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微妙
面對張宇的苦苦哀求,陳東絲毫不為所動,手中的金色火焰反而越來越旺盛。
今天,他就要用新學(xué)的火系異術(shù),將這個渾身充滿罪惡的人燒成灰燼!
“現(xiàn)在求饒,晚了,希望你下了地獄,好好改造,慢慢洗清你身上的罪孽吧!”
陳東眼中露出一抹殘忍,面對這種社會敗類,完全沒必要心慈手軟。
“轟!”
只見他食指一揮,這股金色火焰便像離弦之箭,猛然沖向張宇的腦袋。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誰來救我,我就給他錢,給他很多很多錢!”
張宇恐懼到極點,面色扭曲,用雙手護住臉部,嚇得渾身顫抖,兩腿發(fā)軟,一股騷臭的液體從褲襠緩緩流出。
“大膽狂徒,區(qū)區(qū)異能者,竟敢對宇少下手!”
隨著一道怒喝,一個背著黑色石碑的老者疾步上前,袖中射出一道冰藍色的光芒,將金色火焰撲滅在半空。
來者正是上官慶飛。
他一直擔(dān)心張宇被父親關(guān)禁閉會不聽話跑出來,所以一直在暗中保護張宇。
沒想到,張宇一出門還真的就遇到危險了。
“你不是已經(jīng)被我殺死了嗎?你現(xiàn)在究竟是人是鬼!”
上官慶飛將坐在地上的張宇一把拉到自己身后,指著陳東,滿臉驚愕。
陳東淡淡地打量了上官慶飛一眼,冷聲回道:
“你這個老東西都沒死,我比你年輕,怎么能死在你前面呢?”
聽到這話,上官慶飛倒也沒有將陳東的嘲諷放在心上,反而皺著眉頭看著陳東食指上的火焰。
“咦?他怎么可能既學(xué)習(xí)古武又有異能天賦?”
眼前這個看似背景普通的年輕人身上,居然有這么多秘密,若是有朝一日讓他成長起來,對自己必然是極為不利的。
不行,要趁著他羽翼尚未豐滿,將他扼殺在搖籃中!
想到這里,上官慶飛不再猶豫,走到陳東面前,將背后的石碑取了下來,口中念念有詞。
片刻后,那塊石碑居然化作了一把和花朝手中一模一樣的黑劍!
“老夫這赤霞劍乃上古神劍,雖說丟了一把母劍,但用子劍殺你,卻是綽綽有余”
說罷,他握著閃耀著寒光的赤霞劍,朝著陳東刺來。
陳東見狀,冷笑一聲,當(dāng)初若不是因為兵器上吃虧,自己又如何會會輕易被他重傷,現(xiàn)在自己報仇的機會來了!
他快速從站在自己身后的花朝手中接過赤霞劍母劍,從地上一躍而起,狠狠地刺向上官慶飛。
“還我劍來!”
上官慶飛見陳東手中握著的正是自己殺他用的那把赤霞劍母劍,氣的七竅生煙。
這赤霞劍有一個特點,便是子劍不敢與母劍為敵,若讓陳東掌握了母劍,那這子劍便會失去作用,變成一堆廢鐵。
所幸,陳東暫時并不知道母劍的駕馭口訣,否則自己這子劍根本就無法正常使用。
兩人迅速打成一團,豪華的KTV包間瞬間變得一片凌亂。
因為兩人都要顧忌到身邊的人,倒是很有默契地在離人群比較遠的地方戰(zhàn)斗。
“陳東,燒死這個老頭!”
花朝看著眼前這老頭特別眼熟,忽然想起當(dāng)年古武門派圍剿父母眾人中,便有此人參與。
上次是因為自己站得比較遠,而且關(guān)注點在陳東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殺害雙親的仇人就在眼前,她一臉怒色,轉(zhuǎn)瞬消失在沙發(fā)上,出現(xiàn)在上官慶飛身后。
一掌猛然擊向他背上,將上官慶飛推向陳東。
“轟!”
