:“這會長令牌,怎么會在你手里?”
徐野嘴角勾起一抹戲謔,撿起令牌在掌心輕輕拍打:
“前幾天,侯爺欺負我嫂子,被我找到黑盾會所?!?p> “我給了他一個億,他感謝我,不僅自斷一手,還把會長令牌送給我。”
“不相信的話,可以給侯爺打個電話問一問?!?p> 徐野笑容恬淡:“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還在守大門,沒睡,不怕打擾。”
轟!
徐野簡單幾句話,卻讓禿頂老者他們身軀猛顫。
他語氣中的訊息,以及一億斷手細節(jié),跟傳聞全都對得上。
再加上徐野手里拿著的會長令牌,徐野顯赫身份清晰可見。
侯爺踢到鐵板,他們也踢到鐵板了?
禿頂老頭他們的汗水瞬間流淌了下來。
今晚要完犢子了。
侯望北卻怒目圓睜:“混賬東西,誰給你膽子污蔑我干爹的?”
“我干爹人脈通天,高手如云,還跟劉爺章爺深交,誰有能耐斷他的手?”
“誰又有能耐讓他去守大門?”
侯爺丟臉的事情,黑盾商會全力保密,禿頂老頭他們也就是略知一二。
貪財好色夜夜笙歌的侯望北更是一無所知。
他還手指一點徐野手里的令牌:
“還有,這都什么年代了,誰還拿令牌做信物?誰還尊崇這玩意?”
“最重要的是,我跟著干爹幾十年,從來沒有聽說什么會長令牌。”
“你偽造這東西出來,不僅荒謬可笑,還挑釁黑盾商會。”
侯望北噴著熱氣:“狼叔,這令牌是假的,動他。”
幾個漂亮女伴也是不屑看著徐野,嘲諷他真是幼稚至極拿著木頭當(dāng)令箭。
禿頂老者他們沒有出聲,他們是侯爺?shù)挠H衛(wèi),清楚令牌的存在以及威力。
令牌一出,無條件執(zhí)行命令,誰敢違抗,三刀六洞,家法處置,
“沒用?”
“假的?”
“我試試!”
徐野拿著令牌上前,接著猛地抬手。
啪的一聲,令牌抽在禿頂老者的臉頰。
一聲脆響,一個印痕瞬間出現(xiàn)在他臉上。
還迅速紅腫起來。
勢大力沉,疼痛無比,禿頂老者卻不敢躲避,更不敢反抗。
徐野沒有停手,拿著令牌對其余黑盾子弟抽了過去。
啪啪啪的一連串聲音中,十幾個黑盾子弟全部被打飛。
每一個都臉頰紅腫,嘴角流血,說不出的凄慘。
只是沒有一個人敢還手。
看到這一幕,侯望北和幾個狐朋狗友目瞪口呆。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禿頂老頭等人如此敬畏會長令牌。
這也昭示令牌是存在的,而且沒有水分。
這讓侯望北心里多了一絲惶恐:
干爹的令牌怎么在徐野手里?難道干爹真被徐野收拾了?
念頭轉(zhuǎn)動中,侯望北死撐著喊道:
“狼叔,令牌是假的,黑盾就沒會長令牌。”
“不相信的話,我現(xiàn)在就打給侯爺?!?p> “當(dāng)眾一問就知道真假?!?p> “小子,你等著,我現(xiàn)在打給干爹?!?p> “你的陰謀詭計不僅要失效,還要十倍百倍還回來。”
他動作利索掏出手機打給了侯爺。
只是電話還沒打通,禿頂老者就一把抓住侯望北的手機。
接著咔嚓一聲捏碎。
侯望北見狀怒道:“狼叔……”
禿頂老者低聲一句:“少爺,這令牌是真的,別打給侯爺?!?p> 他清楚,這電話一打過去,不僅侯望北更加倒霉,還會讓侯爺再度陷入險境。
管教不力,分分鐘可以成為壓死侯爺?shù)淖詈笠桓静荨?p> “少爺,徐少是我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禿頂老者擠出一句:“相信我的話,趕緊賠禮道歉,任打任殺。”
聽到這一番話,幾個女人下意識驚呼,沒想到徐野如此讓人懼怕。
侯望北喊道:“狼叔,黑盾有令牌,但這小子手里令牌可能撿的或者偽造……”
禿頂老者呵斥一聲:“別廢話,快向徐少認錯!”
會長令牌不可能遺失,更沒有人敢偽造。
“老頭,你很不錯?!?p> 徐野贊許地看了禿頂老者一眼,接著緩步來到侯望北的面前。
他語氣淡漠:“跪下!”
侯望北怒吼出聲:“徐野,別欺人太甚?!?p> 徐野聲音一沉:“跪下!”
禿頂老者也怒吼附和:“少爺,信我一次,跪!”
“撲通!”
侯望北最終低下高傲頭顱。
他緊咬牙關(guān),雙手攢緊,全身顫抖,微微屈膝,跪在了徐野面前。
幾個女伴精神恍惚,連揉眼睛。
怎么都沒想到,這一場較量,跪下的不是徐野,而是侯望北。
是侯望北太無能,還是徐野太牛叉?
只是無論如何都好,侯望北認慫了。
但事情沒有就此結(jié)束,接下來的一幕,更是驚爆著眾人眼球。
“啪!”
“這一巴掌,是懲罰你昨晚意圖非禮若初!”
“啪!”
“這一巴掌,是懲罰你今晚下藥要霸王硬上弓?!?p> “啪!”
“這一巴掌,是懲罰你錯了不改還要暴力攻擊?!?p> “啪!”
“這一巴掌,是懲罰你欺男霸女造惡無數(shù)……”
徐野拿著令牌一巴掌一巴掌打過去,把侯望北臉頰肉眼可見的紅腫。
最后一巴掌更是讓侯望北口鼻流血暈頭轉(zhuǎn)向。
侯望北很是憋屈很是憤怒,可卻不敢有任何反抗。
狼叔他們的認慫,也注定他不能此時魚死網(wǎng)破。
不過他心里發(fā)誓,今晚之后,一定找機會弄死徐野,弄死韓若初他們。
徐野打完后看著侯望北問道:“打你這十個巴掌,服不服?”
侯望北眼神無比怨毒,拳頭也不知不覺攢緊,可依然擠出一抹恭敬:
“服,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欺男霸女,再也不招惹韓小姐了?!?p> “徐少的教訓(xùn),侯望北一定銘記在心。”
他一字一句開口:“我保證重新做人。”
徐野語氣淡漠:“我怎么感覺,你是口服心不服?給你機會,鐵定報復(fù)我和若初?!?p> 侯望北忙搖頭:“不,不,我心服口服,發(fā)自內(nèi)心感謝徐少給我上一課。”
徐野追問一聲:“真的服了?”
侯望北點頭:“服!”
徐野很是滿意:“服了就好,服了就好。”
下一秒,他轉(zhuǎn)身從容離去,把令牌丟給禿頂老者:
“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