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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洗了個白

第016章 媽寶男洗了個白16

快穿之男主洗了個白 丹溪有鳯 4377 2021-10-28 22:33:37

  聽見飯店老板要帶路,陳宇杰就道謝,老板胖乎乎的,“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兩位不要計較店里服務(wù)員就好,她從國營飯店出來的?!?p>  陳宇杰就懂了,據(jù)說很多國營單位的確實脾氣大的很,比如鎮(zhèn)里供銷社他遇到的售貨員也是。

  胡平蛾就好奇:“服務(wù)員怎么了。”

  她不知道陳宇杰回頭打聽醫(yī)院地址發(fā)生的小事,陳宇杰也不打算告訴她,免得影響心情,就搖頭說沒事。

  胡平蛾聽到這里再次疑惑,“國家單位,那不是鐵飯碗,怎么出來的,被開了,不會吧?!?p>  “什么國家單位,國營飯店又不是正經(jīng)郵電局那樣的工作,早轉(zhuǎn)為私家單位了,自負盈虧后就關(guān)門了了?!?p>  省城步調(diào)比鄉(xiāng)下快,連他們鎮(zhèn)里都許可自由買賣了,這邊更是早就市場說話了,不過需要營業(yè)許可證。

  以前是沒得選,只有國營飯店能吃飯,招待所要開證明,私人飯店全被關(guān)了。

  現(xiàn)在準你私人開飯店,國營飯店干不下去關(guān)門,那是早就能預(yù)見的,有關(guān)系的轉(zhuǎn)去別的國家單位了,哪怕是機關(guān)食堂呢。

  關(guān)系不夠的,比如這個服務(wù)員,就下崗了,以為她好歹做過,有點經(jīng)驗,就被老板請回來,誰知道光見她趕客,沒見她熱情招待過誰。

  老板后悔的要死,又給陳宇杰道歉,講了不少陳宇杰好奇的東西,一抬頭醫(yī)院到了,“就是這里了?!?p>  陳宇杰跟胡平蛾再次道謝,跟老板說了再見,胡平蛾拉著陳宇杰的手。

  “你打聽這么多,進城開飯館啊。”

  “也不是不行,你看飯店生意好不好,不過進城就算了,先在鎮(zhèn)上擺攤試試?!?p>  他養(yǎng)的幾對兔子,有一些母兔子懷孕了,他晚上分籠出來,系統(tǒng)大概給他掃描了一下,馬上就有十幾只兔寶寶了。

  兔子繁殖快,可以賣兔肉,這年代不論貧富,肉都很難得吃上一回,想來工人是愿意花錢買一份兔肉吃的。

  陳宇杰今天跟胡平蛾走親戚,一大早很多人看見了,有眼尖的就說,“陳家是真富了,你看胡大嫂手里的籃子,跟咱們村頭篾匠的手藝都不一樣,是外頭買的吧?!?p>  大隊上的篾匠學(xué)了三年就出師了,尋常編個筐啊籮的也許可以,編個帶花的那就不行了。

  胡平蛾手上的籃子第一次亮相,所有人都看出來不同了,“有錢了,據(jù)說還去信用社存了錢。”

  大隊上誰不議論陳家,天天聞著點心的香味,或者就是魚啊肉啊的味道,吃得起肉肯定富。

  原身的狐朋狗友,上次在山里被教訓(xùn)了一頓的耗子就盯上了陳宇杰家。

  上次他在山上想偷陳宇杰的兔子,被何燕給攪和了,他心里記恨,可惜陳宇杰跟何燕早出晚歸的,不是去山里就是去鎮(zhèn)上,他一直沒找著機會算賬。

  現(xiàn)在他看見陳家這么“富”,動的就是別的心思了,找不到人的麻煩,去他家里摸條魚走也行啊。

  他以前和原主還有幾個人是一起混的,整天無所事事游手好閑,偷雞摸狗,也就是原主膽小,又有爸媽寵著,不缺零用錢,一直沒去偷過東西,但耗子是早就長歪了的,偷雞摸狗的行家,不然也不會被叫做耗子了。

  陳宇杰的爸媽常年干活,力氣不小,旁邊還住著分家單過的陳宇豪一家,還有好幾家鄰居,白天有不上工看孫子的六嬸,想偷陳宇杰的東西太難了,轉(zhuǎn)了幾天沒找到機會,還是不死心。

  耗子本來踩了點,想等陳宇杰上山的時候,趁一家人去上工,避開鄰居六嬸的眼珠,進去偷了東西就跑,神不知鬼不覺。

  誰知陳宇杰不知哪根筋不對,突然不進山了,天天在家做飯做點心,那味道饞的他直流口水,正盯梢呢,一回頭,周圍好多小蘿卜頭,他根本找不到機會。

  這么連著幾天之后,耗子突然想到了另一個主意,陳家是天天有人,何燕家沒有啊!

