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鄧布利多有可能使用了攝神取念后,齊項心里一驚,他成功了嗎?自己的記憶被閱讀了?
齊項靜靜回憶著之前與鄧布利多的種種細節(jié)。只是在沉思了許久后,齊項依然沒有結(jié)果。
鄧布利多經(jīng)歷過太多大風(fēng)大浪了,他的臉上始終如一,滄桑而又安詳,齊項沒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信息。
思考了許久,忽然間,齊項煩躁的一拍桌子:“不管了,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自己在這里糾結(jié)也沒用。”
是的,就算鄧布利多攝神取念成功了,齊項也是暫時沒有辦法的,哪怕他的鎖血掛再強,可面對魔法世界研究無數(shù)年的魔法,齊項沒有一點應(yīng)付的頭緒,鄧布利多一個石化咒,都有可能直接活捉了齊項。
當然,他也有念動力,可是他的念動力消耗相當大,而鄧布利多只需要拖延一小段時間,齊項自己就能累到精神枯竭,當然,除非他再一次穿越,逃離這個世界。
暫時放下鄧布利多攝神取念的事,齊項又打開了自己的面板。
眼前瞬間跳出兩個面板,齊項習(xí)慣性的看向了左邊的面板:
人物:齊項
生命:100%(異常)
法力:90%
體力:100%
狀態(tài):T病毒感染免疫,基因進化。
果不其然,除了法力外其余全部都滿了,而法力還是先前在醫(yī)療室,剛睡醒時無意識的爆發(fā)了念動力消耗的。
看完左邊的面板,齊項又瞥了一眼右邊的面板:還是兩行字,很好,生命值依然是鎖定在不減上面的。
“等等!怎么是兩行字?”齊項驚詫的叫出了聲。
待他又仔細看向了右邊的面板:
生命值:關(guān)閉/鎖定/不減。
法力值:關(guān)閉/鎖定/不減。
“這……!”齊項的心里,驚喜和詫異不斷。
雖然心底波動不斷,可這沒有影響齊項在心里給法力值選擇了“不減”。
選擇了“不減”后,立馬,齊項就在自己左邊的屬性面板上看到了不同的地方:
人物:齊項
生命:100%(異常)
法力:90%(異常)
體力:100%
狀態(tài):T病毒感染免疫,基因進化。
只是看看面板,齊項依然不滿足,于是他伸出了一只手,只見他手一揮,不遠處的一張桌子立馬飄了起來。
維持著這個姿勢,齊項又看向了面板,只見法力一欄上,依然是堅挺的90%,沒有一絲動搖,哪怕他繼續(xù)操控著桌子各種移動,法力值卻從不動搖。
齊項挑著眉,看著桌子的眼睛里充滿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下一刻,只見齊項操控桌子的手一握,剎那間,桌子突然傳來了劇烈的咔嚓聲,這個過程僅僅持續(xù)了不到半秒,桌子立刻碎成了無數(shù)木屑!
齊項激動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又轉(zhuǎn)向自己的屬性面板:法力:90%(異常)!
按照以往他曾測試過的數(shù)據(jù),齊項用念動力操控桌子,只需要不到一分鐘,他的念動力就會接近枯竭,而像剛剛那樣直接捏碎桌子,則僅能動用不到十次,他就沒有法力了。
然而現(xiàn)在,他的法力值卻被鎖定了,那他就可以無限的使用念動力攻擊別人了!
又是一陣揮霍念動力后,齊項終于冷靜了下來,只是這一冷靜下來,齊項就尷尬的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是一堆木屑,如果只是清理木屑還不是什么麻煩事,這不是自己家,弄壞別人的家具是要賠的!
可看著面板上沒有一點兒消耗的法力值,齊項的內(nèi)心突然又膨脹了起來,哪怕是鄧布利多,面對他無窮無盡的念動力轟擊,也交架不住吧!
瞬間,齊項在腦海里就想象到了,自己用念動力抓住敵人,然后捏碎的場景。
沒有多久,齊項就走出了房門,外面已經(jīng)黑下來了,走廊上沒有一個人,回憶麥格教授帶自己過來時的路徑,齊項原路走了下去。
直到下一層,齊項才看見了零零星星的幾個學(xué)生走過。
按照記憶里走過的路,齊項走了不久,就來到了一扇門前,輕輕打開大門,里面是學(xué)校的醫(yī)療室。
齊項邁步走向了安娜的病床,輕輕的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習(xí)慣性的把手伸向安娜的頭頂,只是很快他就僵了一下,龐弗雷夫人說過不能碰安娜……
“沒事的,摸吧,之前是給他施了魔咒,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饼嫺ダ追蛉藦拈T外緩緩走進來,她的輕聲細語的說著,似乎害怕吵醒安娜。
聽見龐弗雷夫人的話,齊項也就順勢把手放到了安娜頭上,輕輕的撫摸安娜的頭發(fā)。
“可憐的孩子……”龐弗雷夫人看著安娜,眼里只剩下了憐憫的神情。
齊項沒有說話,右手卻不停的撫摸著,只是,在他緊鎖的眉頭可以看出來,他的心里是很沉重的。
不知道是因為齊項的撫頭或者龐弗雷夫人的說話聲,安娜突然幽幽的睜開了惺忪的眼睛。
“呼……哥哥?”
安娜轉(zhuǎn)醒過來,就看到了齊項,嘴里嬌弱的聲音喊著齊項,還把雙手從被子里抽出來,伸向了齊項。
齊項一看就懂了,這是安娜小孩心態(tài),撒嬌想要哥哥抱了。
于是齊項也伸出雙手,將安娜抱在了懷里,還一邊用手拍著她的背,哄她繼續(xù)睡。
但也許是安娜已經(jīng)睡夠了,齊項的拍背沒有任何作用。
而被抱著的安娜,只見她小小的眼睛烏溜溜的轉(zhuǎn)著,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有些昏暗的醫(yī)療室,其中最讓他感興趣的,卻是幾個散發(fā)著光亮的油燈,要知道她還從沒見過油燈呢。
“哥哥,這里好暗呀,為什么不開燈?。俊?p> 只是沒多久,安娜就受不了這昏暗的氛圍,因為這總會讓她想起逃出保護傘總部的那個晚上。
說著,安娜就轉(zhuǎn)過身來,卻看到了自己后面居然還站著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呀!”安娜看見龐弗雷夫人那張有些兇的臉,立馬把臉躲進齊項的懷里。
“噗呲?!笨粗材冗@一驚一乍的動作,齊項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安娜在躲龐弗雷夫人,可她卻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柔和的笑,她也只是一個面冷心熱的女人。
很快,龐弗雷夫人就離開醫(yī)療室,讓齊項和安娜兩人獨處了。
看到龐弗雷夫人離去,安娜才把臉露了出來。
“哥哥,剛剛那個老奶奶好兇哦!”安娜盯著大門,到現(xiàn)在她還心有余悸。
“安娜不可以這樣說她,她可是給你治療了的,要感恩,知道嗎?”
“哦……”安娜乖巧的點了點頭,只是已經(jīng)在齊項懷里待著有點久,有些不爽利的她又鬧著要下床走走了。
“哥哥哥哥,快放我下來?!闭f著,安娜不斷掙扎著想要下去。
只是這一次,齊項卻沒有順應(yīng)她的要求,對安娜的話也沉默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