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一名驪山盜身披染血皮甲,迅速跑來:“司馬大人已經(jīng)控制了青龍寨的兵器庫,但是青龍寨的人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正在狂攻兵器庫。請首領(lǐng)速速去救援!”
靖月玄謀面色微變,拿過身邊人的彎刀,轉(zhuǎn)身一刀割下了朱順昌的頭道:“走!我倒要看看他們會不會替他們的大王報仇!走!”
“殺殺!”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靖月玄謀冷笑一聲,提著朱順昌的頭便往外走。
剛出門靖月玄謀直接高舉朱順昌的頭喊道:“我殺了你們大王。森林法則,強者生存,你們的大王是弱者,我殺了他,你們要認(rèn)我為王嗎!
別以為我就沒有勢力,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便是最近赫赫有名的驪山盜首領(lǐng)!我只是給你們個機(jī)會加入我,即使你們殺了我,我的人也足以平了你們這小小的百人山寨!”
起初這些圍過來的青龍寨土匪,還是一臉義憤填膺。
結(jié)果聽到驪山盜這幾個字,一個個如同冷水灌頂了一,眼中的怒火瞬間平息。
一名賊眉鼠眼的黑皮男子,瞬間從人群中出來,殷勤道:“在下名叫劉二狗,是隋煬帝時期的狀元,也是青龍寨的二當(dāng)家。”
靖月玄謀眼睛一厲,什么隋煬帝時期的狀元,一個叫劉二狗百姓改可以考上狀元?
居然有膽子來騙我。
怕不是真的認(rèn)為有了科舉,平民百姓就可以打倒貴族吧?
難道不知道科舉早期有個叫投行卷的?
這個投行卷簡而言之,就是給門閥貴族交奴役契約。
所以即使有草窩里面的鳳凰,那也不是純正的寒門子弟了。
還有,這個人是必殺的,就交給王麻子吧,這個二大王和王麻子可有糾葛啊。
靖月玄謀皮笑肉不笑道:“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隋煬帝時期的狀元之一劉二狗??!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你有權(quán)利代表青龍寨投靠我?”
劉二狗獻(xiàn)殷勤笑道:“當(dāng)然可以!”
下一刻轉(zhuǎn)身立刻厲喝道:“小的們,大寨主已死,弱肉強食乃天下之大義。我等當(dāng)臣服于新任寨主的腳下!”
“嘩啦!”
聽到劉二狗的話后,剩下的青龍的土匪也沒有老朱家的死忠,齊齊刷刷的跪下高喝:“拜見新寨主!”
靖月玄謀高傲抬頭,接下這些人的臣服。
但是內(nèi)心卻越發(fā)的警惕:“必須把這些土匪的舊頭領(lǐng)統(tǒng)統(tǒng)通通鏟除!不然僅僅舊寨主剛死,二寨主就足以讓其他人改信他主。我可沒有自信駕馭這么敬業(yè)的土匪!”
很快,司馬棄便帶人趕到,驪山盜接管了青龍寨的防御。
半夜,朱順昌以前的房間。
朱順昌的那些女人都已經(jīng)處死,不過似乎沒有看到二寨主口中的小寨主,還有朱家的其他宗親。
“咚咚!”
正在打拳練功的靖月玄謀,突然聽見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沒有停下打拳,靖月玄謀道:“進(jìn)來吧?!?p> 司馬棄進(jìn)來后趕忙道:“家主,二寨主恐怕有些古怪!”
靖月玄謀輕哼道:“我早就知道了,他都有膽子來跟我吹牛,他是狀元,他又有什么不敢做的?!?p> “不是!”司馬棄語氣有些急促,和他平時穩(wěn)重的性格略微不符:“劉二狗似乎在給朱家的小債主打掩護(hù)!王麻子在知道我們沒有逮到朱家的宗親之后,馬上告訴了我其實劉二狗和朱家大寨主的關(guān)系很好。如果……”
“什么!”靖月玄謀怒來一腳踏的地板暴響,房梁的灰塵落下。
司馬棄咽下口唾沫,內(nèi)心為劉二狗默哀三秒。
“來人!我有要事要和劉二狗向商!驪山盜集合!”
靖月玄謀還未出門,號令便已傳出。
驪山盜大部都在靖月玄謀居住的房間周圍,枕戈待旦。
意聽他的號令,立馬拔刀而,集合完畢。
靖月玄謀領(lǐng)頭徑直沖向劉二狗的居所。
途中沒有一名土匪攔截他,此時土匪們,還在睡覺。
“寨主請停下!”劉二狗門前的兩名守衛(wèi)其中一名站出,喝領(lǐng)道。
靖月玄謀冷哼一聲,大步跨出一尺橫掃而出。
砸的兩名守衛(wèi)牙口崩裂,一齊飛出。
“把李二狗給我擒來!”靖月玄謀喝道。
數(shù)名驪山盜持刀沖入,寒光四溢。
“你們要干什么!快給我停下來,我可是青龍寨的二寨主!”
“不,劉郎!救我……?。?!”
“你們這些劊子手!快點放開我!”
門外的靖月玄謀眼中殺氣翻騰,劊子手?二寨主?
劉二狗啊,劉二狗!你的膽子很大?。∥铱蓻]有任命你是二寨主啊,這么懷舊嗎?
靖月玄謀并沒有懷疑,這是否是王麻子說謊。
反正他要鏟除二寨主的理由有了。
里面突然飛出一道染血的影子,噗呲一聲倒在靖月玄謀腳下。
狼狽的劉二狗抬頭一看,如同遇到救星般抱住靖月玄謀的大腿哀求道:“寨主,寨主!求你了,求你了,讓他們停下來,阻止他們吧!”
司馬棄冷哼一聲,一腿鞭出,將劉二狗踢出三米之外,怒道:“如果你沒有拖我們后腿,讓朱家的宗親通通跑掉,家主還會饒你一命!但是現(xiàn)在……哼!”
劉二狗眼底閃過一絲惶恐,不過被驪山盜們手中火把的火光遮蓋了。
不過劉二狗仍舊嘴硬道:“尊敬的寨主啊,我沒有背叛你呀!我……”
一個球體突然從劉二狗的院子里飛出正中劉二狗的頭,砸的劉二狗頭暈眼花。
一名漢子從中邁步而出,對著劉二狗冷哼道:“好好看看那顆頭吧!我給你哀悼親人的機(jī)會!”
劉二狗聽見此話,身體發(fā)顫,忍住嘔吐感抱住頭哀嚎道:“阿珍!我對不起你呀!”
靖月玄謀淡漠道:“這都是你自己找的劉二狗,帶下去!我們既然找不到朱家的宗親,想來你應(yīng)該知道。走!”
“??!”劉二狗怒極卻無力反抗,驪山盜如同鋼鐵般的手臂,嘴里怒罵著:“我祝你被未婚妻退婚,還被戴綠帽子!
我祝你不能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完成土匪的逆襲!
我祝你頭上的綠帽子比李治、李隆基的帽子更多!
我……”
“給老子閉嘴!”靖月玄謀陡然暴喊,左腳踏地,凌空飛起,一記鞭腿鞭中劉二狗的胸口。
砰!
一聲悶響響起,劉二狗被踢的胸口震裂,口吐鮮血,眼睛翻白。
靖月玄謀鼻出熱氣,低聲中蘊含極怒道:“把他給老子好好招待招待,如果沒有招待的把東西都給我吐出來,我就要看看他的皮骨架住千刀萬剮!”
未婚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