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吹頭發(fā)
她才不是那種輕易被誘惑被威脅就說出心口不一的話,“我還是那個答案,不改?!?p> 南笙笙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你越是逼她她逆反心理越厲害。
斐宸爵被氣得都吃不下了,說出氣話:“得,那你別吃了?!?p> 就算他吃不下,也不讓她吃。
不吃就不吃,她又不是沒錢買。
說完她起身拉開椅子離開。
這女人翅膀真是硬了!
得,不吃就不吃,餓死你個沒良心的。
眼見她要走出餐廳,斐宸爵又叫一次:“我再給你一次機會?!?p> 南笙笙鳥都不鳥他。
“你真的不吃了!”
她不是最愛吃的嘛,竟然敢頭也不回地走了。
“死女人,你給我回來,我不逼你了,你快點回來吃東西,不然東西浪費怎么辦?!?p> 該死的,他就是自己找罪受。
沒事問她這個問她干嘛!
無非給自己添堵。
就在斐宸爵真的以為她生氣走了,“嗖”的一下,一個人影飄來,南笙笙已經(jīng)入座在原位。
鬼呀她!
搶先一步拿了網(wǎng)勺開始涮肉,仿佛剛才的吵鬧沒有那回事一樣。
斐宸爵又氣又好笑,自己鬧了半天就像是個笑話。
“你不會弄,我來?!膘冲肪舭褎偛配痰娜客频剿媲?,“這個給你吃?!?p> 南笙笙茫然地看著他,斐宸爵嘴又臭了,“愛吃不吃?!?p> 好端端的,他又發(fā)什么脾氣?
嘿嘿!
不管了,先吃了再說。
“吃慢點,沒人跟你搶?!?p> “水果沙拉別吃,里面水果有點寒?!?p> 最后連湯汁都不剩,南笙笙又再一次完成了光盤行動。
中間好幾次斐宸爵都擔心她吃撐了,可是她總說沒吃飽。
看著一桌子空盤,連鍋底都是見底,斐宸爵一臉驚悚。
真能吃。
哎!
仔細看,臉上好像比之前有點肉了,不過總體還是很挺清瘦。
這會李媽不在家沒人收拾,南笙笙捋了捋袖子準備開始收拾。
用的都是一次性的東西,找來個垃圾袋裝著就行,也就剩下個鍋得洗。
見狀,斐宸爵說:“你去客廳坐,我來收拾就好?!?p> 她現(xiàn)在不方便不能下冷水,也不能太操勞。
南笙笙疑惑地看著他,目光帶著質(zhì)疑:“你確定你能行?”
斐宸爵臉一下就拉垮了,“這世上就沒有能難得倒我的事?!?p> 這女人,把他當做廢物是不是。
他是不會下廚,可不代表不會干活。
只是收拾桌子有什么難倒他的。
不想被她笑話,斐宸爵指了指外面:“出客廳坐著?!?p> 不用自己動手樂個清閑,南笙笙悠哉悠哉地走向外面,吃得很飽。
身上也暖呼呼的,那種不適感全然沒了。
餐廳里。
時不時傳來斐宸爵的咒罵聲。
“該死的,把我衣角都弄臟了?!?p> “我的褲子?!?p> “我的鞋!”
都是他哀怨的叫喊聲。
南笙笙在客廳坐著,捂著嘴偷笑。
還以為他多厲害,結(jié)果比她還菜鳥。
斐宸爵把桌子來回擦了擦,還有餐廳也拖了好幾遍,潔癖的他必須擦到他滿意為止。
幾乎沒做過家務(wù)的他,可把他給累得滿頭大汗。
全部弄完,他全身濕噠噠臟兮兮的,不知道還以為他泥堆里爬出來。
受不了這一身,他必須立馬洗澡去。
南笙笙也上去洗漱,倆人幾乎同時下樓。
一看她頭發(fā)濕噠噠的走出來,也不吹干,好像就任由它自由干。
斐宸爵看得那叫一個著急,“你這個女人有沒有點常識。身體不舒服不能洗頭,要是著涼以后有你頭痛的?!?p> 都不知道,她怎么當女人的。
神經(jīng)粗大條成這樣。
說完,斐宸爵把自己擦拭頭發(fā)的面巾丟在她頭上,“趕緊擦干?!?p> 南笙笙感覺沒這必要,“沒事的,我頭發(fā)干得快?!?p> 本來也不想洗的,可是剛才吃了火鍋味大流了不少汗,黏糊糊的難受。
“你這女人……”斐宸爵甩了甩手,都對她無語了。
不能指望她了。
一把將她拉過來坐在沙發(fā),斐宸爵從桌下拿起吹風筒,“坐著,我給你吹干?!?p> “不用,我自己……”
“別說話?!?p> 別的女人就像是水做的,特別會打理呵護自己,巴不得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而她就像是水泥,不,是鋼鐵做的,完全不會打扮自己,一副隨隨便便舒服就好的樣子,
除了吃就是吃,真的不能把她當做女人看待。
斐宸爵插了插電,按下按鈕熱風呼呼來,吹著她的頭發(fā)。
指尖拂過她輕柔的頭發(fā),松松散散。
別說,她發(fā)質(zhì)是真的好。
剛洗澡后的她周身奶香奶香的,特別好聞。
“怎么樣?舒服吧?”除了他媽,她是第二個享受到他這般高等服務(wù)。
“嗯嗯?!蹦象象线B連點頭。
被他這么服務(wù),別說,還真的挺有感覺,看不出來他還有這耐心。
南笙笙索性閉著眼享受。
她坐在那挺直身板,頭發(fā)任由斐宸爵折騰。
站在后面,看著那白皙纖細的項頸,線條筆直的雙肩,就像是一只白天鵝,還有她那凹凸有致的鎖骨,特別漂亮。
她挺胸收腹,別看她清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從這個方向看,她的好身材盡收眼底。
斐宸爵看得口干舌燥。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視線,該死的!
他這是怎么了?
難不成他也有需要了?
應(yīng)該是這樣,更別說是在他這個血氣方剛的年齡。
“燙燙燙!”南笙笙感覺頭皮熱得厲害,頭轉(zhuǎn)了轉(zhuǎn)開,叫停。
斐宸爵反應(yīng)過來,趕緊關(guān)小,“好了,我關(guān)小了。”
該死的,他竟然分心了。
頭皮差點被燒焦都。
南笙笙是不敢再讓他吹下去了:“不用了,我頭發(fā)干得差不多了?!?p> “那好吧!”斐宸爵索性要給自己吹,想到什么,他把吹風筒塞到她手里。
語氣不容置喙:“剛才我給你吹,現(xiàn)在你給我吹?!?p> “額!”
“好吧,你坐著吧!”
南笙笙學(xué)著剛才他那樣的輕撫方式幫他吹頭發(fā),因為他頭發(fā)短,很快就干了。
“好了?!?p> “這么快!”斐宸爵感覺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
早知道頭發(fā)留長點得了。
倆人坐在沙發(fā),看了看墻上的大鐘,都傍晚七點多了,老友還沒回來。
“老友,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