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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我被敵國皇帝嬌寵了

第15章:逃跑

逃婚后,我被敵國皇帝嬌寵了 鶴暄 2294 2021-10-16 21:29:33

  這后半夜的圓月越發(fā)明亮,趙瑾姝靠在窗戶上看著這附近的風(fēng)景。

  白日里這山上樹木的顏色都青黃遞進,層次分明??粗邤汤_紛,有種無聲的熱鬧。

  而此刻在這夜色中倒都成了剪影,做了這片明月星空的陪襯。

  現(xiàn)下楚君澤還在床上躺著,文鳶昨夜便一宿沒睡,趙瑾姝怕她扛不住便讓她先去睡會兒,她自己則在這窗戶邊守著,免得陸荀的人追來跑不掉。

  夜空靜謐而美好,趙瑾姝倒是不覺得無聊。

  她左手撐著下巴,右手的指節(jié)有一下沒一下的扣在窗臺上。天上的云一會兒遮住了月亮,月亮沒一會兒又從云里爬出來。

  就這么看了大半個時辰,正發(fā)現(xiàn)天上有顆流星飛過,便抓緊時間許了個愿。

  “希望我就此擺脫陸荀,從此大富大貴!”

  話音剛落,一只手就在輕輕地拍在她的肩膀上。

  趙瑾姝回頭一看,是楚君澤。

  “你怎么起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楚君澤面無血色,嘴唇泛白起皮。他點了點頭,靠在趙瑾姝邊上陪著她看了一會兒月亮。

  這一個人看的好好的,突然旁邊坐了一個人過來,趙瑾姝這心里實在是有幾分別扭。

  于是她開口,帶著幾分歉疚的語氣問道:“你這一身傷可是來尋本宮的路上弄的?”

  他搖頭回復(fù)道:“是我小看了陸荀……”

  楚君澤語氣平淡地將之前陸荀前去找他的事情言簡意賅地同趙瑾姝講了講。

  本來他以為這陸荀是服下了空竹散,應(yīng)當(dāng)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當(dāng)看見陸荀竄上房頂后,楚君澤倒是想著不如就趁這個機會直接宰了他。

  誰知道,陸荀竟然在食用之后就立刻把那藥物給逼了出來。

  若是正常交手,他也許還能在陸荀手里過兩招??伤岸螘r間才死里逃生,這身上的傷口并未痊愈,也是拼盡全力才從他手里逃出來的。

  當(dāng)然,楚君澤并不會對趙瑾姝透露半分他的盤算,只說那陸荀發(fā)現(xiàn)了蒙汗藥的事情,去了一趟后山找他算賬。

  這一身傷便是他弄得的。

  趙瑾姝聽此還是不太明白,他怎么會沒有中藥呢?她明明是看見他咽下了那道參了藥的菜。

  “他故意吃給你看的,等你走后再用內(nèi)力把藥逼出來?!?p>  這下,趙瑾姝才算是聽明白了,也明白了為何自己的屋子突然就被那些人給圍了起來。

  “壞了,既然陸荀沒中藥,那他豈不是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我不在了?”

  楚君澤蒼白的臉上,此刻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他點頭道:“說的沒錯?!?p>  趙瑾姝猛地站起,睜大眼睛看著他說:“那你還笑得出來?”

  楚君澤掩面咳嗽了兩聲說:“我都這樣兒了,我除了笑,還能怎么著?”

  “當(dāng)然是跑??!我穿了壽喜的衣服出的門,若是附近守門的發(fā)現(xiàn)公主房里的小太監(jiān)和小宮女一夜未歸,再去通知陸荀。以陸荀的敏感程度,發(fā)現(xiàn)我不在的時間,一定會比我們預(yù)期要早的多?!?p>  趙瑾姝越說越激動,心慌之下轉(zhuǎn)身就進房里喚醒了安睡的文鳶。

  “公主這是怎么了?”

  “我們得快些離開?!?p>  趙瑾姝拉著文鳶的手,怕打擾到這戶人家休息,躡手躡腳的走出屋子。

  出門卻看見楚君澤還吊兒郎當(dāng)?shù)卣驹陂T口,那意思是一點都不著急的。

  “你這是不打算走?”

