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活該沒有孩子
“你已經(jīng)成婚五年了吧,你這樣惡毒的人,難怪這五年的時間都沒有孩子?!?p> 她說完這句話,洛歡的臉立刻就黑了,沒有孩子確實(shí)是她的硬傷,她縱有百般的方是寂寞,那一年也和夫君見不了多少次面,孩子又怎能得到呢?
府里府外也有不少人對她指手畫腳說他不能生,每一次聽到她都會把人拖下去,亂棍打死,以瀉心頭之恨。
“葉臻!我說了,別仗著自己治好了太后的病就敢對我不恭敬,再怎么說我也是王爺側(cè)妃,你只是一介草民!”
洛歡像一個籠子里的困獸,她自持著身份不能大喊大叫大打大罵,只能陰沉著臉一遍一遍的警告她,這樣一幕讓葉臻心里暗自舒爽。
她氣定神閑,和對面氣急敗壞的模樣截然不同。
“側(cè)妃?!?p> “方才你和那些人該不會是有什么私情吧,不然怎么還特意將地點(diǎn)選在了湖邊,是想特意避開王府的人?”
其實(shí)她心知肚明,但是堂堂側(cè)妃被冠上偷人的罪名,這是要被誅殺的,她絕不可能承認(rèn)。
“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你可知道誣陷我是要負(fù)責(zé)任的!”
葉臻指了指人群:“剛才我在船上看的清清楚楚,而且還不止一個人,側(cè)妃真是好大的魅力,和這么多人都有關(guān)系,而且還是背著王爺不在府中的時候和這些人……”
洛歡被氣得失聲,她聲音帶著嘶啞,不敢大聲說話,又想據(jù)理力爭。
“你給我閉嘴,你無憑無據(jù)憑什么說我?”
“無憑無據(jù)?你覺得我需要證據(jù)嗎?你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這種事情,這么多人都看到了,但凡他們有一個人站出來指責(zé)你,你覺得你洗的干凈嗎?”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遠(yuǎn)處開始有掙扎的動靜,一些人罵罵咧咧的被押送過來,太子派去的人將那幾個人抓了回來。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干,青天白日的竟然也敢當(dāng)街綁架,真是給了你們狗膽!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在為誰辦事兒,真是好大的官威呀!”
這些人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被抓來之后就一直罵罵咧咧的,太子的人并不廢話,壓制著人連一句話都不說,周圍的人亂看他們。
幾個暴徒抬眼一看,面前的人都是貴氣滿滿,特別是站在后面的那個公子身上帶著明黃,必然是皇家的人。
他們瞬間偃旗息鼓,瑟瑟縮縮的站在那里。
“各位大人,我們是做錯了什么呀?咱們怎么被抓過來了呀?我們都是遵紀(jì)守法的良民,什么違法的事情都沒有做?!?p> 葉臻袖口中常年藏著銀針,她深諳人各處的穴道,知道沒出穴道的作用。
銀針在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的時候,帶著一縷寒光插入了說話那個暴徒的喉嚨中央,那人立刻就說不出話了。
“你說的話都不用,還是聽我說吧。”
“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幫這個女人綁架了一個孩子?今天你們在這里見面,是他來給你們后續(xù)的銀兩?!?p> 可能這些人早就說好了,出門之后概不相認(rèn),所以他這話一出,那個人就拼命的搖頭,說不出話也要支支吾吾的表達(dá)自己的意思。
洛歡有點(diǎn)慌了,她沒想到葉臻會把人抓過來當(dāng)面與她對峙。
“我知道你們想否認(rèn)……不過…”
“人的身上一共有七百九十個穴位,每一個穴位都有不同的特點(diǎn),剛才我只是用銀針隨意刺了一個,你如今想要說話也說不得。”
“剛才他們都叫我神醫(yī),你也聽到了,你猜我會不會隨意再扔出幾根銀針,封了你身上的幾個大穴,讓你回去之后痛不欲生,最后七竅流血而死?”
她說話的時候一直笑瞇瞇的,但總是讓人不寒而栗,背后生起一股寒風(fēng),刺骨的冰。
洛歡知道,讓她再繼續(xù)這么威脅下去,這些人肯定什么都說了。
“你……你別以為你會一點(diǎn)醫(yī)術(shù)就能這么威逼人,他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你拿性命威脅算什么好漢,就算是放到公堂上,他們被威脅下說出的話也不作數(shù)!”
太子就一直站在后面,他在幾方人中不動聲色的打量,卻一直都沒有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手藏在寬袖中背在身后,時不時的退后幾步,和他們隔開幾步遠(yuǎn)的距離。
葉臻想,今日的事他確實(shí)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要是這些人第一次不承認(rèn)她也沒有辦法,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不要命嗎?
沒有人會為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秘密而舍棄自己的生命。
“側(cè)妃,先別急著說話,先讓我把話說完,不然我也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讓你先聽我說?!?p> 洛歡也怕,瞬間就心理性的失聲了。
葉臻繼續(xù)說,不過礙于旁邊的人多,她刻意壓低聲音。
“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你恨不得讓我重新消失在這個世界,無論你怎樣我都可以忍受,但唯一你不準(zhǔn)動錦鯉,不然我就算是拼上我這條命也要讓你死,你懂了嗎?”
被觸及的逆鱗的人是很可怕的。
她明明說著話,嘴里冒出的熱氣,卻讓人凍得渾身僵在原地。
洛歡張了張嘴,可能她下意識的還想要反駁,但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葉臻退后幾步,眼神的余光去看了一眼太子的位置,他倒是十分清醒,站在不遠(yuǎn)處的湖邊,似乎在極為認(rèn)真的欣賞風(fēng)景。
按照這個距離來看的話,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太子應(yīng)該都沒有聽到。
今日他說這句話都是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但那又怎樣,她必然是要守護(hù)住葉錦鯉。
她將目光收回,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捋平上面不存在的褶皺。
“好了,你也不必再多辯解了,事實(shí)到底怎么樣,我們心知肚明,若你以后不再打錦鯉的主意,今日之事我們可以一筆勾銷。”
她心很累,今日消磨了那么多心力,又要陪太子感覺累的有些頭暈,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忽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葉臻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跳了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