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在一旁嘰嘰喳喳,就連寧雙雙都插不進話,只好和唐崧岳雙雙坐在一旁,聽著二人的談話。
兩個人從自己喜歡的音樂聊到衣服上,又聊到什么化妝品用上去最舒服,還有每天早上幾點起床。
直到兩個人相見恨晚的留了聯(lián)系方式,洛靜矜才打開門和病人一起走了出來,她們這才止住了聲音。
唐素心打量著洛靜矜的身材,嗯,胸不小,屁股不大,臉蛋也挺不錯的,就是冷了點。嘖嘖,難怪二哥會來,換我我也來。
唐崧岳自然不知道唐素心的腹誹,若是他知道,一定會好好的賞她一個大白眼,緊接著把她掃地出門。
洛靜矜送完病人離開,這才回過頭來,遮掩不住的疲倦,對著唐崧岳說道:“唐先生,今天你覺得有想說話的欲望嗎?”
“再說吧。”唐崧岳沒有正面做出應(yīng)答。寧雙雙看到她臉上的疲倦,走到她身邊抱著她,心疼的說道:“媽媽,要不你休息會兒吧,好累的。”
“好啦,媽媽沒事,雙雙你先和葉秋姐姐玩一會兒,等我忙完了。”洛靜矜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寧雙雙撅著小嘴,但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唐崧岳先是一怔,他不記得洛靜矜有孩子,聽劉醫(yī)生介紹的時候,他清晰的記得洛靜矜還是單身未婚。
一旁的唐素心好奇的看著她,問道:“洛醫(yī)生,你今年多大呀?孩子都這么大了,身材怎么還這么好呀?”
洛靜矜忽閃忽閃的眨著眼睛,聽著唐素心像連珠炮一樣的話,微微有些發(fā)懵。靳葉秋走上來,一把捂住她的嘴,說道:“洛醫(yī)生,你去忙吧,我來看著這兩個?!?p> “麻煩你了。”洛靜矜對著她微微一笑,隨后捏了捏寧雙雙的小臉,柔聲道:“雙雙,你要聽話哦。有不會的問題問葉秋姐姐,等我忙完。”
寧雙雙乖乖的“嗯”了一聲,洛靜矜這才看向唐崧岳,說道:“唐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p> 唐崧岳看了唐素心一眼,示意讓她不要亂說話,這才跟著洛靜矜走進催眠室。門從里面關(guān)了,靳葉秋這才松開唐素心的嘴。
“唔,可把我悶死了?!碧扑匦募t著臉在一旁喘著氣,嗔了靳葉秋一眼,說道:“你攔著我干嘛,我不就問問嘛?!?p> 見到她這般沒有眼色,靳葉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對著寧雙雙說道:“雙雙,你先坐在值班室一會兒,姐姐一會兒就來陪你?!?p> 說完話,靳葉秋拉著唐素心的手跑了出去,她非要好好教訓(xùn)唐素心一頓,免得她動不動就胡言亂語。
……
屋內(nèi)。
唐崧岳翹著二郎腿撐著臉,好奇的問道:“洛醫(yī)生,前幾次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小姑娘。我記得你今年似乎比我還小吧?”
