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帝君本人了。最近城里的一些麻煩事,都是二殿下出手解決的。”一名短發(fā)銀須、面青體壯、身穿一條黑色麒麟袍的男人開口說道。
坐在男人對面的戴著法師高帽的老者接過話道:“人家可是一國之君,每天要忙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整天打牌斗戲、游手好閑?”
“我什么時候整天打牌斗戲了,你少在那胡編亂造!”男人跳了起來,“我看你一天天倒是又種花、又養(yǎng)魚的,不比我清閑多了?”
“我那叫適當(dāng)休息,可不像某些人,整天玩忽職守還不敢承認?!贝髦◣煾呙钡睦险吖雌鹱旖?。
“你你你,你別欺人太甚!”男人怒目圓睜,緊緊盯著那戴著法師帽的老者。
在男人的身旁,還坐著一個皮膚黝黑,個子不高但身體十分粗壯的老者。他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要我說啊,咱們這些當(dāng)長老的,都挺清閑的。底下的事務(wù)大多都有專門的人負責(zé),哪件輪得到我們,除了遇見特殊情況,不然誰不樂得清閑?!?p> “行了行了,別討論這個話題了?!痹陂L桌的另一邊,戴著法師高帽老者的身旁,坐著一個身姿豐滿,妝容艷麗,身著墨綠色緊身旗袍的女人。
女人翹著二郎腿,輕輕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有時間在這討論閑與不閑,倒不如想著勸帝君也找個幫手才是。就算只是榮安城內(nèi),每天要忙的事情也數(shù)不勝數(shù),總不能全都要帝君一個人解決吧。”
身著黑袍的男人點頭接道:“言之有理,還是肖紅長老深明大義。不像歐陽權(quán)那老家伙,整天光顧著挑人毛病,心眼小得很,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他能清清楚楚的記個幾十年,沒事就跟你翻舊賬?!?p> 聽到自己的名字,戴著法師高帽的老者也不樂意了。
“諸葛信義,你個老東西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講點道理,還好意思說我胡編亂造。你那破武器的事不也念叨了幾十年嗎!”
“破武器?!”諸葛信義又一次跳了起來,“你管那叫破事?那可是我上上下下花了幾十萬金文才做成的武器,結(jié)果還沒捂熱乎就被你給整壞了,你竟然管這叫破事?”
歐陽權(quán)也不甘示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呸,你那武器是我弄壞的嗎?那不是你自己非要來找我試武器,結(jié)果自己用力過猛自己整壞的嗎。再說了,你買那武器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那賣家看著就不靠譜,你都讓人騙了還在這給人數(shù)錢呢!依我看啊,你才是小心眼呢?!?p> “這......”諸葛信義愣了愣,“你少在那狡辯,明明就是你整壞的,這事跟你脫不了干系,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而且,你挖我異神會墻角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歐陽權(quán)冷笑一聲。
“我賠償你的損失?那我的損失誰來賠償!你樓船失控你往我法師協(xié)會大門上撞,我修法師協(xié)會大門的時候你怎么不給我賠償!還我挖你墻角,明明就是你自己看那人不行,把人家踹給我的。怎么,自己沒眼光還要把責(zé)任推到別人身上?”
“你你你——你血口噴人!”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沉默了許久的肖紅猛地把自己手中的酒杯給拍在了桌上。一股強大的能量也隨之震蕩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