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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王妃她只想恃寵當咸魚!

第十六章 劫財還是劫色?

  知道林免來了月事,林殊就開始想方設法地慫恿林甫去騷擾她。比如邀約林免一起騎馬,去路邊摘朵花送林免,或者讓林甫做傳聲筒,不停地問林免這問林免那。

  林甫也還真都乖乖照做了,惹得林免心煩不已,最終還是李月如發(fā)現(xiàn)她身子不爽,才把林甫驅(qū)趕走了。

  “你這孩子,怎么不早說?”李月如有些心疼,想著要跟林平之說一聲,放慢行程,被林免制止了。

  “長痛不如短痛,還是快些前進吧?!绷置飧杏X,自己在這馬車里面快被晃散架了。

  “那不行?!崩钤氯鐩]答應,而是讓林甫去叫來了林麓,問了一下整個路途的安排。知道晚上會宿驛站,這才催促他們快馬加鞭趕過去。

  進了驛站,林免和綠柳住進了同一間客房。

  林免連晚飯都沒吃,只是讓綠柳給她打了水,服侍她洗漱之后,她就睡下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天光大亮。

  “小姐,你可醒了。”綠柳看她醒來,忙不迭地上前。

  “什么時辰了?”林免就算是醒了,也不愿意挪動地方,伸著手,任由她給自己寬衣。

  綠柳:“辰時三刻?!?p>  林免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對應是幾點,就莫名升起一股煩躁。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道聲音:“小柳子,那個懶豬起了沒?”

  綠柳馬上揚起嗓子回答著給他開門:“殊少爺,小姐已經(jīng)起了?!?p>  林殊沒進去,只是雙臂抱肩倚在門框上,看著正梳頭的林免:“真是屬豬的,這么能睡。”

  “我屬豬,那你不也屬豬?”林免白了他一眼。

  “我可沒你那么懶。收拾好了趕緊下來吃飯。”林殊催促道。

  林免不耐煩:“著什么急呀?”

  “大哥他們已經(jīng)啟程了,說是要今晚就進京。現(xiàn)在就剩你這個大小姐在這兒了?!绷质廪D(zhuǎn)身往樓下走去。

  “小柳子,他說的是真的嗎?”林免才不信他們會丟下自己這個新娘子先走了。

  但是綠柳卻點了點頭:“是的,小姐,老爺和大少爺他們都走了。”

  “哈?”林免覺得荒謬,動作卻還是不緊不慢的。

  直到下樓看到李月如她們,林免冷冷地看了綠柳一眼。

  “嘿嘿。小姐,我可沒說謊呀,大少爺和老爺真先走了?!本G柳狡黠一笑。

  不待林免開口,李月如看到了她,便熱情地過來招呼她用早膳:“小免,你醒了,快來吃飯吧。昨晚也沒吃個東西,現(xiàn)在餓壞了吧?”

  端坐主位的李月華面帶微笑,開口和煦:“你的事情,姨娘已經(jīng)給我說了,不過也不要如此散漫?!?p>  “孩兒知道了?!绷置鈶脩玫厝胱?,往桌上一看,更是覺得生活了無生趣。

  又是清粥小菜,連個白煮蛋都沒有。

  林免只勉強吃了半碗白粥,便懶洋洋地趴在了桌上等車夫牽馬車過來。

  林麓和林平之已經(jīng)一早就出發(fā)了,只留了林殊、林甫、一眾女眷和十個太子府兵在這里,說是讓他們?nèi)諆?nèi)抵京。

  幾個人上馬車之后,就繼續(xù)沿省道前行。

  沒了林麓和林平之,林甫也就不跟林殊鬧騰了。

  兩個人一左一右,跟在林免的馬車旁邊緩步前行。

  今天,林免身體稍微好了一些,而且她發(fā)現(xiàn),躺在馬車里,會更清晰地感受到車輪碾壓地面的聲音和顛簸,遠不如坐著舒服,便直起身子,趴在窗戶上看沿途的風景,順便跟林殊聊天。

  “怎么樣,有哥給你做保鏢,有沒有覺得特有面子?”林殊問道。

  “少臭美了好不好?如果真讓你上戰(zhàn)場,你能做什么?”林免能想到,他現(xiàn)在只是騎了匹馬,就已經(jīng)在腦補自己是個馳騁沙場的英雄了。

  “做大夫呀。我有手藝,餓不死?!绷质庋笱蟮靡?。

  “就你……”林免后面的話還沒說完,身體突然猛地向前一晃,腦袋磕到了窗框上。

  馬車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就聽見,前面的李月華大聲問道。

  “大夫人,前面有人攔住了去路?!避嚪蚧氐?。

  林免和林殊雙雙看向前方。隔著府兵,林免根本什么都看不見。

  騎在馬上的林殊倒是看到了,前面有一隊人馬,擋住了去路。

  府兵頓時提高警覺,原本分散的隊伍立即集中了起來。

  “前方何人?”一個府兵開口問道。

  對方?jīng)]有回應,只是看著他們。

  “你在這里,我去看看。”林殊給林甫一個眼神,便要策馬上前。

  林甫卻根本不聽他的指揮:“我也去。”說著便拍了一下馬背,提步上前。

  “你這孩子?!绷质庖娝@樣,反而不走了。

  “哥……”林甫都快走出隊列了,才發(fā)現(xiàn)林殊沒跟上來,趕忙又掉轉(zhuǎn)馬頭回來,“你怎么不走?。俊?p>  “有你了,還需要我嗎?你說是不是,林小免?”林殊低頭問林免。

  林免早就被李月如拉回了車廂里。李月如放低身子,示意她不要出聲。

  林甫看了一眼車廂里的林免,咬咬牙,重新走到隊伍前面,手持韁繩雙手抱拳:“幾位大哥,怎么稱呼?”

  對方人馬相互看了一眼,依舊沒有回應。

  林甫見狀,只好再上前兩步,氣運丹田,放開嗓子,大聲問道:“各位大哥,在下林甫,不知各位大哥尊姓大名?”

  仍舊沒回應。

  林殊看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提馬上前:“各位大哥在此,不知有何指教?如果沒有,那我們就過去啦?”

  林殊說著,對著后面揮了揮手,隊伍繼續(xù)前進。

  就在兩輛馬車都要通過眼前這些人的時候,對方突然有人喊了一聲:“等一等!”

  隊伍停下。

  “大哥有何指教?”林殊問向出聲之人,一個身穿靛青色騎馬裝的男人。

  對方?jīng)]先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不遠處背對車隊,長身玉立的一個男人:“公子……”

  “嗯?!蹦莻€人點點頭。

  “打劫?!彬T馬裝的男人開口道。

  聽聞此話,車隊人馬皆是一驚。

  林殊卻挑眉:“劫財還是劫色?”

  “嗯?”對方被問愣住了。

  “要錢沒有。要色有一個?!绷质庵噶酥噶置馑诘鸟R車。

  “小殊,你這是在做什么?”李月華聞言,挑起窗簾大聲質(zhì)問道。

  “母親,犧牲她一個,救活一家人,不虧?!绷质獾Φ?。

  “男子漢大丈夫,豈可用一個女人的性命來換自身茍活?”騎馬裝的男人反問道。

  “就是?!绷指Χ既滩蛔≠澩?。

  林殊卻不以為意,俯身沖著林免:“喂,林小免,聽見了嗎,人家沒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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