“她也是我的一個病人,因為一些原因,現(xiàn)在住在我家里。”洛靜矜翻閱著這段時間唐崧岳的診斷報告,解釋道。
唐崧岳理解的點了點頭,洛靜矜看完后抬起頭,微笑著說道:“唐先生,看來最近恢復(fù)的不錯?!?p> “是啊,最近覺得效果挺好。”自從唐崧岳開始看病以后,以往陰晴不定的性子現(xiàn)在好上許多,一直籠罩在辦公室的低氣壓也開始溶解。
洛靜矜點了點頭,只是躁狂癥會比較難辦,雖然現(xiàn)在唐崧岳看上去好了一些,但是也只是吃藥控制著他的情緒,并沒有徹底得到解決。
這也是周醫(yī)生讓洛靜矜輔助治療的原因,希望能借助催眠手段讓唐崧岳放下心防,以提高治療效果。
“那唐先生,躺在椅子上吧。”關(guān)于病情又聊了幾句,洛靜矜起身站在他身后,唐崧岳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時鐘響了起來,磨針摩擦著唱片的聲音浮現(xiàn)在耳旁,洛靜矜充滿神秘的聲音隨即響起。
……
夢里,唐崧岳打量著周邊環(huán)境,看到桌上擺放著他們母子二人的照片,他才想起這是他來到唐家的第二年。
小唐崧岳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來到這里整整一年多,除了每天被唐崧峙二人欺負(fù),更多的時間,他就呆在屋內(nèi)讀書。
江笙對他沒有太多的要求,若不是唐聞天不愿意放他們離去,江笙寧愿一個人照顧他長大,也不愿讓他受這種委屈。
唐家上下都對她這個女主人指指點點,江笙委屈的解釋了一次,然而卻得到更多的侮辱與謾罵。
久而久之,江笙也隨他們?nèi)フf。至于唐聞天的那位正妻,雖然看不慣丈夫把自己在外的女人帶回家,但是看在唐老爺子的面子上,也沒有過多刁難。
只是雖然沒有刁難江笙,但在她的授意下,唐崧岳則是經(jīng)常被兩兄弟欺侮。對此,唐聞天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媽媽,今天要讀的書看完了?!笨吹浇瓧d站在落地窗前發(fā)怔,唐崧岳等了片刻,這才出聲。
江笙聽到他的聲音,轉(zhuǎn)過頭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崧岳,你今天想不想吃好吃的?”
“想!”雖然唐家一向準(zhǔn)備的飲食精良,然而江笙卻從未出現(xiàn)在家庭聚會的正席上,沒有母親撐腰的唐崧岳,每次也沒吃到過東西。
江笙揉著他的頭微笑著,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她才會突然想起做些好吃的,既是讓唐崧岳開心一些,也是為了自己那虛偽的儀式感。
江笙帶著唐崧岳一同出了家門,唐家除了給她提供了一個耳房,其他的一切她都需要自己采購。
這或許就是那位夫人對她這個“小三”的報復(fù),江笙也坦然接受了這一點,所以她從來不去自取其辱的參加宴會。
畢竟這個家除了唐聞天,沒有一個人會在意她。即便是唐聞天,也是看在自己兒子的面子上。
聽上去很可悲,但是江笙卻沒有抱怨。她的家境并不好,父親早早過世,全靠母親微薄的收入才把她帶大。
在沒有當(dāng)上唐聞天的秘書之前,她從來沒有吃過幾頓肉,見過的最奢華的也是大年夜時母親包的餃子。
這樣家庭走出來的江笙,對于生活沒有多大的追求,原本她只想找到一個老實的男人,只要能對她好就行。
江笙拉著唐崧岳的手,挑選著食材。唐聞天雖然對她視而不見,但是出于愧疚,每個月都會往她的卡上打上一筆不小的費用。
原本江笙是不愿接受的,她有著自己的驕傲,即便自己再怎么落魄,也絕不能讓自己沒有骨氣。
在她的堅持下,唐聞天只好讓她每日修剪著莊園的花草,以此來折算她每月的工資,她這才同意。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唐崧岳也逐漸有些犯困,躺在江笙的背后睡著了。江笙走在回家的路上,盡可能輕的走著,生怕驚醒了背上的唐崧岳。
恰好唐聞天從公司回到家,路上看到了正走在路旁的二人,他停下車搖下車窗,看到江笙的臉龐微微失神。
“你和崧岳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碧坡勌旖凶〗?,看向她的眼神既有愧疚,又有愛意。
江笙抿著紅唇,似是沒聽到一樣繼續(xù)往前走去。唐聞天見勢擰著眉頭,下車?yán)氖?,說道:“我剛才和你說話,你沒聽見?”
“聽到了,但是我不想理你?!苯习烟漆略婪帕讼聛?,緊緊的把他護在身后,一臉倔強的回道。
唐聞天被噎了回去,對于江笙油鹽不進的態(tài)度,他也很是無奈。看到她手里提著的食材,思索片刻說道:“我記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對吧?”
采桃曦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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