陳東見狀,右指又凝煉出一團金色火焰,揮向這個陰魂不散的老頭。
“嘩!”
一道火焰沾到上官慶飛的頭發(fā),猛烈燃燒起來。
“受死吧!”
陳東見他慌忙用手撲打著頭上的火焰,一劍刺向敵人胸口。
“噗!”
劍身瞬間穿透上官慶飛胸口,將他重傷。
這老頭也不過如此???
陳東抽回黑劍,看著倒在地上的老頭,心中嘀咕著。
“別分心,趁他病要他命!”
花朝又消失在原地,化掌為拳,猛然轟向上官面門。
“走!”
上官慶飛好歹也是昆侖派外院長老,實戰(zhàn)經(jīng)驗極為豐富,見大事不好,丟出一顆小珠子,一道煙霧瞬間出現(xiàn)在花朝面前。
“轟!”
花朝一拳落空,砸在地上,將堅硬的大理石地板擊得粉碎。
“咳咳!”
這股煙霧似乎有辣椒粉的成分,將屋內(nèi)眾人熏的眼淚直流,咳嗽不止。
等花朝和陳東再看清屋內(nèi)時,上官慶飛已經(jīng)和張宇消失不見。
“該死,讓他跑了!”
花朝狠狠地一跺腳,氣得臉色鐵青。
“你們這群人為虎作倀,都該死!”
說罷她從陳東手中搶過赤霞劍,揮舞出一片劍花,欲殺屋內(nèi)其它人。
“算了,他們都是普通人,我們習(xí)武之人不殺手無寸鐵之人,這些人犯了錯誤,就讓法律懲罰他們吧,我一會讓雪瑤報警將他們抓起來就是了?!?p> 陳東一把拉過花朝的手,搖搖頭,勸解道。
不知為何,當(dāng)他的手觸碰到花朝后,她心中洶涌的怒氣竟然消散許多,人也清醒不少。
“算你們走運,如果以后再給他們當(dāng)狗,老娘一定把你們千刀萬剮!”
花朝收回赤霞劍,甩開陳東的手,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原地。
“我們走吧!”
陳東看也不看其它人,從沙發(fā)上拿起花朝的包袱,牽著唐雪瑤的手,走出包間。
屋內(nèi)眾人皆嚇得兩腿發(fā)軟,望著走出門口的兩尊兇神,坐在原地不敢動彈……
“花朝!”
陳東帶著唐雪瑤離開KTV,望著蹲在馬路邊無助哭泣的花朝,走上前去。
“你走吧,我想自己安靜一會?!?p> 花朝睜開哭的發(fā)腫的雙眼,看了一眼陳東和貌美如花的唐雪瑤后,繼續(xù)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陳東哪里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只有尷尬地拉著唐雪瑤,站在一旁。
“姐姐,別傷心了,一切向前看。”
唐雪瑤雖然不知道花朝為何哭泣,但是善解人意的她還是從隨身背著的小包中,取出一包紙巾,遞給花朝。
“謝謝!”
花朝拆開散發(fā)著幽香的紙巾,擦了擦眼淚,望著繁華的街頭看了許久后,才慢慢站起身來。
“走吧,回家?!?p> 聽到花朝莫名其妙的話后,陳東一愣,回家?回漁村嗎?
“回漁村?”
他試探地問了一句,小心翼翼地觀察花朝的表情。
“去你家,這老頭可能還沒死,我想親手殺了他!”
陳東剛準(zhǔn)備拒絕,唐雪瑤卻搶在他前面說道:
“姐姐若不嫌棄,可以住在我家,正好房間夠大,我一個人住著也無聊,你看可好?”
花朝盯著唐雪瑤看了半天后,才緩緩點頭,算是默認(rèn)了。
“那我們走吧,我去打車!”
陳東說完松開唐雪瑤的手,站在十字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招呼二女上車后,他坐在副駕駛,心中一陣感慨。
兩個女人一臺戲,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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