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周前永恒森林邊緣
白鷺乘坐著一艘木舟靠近永恒島,永恒島的周圍似乎沒有暗礁,非常順利地就把船停在了一個類似小凹口的地方,將船錨拋下,起身下船。
白鷺眼前那是一片郁郁蔥蔥森林,高大的樹木遮蔽了天空,只有少許陽光透過葉縫射入在森林之中,越往深處看,那深邃的黑暗似乎更加吸引著注意力。
白鷺背起背包,整理并清點了一下,確定帶齊了一周的食物之后,才抬起頭。
白鷺看起來毛發(fā)有點凌亂,看起來像是趕了很久很久的路一樣,有些毛還粘上了黑灰,在白毛之中格外出眾。
“快進來吧~我忠誠的奴仆?!卑樁厒鱽硪魂嚶曧懀樆仡^看向周圍,現(xiàn)在正直烈日當頭,能清晰地看出并沒有人在周圍。
“奴仆你在擔心什么,你偉大的主人正在等著你的獻身。”
這句話似乎從白鷺的內(nèi)心響起,一字一句深深地扎進白鷺的內(nèi)心。
白鷺開始陷入了昏迷,那無邊的耳語不停地侵擾著他的大腦,他已經(jīng)開始分不清現(xiàn)實和虛幻,抱著頭痛苦地跪拜在地上。
白鷺眼中,世界正在變得陰暗,一抹鮮紅色沾染上了白鷺的眼邊,正在不斷蔓延,吞噬著白鷺的精神,突然,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一道幽幽的綠光,白鷺不自覺地伸出了手,握住了那綠光的方向。
不一會兒,白鷺清醒了,雙手緊緊握著森林之心。
“謝謝?!卑樃┫律碜訉χ种恼f道,之后站起身來,四處張望,再次確認周圍沒有危險之后,便決定進入這永恒森林。
“嘿嘿嘿,你會成為我忠誠的奴仆的,小白熊,為我宏大的目標一起奮斗吧?!痹谟篮闵稚钐帲兄粭l體長1m的小精靈龍正低聲輕語著。
剛剛進入森林,白鷺突然感到一陣暈眩,等再次醒來之時,白鷺已經(jīng)回到了龍塢。
白鷺從床上醒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夢境,不過那夢境卻如此真實,仿佛真實發(fā)生過一樣。
白鷺思考了許久,正在確認自己是否真實,不過還是迷迷糊糊地下了床,疊起了被子。
他像著往常一樣,洗漱完了之后下樓,不過這次,他在樓下碰到的是兔茸。
“老公早上好呀!”兔茸面帶微笑,拿出一份三明治,“給你,剛剛做好的早餐。”兔茸站在白鷺身邊,看著白鷺,看得出來,兔茸正希望白鷺說出什么來夸獎她。
白鷺此時更加迷糊了,他并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不過他此時更加在意弗里德在哪,于是轉(zhuǎn)頭便問道,“那個,兔茸,弗里德去哪了,為什么龍塢只有我們兩個人。”
“弗里德?那是誰?龍塢不是一直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嗎?這是我們的婚房啊!白鷺,你不記得了嗎?”兔茸也是十分疑惑地望著白鷺。
白鷺逐漸陷入了回憶,他發(fā)現(xiàn)他并不能想起有關弗里德的任何東西,慢慢地他開始詢問自己“弗里德是誰?”
過了許久,他放下了三明治,竭盡全力回想著弗里德,他不相信,那僅僅只是他的夢。
似乎有什么牽動著白鷺的思緒,白鷺突然頭疼欲裂,輕咳幾聲,倒在了桌子之下。
或許過了許久,陽光再次從窗外射入,還是熟悉地從床上醒來。
白鷺猛地驚醒,這次他什么都沒穿就直接沖下了樓,看到了樓下是薛定鱷,他才回頭穿衣洗漱。
在白鷺洗漱之時,房門被敲響了,白鷺便暫時停下手頭的工作,叼著牙刷去開門。
一位鱷魚大媽映入眼簾,“你剛剛好像很著急地沖下樓,怎么了嗎?白鷺?!毖Χ{詢問著剛剛的事情。
“沒什么事情,我做了個恐怖的夢,應該是。”白鷺不好意思地看著眼前的薛定鱷,畢竟她一直都這么關心大家。
“那你先忙,不打擾你了,記得趕快下來吃早飯哈!”薛定鱷走下了樓。
白鷺輕輕關上了門,他還在猶豫自己是不是依舊在夢中又或者是別人的幻境之中。
洗漱完畢,下了樓,先問向薛定鱷:“弗里德去哪了呢?”
薛定鱷拿來早餐,看起來這兩人對烤肉排都蠻喜歡的。
“上周不是說去永恒森林處理一些事情嗎?我也蠻想他的,一周不見了,唉?!毖Χ{逐漸悲傷,手中的刀叉也逐漸減緩動作。
“薛奶奶,你知道永恒森林怎么去嗎?”雖然白鷺仍然不敢相信,不過他還是決定要去一趟永恒森林。
“順著這條河流,就到了永恒森林,不過白鷺,你為什么要去永恒森林。”薛定鱷看著白鷺,有些許疑惑與警惕。
白鷺起身準備離開,卻被一只鱷魚爪抓住了。
“白鷺,你為什么想去永恒森林。”眼前的薛定鱷似乎格外警惕與有著威嚴。
“我夢...”白鷺剛剛想說話,卻被薛定鱷打斷了。
“你要相信弗里德,白鷺。”薛定鱷將白鷺拉回座位。
“好吧?!卑樧罱K決定了妥協(xié),他開始懷疑自己剛剛的經(jīng)歷都是夢中發(fā)生的事情而已。
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胸口的吊墜,不過那里卻空蕩蕩的,似乎從來沒有過東西一樣。
似乎有人意識到了白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幻境,幻境馬上開始扭曲變動,白鷺也開始痛苦難耐。
再次醒來,白鷺從床上跳起,打開房門,沖下木樓梯。
不過這次,他看到的不是薛定鱷,而是...
“弗爸?”白鷺十分驚訝,大聲地叫了出來。
眼前的人慢慢轉(zhuǎn)頭,白鷺也終于看到了他的正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