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修士,只有突破最初的練氣境到達靈海,才可不食俗味,免受五谷雜氣的侵擾。
這類沒到達靈海境的修士,統(tǒng)稱外門弟子。
為滿足弟子們一日三餐的需求,一座食堂,是宗門必不可少的建筑,在這般吃飯飽腹的地方,往往還會發(fā)生些別的事情。
就現(xiàn)在來說,寧奕剛到食堂,便看到前方聚起一眾弟子。
“乖乖把靈石給我,你們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不然······嘿嘿嘿!”為首一人出言威脅,看起來頗有反派風范。
“宗門下發(fā)靈石,是為了讓我們修煉,憑什么給你?”
被圍住的幾人中,并非全是軟骨頭,一位弟子挺身質(zhì)問。
寧奕注目看去,那弟子正是先前登山時,第一個上山的愣頭青。
看樣子,這又是老弟子欺負新人的俗套劇情。
“憑什么?就憑今天你交不出靈石,只能爬著回去!”
為首那人一話說完,他身旁一位弟子冷哼一聲,瞬間一股靈氣化作的青色鎧甲,將他全身覆蓋。
這正是門中最簡單的術(shù)法:青甲術(shù)。
此法,可以大幅度增加施法者的體力耐力,以及防御力,而且外形上震懾力十足!
被包圍的弟子,都跌了氣勢。
新入門的弟子注視著這場壓迫,憤憤不平者,在聽到身旁老弟子的勸誡后,一個個也啞了火。
為首那人名叫:林杰,雖然天賦不行,修煉也不刻苦,但他的哥哥是如今的外門第一,身有八條靈脈,更是拜了一位事務堂執(zhí)事為師。
而且,林峻欺壓的對象,是幾位覺醒了一兩條靈脈的新弟子。
他們沒有讓對方忌憚的天賦,也沒有讓別人冒著得罪外門第一而幫助他們的資本。
寧奕雖有一顆仗義相助之心,但他目前還是弱雞一個,而且那位外門第一以及事務堂執(zhí)事他都得罪不起,只能暫且避開。
【上去,給他一個巴掌?!?p> “珠子,你對巴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愛好?”
寧奕有理由懷疑,這個器靈是不是因為騷操作太多,以前經(jīng)常被人皇扇嘴巴子?
留下了什么不好與人言說的陰影?
【聒噪,還想不想成仙了?不想早點說!】
呵,看來我猜的不錯。
“去就去,仙人,老子是一定要當?shù)模 ?p> 寧奕放下餐盤,清了清嗓子,對那林峻高聲呵道:“呔,放開那些少年!”
在一眾弟子驚奇的目光下,寧奕三步并作一步,沖上前。
啪!
一聲脆響出現(xiàn)在食堂中,林杰的半邊臉已然紅腫變大。
食堂中,再無人吃飯,一個個望向?qū)庌龋坪跸胫肋@位新入門的弟子究竟是什么人?
竟有這般俠義氣!
若他能度過此劫,日后定要結(jié)交。
卻見寧奕一掌打完,指著林杰,高聲罵道:“狗仗人勢的東西,別以為你哥是外門第一就能耀武揚威!以后,見你一次我打一次!”
既然出手,寧奕所幸破罐子破摔。
反正也把此人得罪了,不如把他推向與自己不共戴天,你死我活的方向。
有種弄死我!反正這事是珠子安排的!死了,爺直接成仙!
“你!”林杰看向面前這張陽剛英俊的面龐,心中氣火更甚,自己雖然天資愚鈍,但因為家兄的關(guān)系,何時遇到過這般羞辱?
突然他看到對方胸前紅光一閃,心中怒火再難抑制。
手中法決施展,一柄由靈氣組成的鋒利短劍向?qū)庌却倘ィ?p> 這一瞬,寧奕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渾身仙云環(huán)繞,身旁美眷如云,麾下無數(shù)跟隨者皆是世間強者。
那顆該死的珠子,更是被他踩在腳下,當作按摩石反復搓弄。
終于要來了!
老子可以成仙了!
寧奕用頭與那柄靈劍相擊而去,儼然一副不要命的樣子。
一眾看客皆為此行為所驚!
世間,難道真有這般可以為別人舍棄自己性命的英雄?
宛若仙葩降世的蘇季白,此刻俊俏的面龐上也露出了敬仰之情。
就在這千鈞一刻之際,一團火焰將靈劍焚化。
眾人望去,只見一位青袍道人正黑著臉,瞪向林杰。
“誰容許你在宗門施展靈法,攻擊同門的!”
這青袍道人,正是負責食堂事務的宗門執(zhí)事。
由于那名外門第一打點過關(guān)系,林杰平日里的小打小鬧,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誰想這次,林杰因為幾句口角,竟敢用靈決傷害同門弟子的性命。
若是真動了手,就是他也得落個看顧不周的罪過。
而且,此事被許多弟子看到眼里,就是想私了也沒有辦法。
“你二人,與我去執(zhí)法堂!”
那道人取出長繩,將寧奕二人分別束縛,隨即便帶著他們向宗門執(zhí)事堂飛去。
人群中,林杰的一位跟班見大勢不妙,飛速離開食堂,向林杰的大哥,那位外門第一匯報情況。
······
······
“張師弟不愧是門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這么快就練氣境七重了?!?p> 林壽山一心奉承著面前的小師弟,作為外門第一的硬氣,此刻絲毫不見。
那少年倒是安心接受。
作為宗門執(zhí)法堂執(zhí)事的獨子,就算眼前這個大老粗是外門第一,也得巴結(jié)自己。
“還要感謝師兄先前送來的凝靈丹,我這次來便是為了······”
他話未說完,便聽林壽山的洞府外,傳來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林師兄!不好了,你弟弟被蕭執(zhí)事抓去執(zhí)事堂了!”
聽到舍弟有事,林壽山?jīng)_出房門,拉起那位摔倒在地的弟子,就要問詢情況。
父母早亡,他一個人將舍弟拉扯大,雖有些寵溺過甚,卻也教理講法,平常舍弟欺負那些弟子也都是以嚇唬為主,從未犯過大錯。
如何會被人帶去執(zhí)法堂這般兇險地?
“有一位新入門的弟子,說林哥是狗仗人勢的東西,林哥一時沒忍住,就動了手······”
剩下的情況他不需介紹,林壽山便明白了。
宗門嚴禁弟子內(nèi)斗,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便會帶到執(zhí)法堂,按照具體情況處罰。
“那人死了嗎?”
“沒有,李執(zhí)事來的即使,那人就是傷都沒受!”
這就好辦了。
林壽山回身走向洞府,少頃,兩道身影凌空飛起,向宗門執(zhí)法堂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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