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狗男人出來了
他們的房間都在第二層,不過不是挨著的。
溫言不想下樓了,便讓著店小二將飯菜熱水這些全部送上來。
店小二見她這么說,出口問道:“這位姑娘,飯菜是送你屋里,還是……”
“送我爹屋里。”
溫言想了想說道。
未免其他人誤會他們的關(guān)系,這次出來她可是梳的姑娘的發(fā)型。
“好!”
店小二應(yīng)下后問了下他們要吃些什么,就下樓去準(zhǔn)備了。
他剛走。
溫言邁步進(jìn)了房間,房間不是很大,但什么都挺齊全的,有床有桌子凳子這些,還帶著一個浴室。不過里面很簡單,只有一個浴桶,一個帕子。
將東西放好,溫言在走廊上等了起來,等了好一會兒不見店小二送飯菜熱水上來,她索性進(jìn)了房間休息。
三刻鐘左右。
飯菜和熱水才送上來。
溫言想了想,吃了飯才洗的澡,因為現(xiàn)在天氣有那么熱,這要是洗了吃,那一會兒肯定又得出汗水。
臨睡前。
溫言進(jìn)空間將菜收了,又種上才睡覺的。
這么熱的天,空間里溫度適合,當(dāng)然是睡空間里了。
許是平時都醒得早。
天還蒙蒙亮,溫言就醒了。
想著已經(jīng)早上了,溫言沒在空間里待著了,她收拾了下自己就出了空間。
早上沒那么熱,但相比空間里還是要熱乎些。
溫言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
外面靜悄悄的。
溫言打開門四下無人,她又走回了房間,熄滅油燈躺在床上休息。
一刻鐘不到。
溫言忽聽窗外傳來響動溫言不由得警惕起來,她悄悄的從空間移了把菜刀出來,藏在被子里。
不一會兒。
一股血腥味飄了過來。
溫言剛準(zhǔn)備出手,來人比她還快,出手便點(diǎn)住了她的穴道。
到底是低估了來人。
溫言張了張嘴語速極快的出口:“你是誰,你要干什么?劫財我有幾兩銀子,劫色我長得丑……”
她話音剛落又感覺那人在自己身上點(diǎn)了下。
再想說話。
已然發(fā)不出聲音。
君羨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子,他往著溫言身邊一趟,聲音帶著幾分磁性的說道:“放心,我不劫財也不劫色,只是借你的地方躲一下,你要是配合最好,不配合我不介意又劫財又劫色又劫命!”
溫言:“……”
狗男人!
她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怎么配合?
正想著。
外面?zhèn)鱽砹藙屿o。
君羨解開了溫言身上的穴道。
溫言還沒從自己能動能說話的驚喜中反應(yīng)過來。
君羨將溫言一個翻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一聽他要讓自己那么做。
溫言臉不由得一黑,動手就想揍君羨,但想想他武功不弱,她還是選擇了配合。
畢竟小命重要。
點(diǎn)燃油燈。
溫言看清楚了君羨的臉。
劍眉英挺,一雙好看的眸子暗藏銳利,不薄不厚的唇輕抿。整個人如同那深山里的野狼,清冷孤傲,渾身透著說不出的危險。
“看夠了嗎?”
君羨清冷的嗓音響起。
溫言反應(yīng)過來脖子上一片冰涼:“好漢饒命,小女子立馬照辦!”
不就是脫、衣服嗎?
又不是全、脫!
今天這筆賬她記下了,早晚有一天收拾回來!
不一會兒。
門外傳來動靜,砰砰砰的敲門聲很是響。
溫言咬咬唇輕、喊、出、聲。
外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溫言繼續(xù),聲音嬌嬌的,外面的人愣了一會兒,砰,踹開了門。
溫言蓋住君羨,故作慌亂的披上衣服,探出腦袋一臉兇兇的吼道:“你們干啥呢!大晚上的擾人休息,要不要臉了!”
他們能明目張膽找他,那肯定不可能公然殺人。
這也是溫言這么肆無忌憚的原因。
不過就算他們要動手。
她也不怕。
進(jìn)來的人根本沒有理會溫言,在屋子四下找了起來,找完他們的視線定格在了床上。
溫言心里不由得打起鼓來,他們該不會還來床上搜吧?
她急中生智對著他們吼道:“怎么我跟我相公在一起,你們也要看?你們還要臉不?你們的臉皮這么厚,你們家媳婦知道嗎?”
他們中的一個男子正欲上前。
另外一個男子拉住了他。
很快他們出了房間。
溫言麻利下床,換了身衣服就去關(guān)門,這時溫大河走了來:“大丫,你沒事吧?”
“爹,我沒事,你回去休息吧。”
溫言搖頭說道。
溫大河看了眼里面,囑咐了溫言幾句便回了房間。
溫言松了口氣。
她關(guān)上房門來到了床邊,撩開簾子君羨已經(jīng)坐了起來,此時在處理自己身上的箭傷。
“你該不會是什么江洋大盜吧?”
溫言坐下問。
君羨不回答反問道:“你會處理傷口嗎?”
“不會…”
溫言忙擺手。
君羨將著藥塞到了她手里:“我拔箭,你灑藥,速度要快!”
他可真信任她。
君羨幽幽的聲音傳了來:“做不好,你就陪著我一起死!”
溫言心里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呼。
她忍。
君羨數(shù)了一二三拔出斷箭,溫言速度極快的倒在了他血噴涌的傷口上,很快血止住了。
溫言驚呆了。
效果這么好的嗎?
“很好!”
君羨也沒讓溫言白幫忙,他解下自己腰上的錢袋遞給了她:“拿著!”
不要白不要。
她可是頂著生命危險救的他。
溫言不客氣的接了過來,剛接過便詢問道:“你什么時候走?”
“暫時不走?!?p> 君羨讓溫言幫自己將傷口包扎好,他閉眼休息了起來。
溫言:“……”
過了會兒,溫言不見君羨有任何動靜拔腿就想往外走,還沒走幾步,他的聲音傳了來:“不要去干什么報官的蠢事,不然我不確定你還能看著晚上的月亮!”
溫言慫了回去:“你才蠢,我都收了你錢了,我怎么可能去干那樣的事?我和我爹來帝都是找我妹妹的,我要是不出去,你覺得我爹不會奇怪嗎?”
“回來的時候給我?guī)硪路!?p> 君羨默了默說道。
溫言應(yīng)了聲往外走去,關(guān)上門她叫著溫大河一起去了樓下吃早飯。
至于君羨餓死最好,她才不會管他。
吃過早飯,溫言忽然想到宋遠(yuǎn)行是讀書人,于是問了起來:“爹,你知道那宋遠(yuǎn)行在帝都的哪個書院讀書嗎?二妹之前的信里可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