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獸能毀滅一個國家?誰跟你說的?”
手鞠完全沒想到,對方關(guān)注的重點居然在在這里,本能地回答道:“大家都這么說啊?!?p> “大家都這么說,就一定是對的嗎?”
手鞠眼睛一亮,這說話的語氣,簡直跟優(yōu)雅老師一毛一樣,確認了,他一定是優(yōu)雅老師的弟子!
“尾獸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在忍界并不是無敵的,曾經(jīng)擊敗過尾獸的忍者可不少呢?!?p> 天寧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又帶著幾分嘲諷。
但其實是他受到了前世見識的影響,實際上尾獸是真的強。
忍界忍者千千萬,僅僅只是木葉就明里暗里有上千名忍者存在。
但木葉能真正跟尾獸抗衡的,其實也就那么小貓三兩只。
天寧會覺得尾獸不強,完全是因為在原本的劇情里,曉組織的人幾乎人人都能逮著尾獸暴揍。
他雖然記不清完整的劇情,但卻隱約記得,到最后好像是集合所有尾獸之力的十尾外道魔像還是被召喚了出來。
那就證明,曉組織收集尾獸的戰(zhàn)術(shù)是成功了的。
但實際上,就算是曉組織,想要捕獲尾獸,也需要花費一番手腳。
尾獸強大的地方,在于它們的查克拉是近乎無窮無盡的,而且有著不死不滅的特性。
作為查克拉的聚合體,尾獸對查克拉的運用是一種本能。
但也正是因為這種本能,限制了尾獸對查克拉的使用技巧。
幾乎所有尾獸攻擊威力最大的招式,就是簡單粗暴的尾獸玉。
天寧受前世記憶影響,對尾獸有些看不上眼,這樣的態(tài)度,卻讓手鞠一下子就安心了。
如果這是他刻意安排的,那他一定會有后續(xù)的手段吧?
想到這里,手鞠就轉(zhuǎn)頭看向了我愛羅的方向。
在那邊,守鶴與雛田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拉開了序幕。
守鶴體型碩大,雛田在它的面前,就像是一個渺小的蟲子。
但雛田卻堅定地擋在守鶴身前,語氣堅決:“我會用盡全力,守護天寧君的?!?p> 守鶴隨手甩出一巴掌,就想把面前倔強的小姑娘甩飛。
“死吧,蟲子!”
在它的認知里,身為尾獸的它,隨隨便便一擊,就可以取走大多數(shù)忍者的性命。
但守鶴這一拍卻落了空。
現(xiàn)在的雛田,已經(jīng)將雷之呼吸法掌握得相當(dāng)熟練,很輕松就躲開了守鶴的攻擊。
并且她抓住了守鶴攻擊所產(chǎn)生的空隙,發(fā)動了反擊。
神光戰(zhàn)矛在手,平平無奇的一個平A攻擊。
守鶴撇了撇嘴,這樣的小武器,怎么可能傷得了實力最為強大的守鶴大爺。
守鶴不想閃避,如果躲避這小小的戰(zhàn)矛,豈不是顯得它守鶴大爺很沒逼格?
于是,戰(zhàn)矛輕輕松松刺破了守鶴的皮,在它的身上扎了個小洞。
這個洞很小,簡直就像是人被針扎了一下一樣。
但那劇烈的痛楚,卻是讓守鶴大聲慘叫起來。
“不?這怎么可能?這么小的武器,怎么可能刺破我強大的身體?!?p> 雛田不回答,又拿起戰(zhàn)矛,再扎。
“嗷!”
守鶴再次痛得大叫起來。
就算自大如它,也已經(jīng)明白過來,面前小姑娘手里的武器有古怪。
守鶴張開嘴,噴出一個風(fēng)遁。
雛田發(fā)動雷之呼吸法·一之型,輕松躲過。
本來還有點擔(dān)心自己能不能擋得住守鶴的雛田這下安心了。
原來尾獸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強大嘛。
難怪天寧經(jīng)常說,如果能把雷之呼吸法練到極致,就已經(jīng)足以讓他們成為忍界有數(shù)的強者了。
原來就連傳聞中可以滅國的尾獸,也無法跟上一之型的速度。
雛田信心大振,手持神光戰(zhàn)矛便主動向守鶴發(fā)起了攻擊。
守鶴勃然大怒,這小丫頭,簡直是在看不起他守鶴大爺。
“死吧,蟲子!”
守鶴怒吼著,風(fēng)遁不停從口中噴出。
轟轟轟的爆炸聲不絕于耳,卻根本無法命中速度奇快的雛田,反而是方圓數(shù)千米范圍的森林都遭了殃,被守鶴的風(fēng)遁轟得千瘡百孔。
天寧和手鞠這邊也受到了波及,但天寧有著太陽之子的特殊模板,根本不懼守鶴的風(fēng)遁。
他甚至還用生物力場,順便把手鞠也保護了起來。
“好……好厲害?!?p> 手鞠又是驚嘆,又是慶幸。
他們砂忍村這一次為了襲擊木葉,已經(jīng)籌備了很久很久,其中我愛羅是計劃中不可替代的一環(huán)。
無論是羅砂,還是砂忍村的長老們都認為,只要我愛羅能夠解放出守鶴的完全體,就一定能摧毀木葉。
“呵呵,這就是父親所期望看到的畫面嗎?”
手鞠嘴里在笑著,心里卻想起了那個很可能已經(jīng)死去的父親。
自以為是的安排人刺殺我愛羅,又自以為是的把我愛羅當(dāng)成是工具。
只怕他不會想到,木葉僅僅只出動了兩個計劃之外的下忍,就把守鶴給攔住了吧?
如果父親大人沒死的話,我愛羅回去肯定會被狠狠教訓(xùn)一頓的吧?
天寧站在她的身邊,嘴角流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你看,我就說尾獸沒什么了不起的吧?!?p> 不不不,才不是尾獸沒什么了不起好嗎,是日向家的大小姐太變態(tài)了呀。
手鞠親眼見過守鶴的強大,我愛羅以前就暴走過不止一次,每一次砂忍村都會蒙受巨大的損失,甚至?xí)胁簧偃陶咭虼硕鴨噬?p> 雖然她的父親羅砂能夠壓制暴走的守鶴,卻也不能做到像日向家的大小姐這樣輕松。
手鞠知道,在面對這樣的對手的時候,她和我愛羅是逃不掉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是說了嗎?我挺同情我愛羅的,所以我打算幫你們砂忍村解決人柱力的問題。”
“哈?”
“簡單來說,尾獸并不是沒有意識的工具,它們也是有自己的喜怒哀樂的,你們砂忍村將它封印在人柱力的體內(nèi),一直將它當(dāng)成毀滅村子的最大威脅,守鶴當(dāng)然不會滿意?!?p> “搞不懂你在說什么?!?p> “我的意思是,不要把守鶴當(dāng)?shù)谰?,而是?yīng)該跟它做朋友,讓它跟你們有共同的理想,這可比什么敵視、監(jiān)禁要好用多了?!?p> 手鞠更加莫名其妙了:“你這家伙,在說什么異想天開的話,那可是尾獸,不是人。”
“尾獸又怎么了?大不了先打一頓,讓它老實下來,然后再慢慢交流,打一棒給個甜棗,這樣的道理,小孩子都懂,你們砂忍難道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