  何家雖然有一個何奶奶,但那病怏怏的老太太頂什么用?他只要在速度快一點,村尾動靜鬧完了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偷到肉就吃了,偷到錢那就夠他賭博好一陣了。

  何燕住在村尾,附近空房子倒是有,但都沒住人,這大大方便了耗子行事。

  今天陳宇杰沒跟何燕進山,何燕一個人上工,何奶奶本來是要小睡一會兒的,但聽見隔壁總有小聲的響動,就皺起了眉,抓起旁邊的拐杖下了地。

  “鬧耗子了,得請個貓回來才行,家里最近東西多了,是得防備老鼠偷?!?p>  拐杖是陳宇杰在山里用木頭和粗樹枝給她做的,她就是風濕痛的時候沒什么力氣,不是瘸,稍微扶著一點就能走得很穩(wěn)。

  再加上這些天一直吃加了藥材燉的魚跟肉,還天天用麥乳精補充營養(yǎng),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她站在原地聽了聽,覺得不是老鼠動物之類的東西。

  一下子就想到了別處,隔壁家就是被下山的老虎害了的,站在原地想自己老胳膊老腿是跑不過老虎的。

  又想等下何燕回來,自己被老虎吃了不打緊,何燕不行,見“老虎”在隔壁房間撞的叮叮當當,何奶奶就打算摸出去給何燕通風報信,不要回來。

  只是何奶奶跑出去老遠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怕是招賊了,老虎進門,門窗怎么是關(guān)著的?!?p>  何奶奶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一個老太太,打不過老虎也抓不到小偷,弄不好還把命給搭上。

  她還要看著孫女過上好日子呢,可不能這么和小偷撞上。

  于是她就繼續(xù)往大隊上人多的地方去了,逢人就說,“村里進來老虎了,快快喊人來打老虎?!?p>  大隊長瞬間起身,轉(zhuǎn)頭看見她就匆匆跑出來扶住她,“何家奶奶?老虎在哪里?!币贿呁ㄖ巳っ癖犨^來。

  很快今天就提前下工了,家里有老小的,得提醒回家關(guān)好門不做聲,除了民兵,其他青壯勞力帶著鋤頭東西找老虎除害去。

  民兵隊的人聽說老虎進了院子,但是一看院子里沒有老虎腳印,覺得老太太是聽錯了動靜。

  但是幾個人也聽到了耗子在房間里翻箱倒柜的聲音,不敢大意,悄悄咪咪從窗戶里伸進去火筒槍尋老虎。

  誰知道老虎沒看見,老鼠倒是有一只,當下一槍對著耗子腳打過去。

  中了,耗子痛的滿地打滾,外面的民兵跟大隊上的人一聽是人在哭喊,哪里有不知道的,這是抓到賊了。

  “有賊,扭送警察局去?!?p>  門敞開,外面的人就看見里面打滾的是耗子了,“是他,耗子偷過好多人家,沒抓到過正著,這次跑不掉了?!?p>  耗子聽到警察局,想到嚴打槍斃等等,馬上拜倒在地上認錯,“不要送我去警察局,大隊長我知道錯了?!?p>  “我腳被槍打爛了,我受的傷夠抵罪了,大隊長,不要送我去槍斃?!?p>  “槍斃他?!?p>  “就是,不是嚴打嗎,偷雞摸狗的就該打死?!?p>  偷東西被槍斃倒不至于,大隊長心知肚明,關(guān)上三五年是有可能,幾個民兵利索的拿繩子捆了耗子。

  大隊長說,“死罪可免,坐牢是跑不掉了,還想躲罪,怕是做夢,你偷過的人家還不知道有多少呢,今天是撞到槍口上了,打的好?!?p>  民兵隊長哼了一聲,“打的輕了,你這手就該給你剁了,連鄉(xiāng)親的東西也偷,連何家這孤兒寡母的也偷,簡直沒人性。”

  “要流血流死了?!焙淖右贿呂嬷餮哪_嘶嚎,“我爹是發(fā)洪水救人死的,我是家里的獨苗,我不能被關(guān)起來?!?p>  大隊長還沒說話,身邊的鄉(xiāng)親就噓聲一片,“還救人死的呢,你那個爹想爬知青點的房子,恰好那年雨水多,房子塌了,自己把自己埋了,為了大隊里名聲好聽沒往外說而已?!?p>  “怪不得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呢,一家子都是壞種?!?p>  “送去槍斃還是關(guān)上幾年就看何家的意思吧,何奶奶呢,回來了沒有?!?p>  “來了來了,在這里呢。”

  這時候何奶奶被人攙了進來,“何奶奶,你快檢查一下丟了什么東西,看看這糟蹋成什么樣子了?!?p>  “錢沒丟,我家燕子都存信用社了,還是陳宇杰教的呢,錢啊票啊,收著被老鼠咬,不如存信用社安全?!?p>  何燕悶不吭聲的在地上撿東西,掃落一地的中草藥可惜了,這是她辛辛苦苦挖過來,跟陳宇杰學(xué)著炮制好的燉補湯材料。

