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剛走到船艙門口,就被迎面走來的人攔住了去處,只見夜鐘柳狼狽不堪的走在前面,原本一絲不茍的發(fā)型也打亂了,身上的衣服好幾處,還有略微燒焦的痕跡,不過,夜鐘柳身后還跟著一個男孩,男孩使勁低著頭。
盡管男孩的頭低的如此厲害,程瀟瀟還是一眼就看到了此人是誰,“寧遠,你怎么跟在他身后?”程瀟瀟望著遠處的寧遠,大聲的跟他喊話,不敢相信之前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小跟班,怎么會站在夜鐘柳的后面,程瀟瀟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程瀟瀟,你可真是好本事,能讓我的寶貝寧遠,為了你,不惜差點搭上自己的姓名,寧愿火燒船艙也要救你一命?!币圭娏f此話的時候,轉(zhuǎn)過頭,捏著寧遠的臉蛋,逼迫他抬起頭,看向自己。
程瀟瀟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一幕,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一直在自己店里嘻嘻哈哈的寧遠,居然跟夜鐘就有一種神秘的關(guān)系,程瀟瀟不由得回想起來,第一次看見寧遠得時候,是在陸煜所在別墅區(qū)的公路上,程瀟瀟還記得非常清楚,寧遠騎著自行車,差點撞到自己,對啊,自己早該想到,陸煜的別墅區(qū)是什么地方,能住在那里的人,有幾個不是大富大貴有權(quán)有勢,自己居然還天真的收留著寧遠在店里工作。
“寧遠,你…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程瀟瀟不愿意相信,自己今天去發(fā)生的一切,寧遠也參與進來了。
“瀟瀟姐……”寧遠想開口解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自己的臉蛋被夜鐘柳捏的生疼,自己每發(fā)出一個動靜,夜鐘柳的手勁兒就加大一分,導(dǎo)致最后寧遠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有眼角的一滴淚滑過,才能看出寧遠此刻有多么無助,著急。
寧遠的一滴淚滑到夜鐘柳的手背上,夜鐘柳瞬間慌了神,趕緊松開了自己的手,定睛一看,寧遠白皙的臉蛋上,已經(jīng)有個幾個紅到發(fā)紫的指印,夜鐘柳頓時覺得,剛才手背上的這滴淚,在不停的灼燒自己的皮膚。
“把寧少爺帶下去?!币圭娏鴵崦艘幌聦庍h的臉蛋,撥了撥寧遠額前的碎發(fā),看著寧遠身后的保鏢說道。
“不,我不要走?!睂庍h慌了神似的,也不怕夜鐘柳以后會如何對自己,自己會不會好過,他在這一瞬間,一點也沒感到害怕,趕緊拽住夜鐘柳的胳膊,“夜叔,求求你,你放過瀟瀟姐,行不行,你放過他們!”寧遠說著說著兩行眼淚就流了下來,但是雙手還是死死握住夜鐘柳的手腕加胳膊,用盡自己畢生的膽量,自己不能一錯再錯,不能對不起瀟瀟姐,瀟瀟姐真的是頂好的人,對自己也非常好,寧遠哭的梨花帶雨,不停的祈求夜鐘柳。
“愣著干什么,把人給我?guī)ё??!币圭娏凵窳鑵柕耐蛏砗蟮谋gS,“趕緊!動作麻利點?!?p> 奈何寧遠哪里是那群保鏢的對手,直接就被兩個保鏢騰空駕走了,寧遠被人騰空駕走在路上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喊著夜叔,妄想夜鐘柳可以改變決定,奈何自己喊破喉嚨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