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齡女子冰肌藏玉骨,襯領(lǐng)露酥胸。柳眉積翠黛,杏眼閃銀星。月樣容儀俏,天然氣質(zhì)清。
“你是何人?”女子問道。
“在下,道衍宗弟子莫南江,不知道友姓甚名誰?”莫南江回道。
“歹徒,受死!”女子聽了莫南江的話后,不由分說,直接發(fā)動劍訣,向莫南江揮出一道劍氣。
劍氣在半空中,突然炸開,化成萬千道劍光,仿佛花苞綻放,璀璨至極。劍光向莫南江射來,莫南江口念法訣,手中結(jié)法印,之后向迎面而來的劍光打出法印。
法印形成一個法術(shù)盾牌,阻擋劍光的攻擊。
“道友,想必你就是縹緲仙宗當代的縹緲神女——謝聞音,謝道友吧!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道友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動手?而且我猜想得不錯的話,姑娘已經(jīng)受了很重的傷,得立馬治療!”莫南江說道。
“你為何假扮莫南江?道衍宗首徒莫南江在三年前已被炎魔教新晉魔子——蕭焚所殺,你在我面前假扮他,不是在消遣我還能是什么!”謝聞音手上招式不變,依舊想要和莫南江拼個你死我活。
莫南江絕不愿意看到這樣的情況,但要想救下謝聞音,必須要找人幫忙了。
“紅塵仙!”莫南江大喊道。
“有何事?”紅塵仙問道。
“幫我抵擋眼前這個女子的攻擊。”莫南江說道。
“好!”紅塵仙虛幻的身影從莫南江的體內(nèi)飛了出來,大手一揮,謝聞音的劍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謝聞音微微一愣,隨后臉上出現(xiàn)一抹決然,欲要引劍自刎。
“姑娘不可!”莫南江大喝一聲,沖到謝聞音的背后,抓住了她拿劍的手,阻止了她的自殺。
撬開她手中的長劍,莫南江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在落神殿中獲得了一份機緣,復(fù)生了?!?p> 謝聞音的身體支撐不住,就要倒下,莫南江托住了她,并將她放到地上,之后抓起她的手檢查她的傷勢。
身體的構(gòu)造絕對是修仙者最了解的東西之一。莫南江感知到謝聞音氣血虧空,靈氣枯竭,剛才的那一擊是她激發(fā)潛能借用天地靈氣打出的一擊,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
莫南江托起謝聞音的上半身,正要為她引渡靈氣。
謝聞音知道莫南江的好意,但還是反抗地拍開莫南江的手說道:“如果你真是莫南江,麻煩先去救我的師弟,讓我?guī)煹転槲乙伸`氣?!?p> “這里還有人?在哪?”莫南江問道。
“我在這!”在落神殿的深處傳來一個聲音。
莫南江趕忙過去,發(fā)現(xiàn)了一個身穿白色深衣,面容清秀的男子。只是男子的臉上幾乎沒有血色,嘴唇發(fā)紫,似是受了極重的傷。男子虛弱地說道:“你真是莫南江,莫師兄,你還活著?”
“是的?!蹦辖f道,
“在下,縹緲仙宗,雪月真人門下弟子——謝遠重,拜見師兄!還望師兄可以出手相助,謝某日后必有重謝!”謝遠重說道。
“分內(nèi)之事,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蹦辖f道。
莫南江抓住謝遠重的手,感知到他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有一半以上的破碎,而且體內(nèi)的靈氣亂竄,無時不刻不在威脅著他的生命,要不是他用意念支撐控制著這些靈氣的流動,可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爆體而亡了。
說實話,謝遠重的傷勢對莫南江來說很棘手。
“紅塵仙,你可有手段救治眼前這個人?”莫南江在腦海中暗暗問道。
“這個自然?!奔t塵仙回答得十分篤定。
“需要怎么做?”莫南江問道。
“把他破碎的經(jīng)脈中的靈氣打散,之后封印他的破碎的經(jīng)脈就好了?!奔t塵仙問道。
“這樣會不會,他就無法修煉了?”莫南江問道。
“只要找到可以修復(fù)經(jīng)脈的天材地寶,他就可以解開封印,重新修煉?!奔t塵仙說道。
“這需要什么樣的天材地寶呀?”莫南江問道。
“紫霄璃髓、玉髓芝、碧根果等等,很多都可以修復(fù)經(jīng)脈?!奔t塵仙說道。
“這些東西我怎么聽都沒聽說過呀!”莫南江說道。
“謝道友,我這就為你治療,不過雖然可以保住性命,但是你的修為將再也無法增進,除非是找到紫霄璃髓、玉髓芝、碧根果等,可以恢復(fù)經(jīng)脈的靈藥。”莫南江說道。
“你先幫我治吧!只要留住一命就可以了,修為進境什么的我已經(jīng)不奢望了?!敝x遠重說道。
“好,我這就給你治療?!蹦辖f罷,就讓紅塵仙掌管了他的身體。
只見莫南江手勢迅速變換,快速打出了幾個法印,謝遠重就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消散去了大半,所有破碎的經(jīng)脈都已經(jīng)被堵住,無法運行。
這一通操作下來,謝遠重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但是之后的修煉就看他的造化了。
莫南江扶著虛弱的謝遠重來到謝聞音身旁,說道:“謝聞音道友,謝遠重道友的身體還比較虛弱,不如還是讓我為你引渡靈氣吧,你的身體也耽擱不得。”
謝聞音的身體進入了枯竭狀態(tài),需要靈氣的刺激,謝遠重已經(jīng)散去了大半的靈氣,如果還要繼續(xù)消耗靈氣的話,他的身體可能無法承受。
“莫師兄,還是我來吧!我的靈氣畢竟與師姐同源,引渡靈氣的效率也會快一點。”謝遠重說道。
莫南江也不再堅持,他的功法與謝聞音的功法并不是同源,確實在引渡靈氣時會事倍功半,而且莫南江感覺謝聞音與謝遠重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曖昧,并不像普通的師姐弟一般,這本能的讓莫南江想要回避,所以出了落神殿的門口,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時間飛逝。
謝遠重面色蒼白,額頭冒出粒粒汗珠,眼角微微發(fā)抖。他對謝聞音說道:“聞音,你還記得曾經(jīng)我們在謝家村的日子嗎?”
謝聞音的眼角留下兩行滾燙的淚水,說道:“我還記得,遠重哥!”
“那時候的你總是跟在我后面,我和二狗、皮蛋去掏鳥窩你也跟去,我們?nèi)プヴ~你也跟去,那時候我總在想你為什么不跟其他女孩子一起玩?”謝遠重說道。
“那你不還是在我被欺負的時候,跑出來保護我,那些追債的人跑來我們家,你不也跑到我家,站在我前面,那時候我就在想為什么你這么傻?”謝聞音紅著眼眶說道。
“我討厭縹緲宗!討厭你師父!音音,她不讓我跟你相見,她說我不配,不配做你的道侶,只有道衍宗的首徒才配和你結(jié)成道侶。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嗎?道衍宗首徒算什么東西,怎么敢染指你!”謝遠重顫抖地說道。
“遠重哥,我不會讓任何男人得到我,我將來有一天會站在南啟修真界的巔峰,光明正大地說你是我的男人?!敝x聞音抓過謝遠重的手,深情地放在自己的臉上。
當莫南江回來時,看見謝遠重躺在了地上,似乎是在休息。謝聞音站在他身旁,冷冷地看著莫南江。
“你們的傷勢都已經(jīng)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了?!蹦辖樣樀卣f道。
可是謝聞音卻不理他的話,向他發(fā)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