  “你想清楚去那兒了嗎?”

  那是當(dāng)然,出門前她就在壽喜身上留了一封信說自己突然不想成親,要去北方看雪感受一下風(fēng)吹草低現(xiàn)牛羊。

  到時候,追她的人多多少少會受這封信的影響往北方追去。而她呢,就往東南方向跑。

  到時候隱姓埋名,乘船出海。別說上輩子的事情了,就是跟這個國度、這個大陸。都不會再跟她有任何關(guān)系。

  楚君澤卻笑她想法太簡單。

  這公主失蹤,皇室必定大張旗鼓地派人出去尋她。倒時候舉國戒嚴,別說出海了,就是出這大酈都費勁。

  “那你有何高見?”

  “這最簡單的方法,那自然是待在皇城里?!?p>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楚君澤點了點頭。

  于是楚君澤在農(nóng)戶的飯桌上留了一錠碎銀子,便悄聲帶著趙瑾姝和文鳶二人往皇城方向走去。

  趙瑾姝說的沒錯,那侍衛(wèi)確實將宮女太監(jiān)遲遲未歸的消息呈了上去。

  可正當(dāng)他帶人要去公主房里查看時,寺里的老方丈卻以寺中規(guī)矩,入夜不得隨意走動為由,把他困在了他自己的禪房。

  其實如果他真想出去,這老和尚這點規(guī)矩是困不住他的。

  主要也是怕壞了這寺中的規(guī)矩,惹得承安不高興。

  畢竟這去了未歸的橫豎只是個太監(jiān)宮女,到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但是沒能親眼見到承安安好,他這心里始終放心不下,不能安眠。于是在卯時一刻時,還是起身獨自潛入了趙瑾姝的院子里走了一遭。

  他翻上趙瑾姝禪房的屋頂,將瓦片掀開,舉著火折子對著里頭看了看。

  只見“承安”竟被繩子給綁了,嘴里還勒著布條。脖子歪在一邊,看起來很像是昏迷。

  陸荀不著多想便跳進了屋子,扶他起來卻發(fā)現(xiàn),這是趙瑾姝身邊的小太監(jiān)!

  陸荀當(dāng)場大怒,叫人將那小太監(jiān)松綁弄醒。

  壽喜醒來哆嗦著,只能把自己被喚進門時的情景如實說。

  手腳慌亂的時候摸著自己懷里竟然有一封信,便也恭敬地呈上。

  陸荀看了之后,雖然面無表情但這周身突然升起的肅殺之氣讓人不寒而栗。

  身側(cè)的侍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前問道:“王爺,現(xiàn)在怎么辦?”

  “把這封信,送進宮里?!?p>  當(dāng)日凌晨,在陸荀以靈山寺為中心向四面地毯式尋找趙瑾姝時,她已經(jīng)被楚君澤帶進了皇城。

  皇城沒有宵禁一說,只要沒有什么重大事件,這城門永遠都是大開著的。

  來往行商都是大搖大擺的進大搖大擺的出,也沒誰來盤問你。

  一直到目前為止,趙瑾姝才第一次知道楚君澤竟然是做酒樓生意的。

  他開的這家“云來客?!?,在這皇城名聲雖不大,但是這客人也不少。

  怕官兵搜查,楚君澤便將趙瑾姝與文鳶二人帶到了云來客棧的地窖之中暫住。

  “最近那些官兵定會在皇城中大肆搜尋,只能委屈你們暫時在這地窖之中暫住了?!?p>  楚君澤推開地窖的門帶著一絲歉意的口吻說著。

  趙瑾姝探頭往里一看,這干干凈凈地除了沒有陽光,但是生活所需都不缺,倒是也可以接受,也不算太委屈。

  可扭頭一看,那楚君澤這一身麻布衣,確實就不太像是開的起這么一家店的人。

  “這店,真是你的?”趙瑾姝鉆進地窖里狐疑地開了口。

  “當(dāng)然,我的手藝你不是在在靈山寺嘗過嗎?”

  趙瑾姝呵呵一聲笑,那做飯的手藝,確實還不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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