  因為珍貴不易得,收在箱子里包裹的嚴嚴實實,被耗子翻了出來,以為里面藏的錢,結(jié)果是切片的藥草,隨手就撒地上了。

  這些都是自己的心血,不能被白白糟蹋,于是等大隊長問怎么處理耗子這個賊的時候,她就有意往嚴重了說。

  何燕語氣平穩(wěn):“耗子這個人偷東西大家都知道的,光我就撞見的就有好幾次了,他還偷過陳宇杰家的兔子?!?p>  “上次也還是大白天,這次是我家,下次說不定會盯上誰,不送警察局他就得不到教訓(xùn),咱們整個大隊的人都不安心?!?p>  道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大隊長雖然覺得不是啥大事,不想接觸派出所,但被偷的是何家,何燕堅持,他就帶上兩個民兵親自將耗子扭送去鎮(zhèn)上了。

  大伙兒有熱鬧都不想走,又拉著何燕問上次看見耗子偷兔子的細節(jié)。

  何燕就一一說了,說話的時候條理分明,一點也不像別人說的那么傻,有人納悶。

  看她要留下來收拾家里,大家也陸陸續(xù)續(xù)散了,不過閑聊幾句總是難免的。

  “不是都說何家的孫女是傻子嗎,傳這樣流言的人心是有多黑啊?!?p>  “就是,小時候沒聽人說她傻,也就是小學(xué)沒讀完才開始被人喊傻子?!?p>  “那多稀罕,村里好多娃娃一年書都沒讀過,她一個女娃娃上了三年小學(xué),怎么會是傻子呢?!?p>  “心黑的,一開始誰家傳出來的來著?!?p>  “還有誰家,陳家啊。”

  “哦,那家,那我就知道了?!?p>  大伙就以為是曾雪梅傳的,現(xiàn)在她毒婦的形象已經(jīng)深入人心了。

  另一邊黃甜曲家也是一地雞毛,陳宇杰帶著胡平蛾看望病人,結(jié)果撞上黃甜曲的大嫂在醫(yī)院撒潑。

  “你這份工作已經(jīng)做不下去了,早早傳給我接班為什么要不得。”

  是為了接班黃甜曲媽媽的工作來的,本來都想著她病死了,這工作不用爭取都能順理成章到手。

  沒想到黃甜曲回來了,還不知道跑了哪里一趟,拿回來不少錢,帶她看病去了。

  黃大嫂的劃算要落空,趁她還在醫(yī)院養(yǎng)病,自作主張去工廠里辦理接班手續(xù)。

  誰知道這個老不死提前留了話,早就找好接班人了,是那個到鄉(xiāng)下當知青的女兒。

  黃甜曲想回城里,但是不想這樣狼狽的回來,一家人鬧得太難看了,直接說不要這份工作了。

  她大嫂就讓她手寫了一份自愿放棄工作的保證書,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這些事情都叫陳宇杰他們撞上了,怕她們臉上不好看,等人嫂子走了才進去。

  議親倒是很順利,本來也沒那么多講究,等到結(jié)婚的時候,接她去喝杯酒,認認門就行。

  黃甜曲爸爸去的早,她一個寡婦拉扯一雙兒女長大,殊為不易,誰知道兒子結(jié)婚了,被媳婦拿捏的死死的。

  等看著女兒結(jié)婚,生兒育女,她就死也安心了,問過陳宇杰幾句話,對他滿眼歡喜。

  私底下對女兒說:“兩個人過日子,東西從無到有慢慢奮斗起來是幸福,男方要是家底子厚一點,還對你好,就是更難得的幸福,聽說他喜歡你,主動提的,你以后也要看著他歡喜一點,不要板著臉?!?p>  黃甜曲只是點頭,另一邊晚上陳宇杰他們回到家,聽說了何家發(fā)生的事情,忍不住為她家擔心。

  陳宇杰皺眉道:“何家在村尾頭,這么偏的地方,太不安全了,喊人都聽不到?!?p>  胡平蛾嘆道:“是啊,過去是大伙兒都知道她家沒啥東西,也沒人惦記過,這才吃了幾頓肉就被人惦記上了。”

  “也是當初何奶奶舍不得一家子建起來的屋子,不肯搬到村里來住,后面村里小孩都笑燕子傻,就更加少往來了。”

  “何嬸子不愛和大家來往慣了,在這邊上起了個房子清凈,這會兒看著是不太合適?!?p>  陳東升道:“那也沒法子,讓她們搬去和大伙兒做鄰居,那也沒房子可住啊,以前的空屋子做了知青點。

  ”要讓大伙兒搬過來和她們做鄰居,哎呦那更不可能了,招賊還是小問題,招狼跟老虎才是大問題?!?p>  陳宇杰回憶何燕家的位置,其實那邊挺寬敞的,位置很好,就是離田地比較遠,離鄉(xiāng)親們也比較遠。

  陳宇杰想了想,說:“爸,媽,咱家房子也太小了,不然這樣吧,等我賺夠了錢,咱就來這邊蓋房子,搬過來住?!?p>  “這樣村尾就有兩家人了,以后說不定還會有別人過來住,反正咱們做個伴,再養(yǎng)條狗看家就不怕賊惦記了,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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