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門掉了
聞言,溫大河同溫言他們說道:“那走吧,我?guī)銈內(nèi)プ獾姆孔涌纯矗≌脤⑦@些東西,全部洗好放好,明天你們一來就能做?!?p> “爹,等下再去……”
溫言說完,從背簍里拿出兩只野雞和兩只野兔。
“這是?”
溫大河一臉的詫異。
溫言小聲的跟溫大河說道:“爹,這是我?guī)е氃O(shè)置陷阱獵到的……”
“你怎么會……”
溫大河只覺得自己這女兒越發(fā)陌生了,以前的她哪里會這些?
“爹,我們晚些再說吧!”
溫言看了看周圍說道。
“好!”
溫大河沒在問了,幫著背起了東西。
出了碼頭。
溫大河幫著溫言找了家酒樓賣野雞野兔,溫言本來打算留一只野雞讓他們晚上做來吃的。
可溫大河說什么也不要。
愣是要她賣了。
溫言拗不過他只得將那只野雞一起賣了。
因著野雞野兔都已經(jīng)死了。
價錢上就比活的便宜些。
野雞是十六文錢一斤,野兔稍微高一點十八文錢一斤,兩只野雞七斤半重,野兔八斤,一番算下來,酒樓的掌柜給了溫言兩百六十四文。
看一下賣了這么多錢。
溫陽他們都挺羨慕的,不過羨慕歸羨慕,卻是一點不嫉妒。
“走吧!”
溫言將錢裝好,招呼著他們出了酒樓。
走在大街上,溫言想著今天自家兒子的作為摸了摸他頭道:“小寶,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想想看有什么想要的,有的話娘給你買!”
“娘,我想吃豬肉,也不用買多了,買一點點就好?!?p> 溫小寶還是有要求的人。
“行!”
溫言欣然同意了,她轉(zhuǎn)而看向溫大河他們道:“爹,你們今天也辛苦了,你們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我也給你們買?!?p> “你有這心,爹已經(jīng)很高興了,爹什么都不要…”
溫大河一臉欣慰的道。
溫柔和溫陽也搖頭。
溫言見他們什么都不要,張口說道:“既然你們什么都不要,那我就自己做主了?!?p> 看到前面有一家賣肉的。
溫言牽著溫小寶走了過去:“大叔,你這豬肉怎么賣的?”
賣豬肉的大樹掃了他們一眼說道:“肥的二十三文錢一斤,瘦的十六文一斤,半肥半瘦的十八文錢一斤,排骨十五文錢一斤,其他下水骨頭什么的都是幾文錢一斤……”
“肥的和瘦的一樣來兩斤,半肥半瘦的來一斤…”
溫言看了看說道。
溫大河在一邊看著么忍住說道:“大丫,你買這么多肉干啥,這得要多少錢呢!”
“爹,你們大家今天都幫了忙,我怎么能沒一點表示呢?好了,就這樣!”溫言說完從自己荷包里數(shù)了九十六個銅錢給賣肉的大叔。
賣肉的大叔見溫言給錢這么干脆,要得也不少。
在將肉提給他們的時候,賣肉的大叔送了兩根骨頭和一個腰子給溫言,讓他們以后多照顧他的生意。
溫言點點頭。
接過放進了背簍里。
隨后又買了些菜。
買好,溫言想到什么,對著溫大河問道:“爹,你租的房子有鍋和碗筷這些沒?”
“我已經(jīng)買了…”
溫大河如實說道。
溫言又問了下有沒有什么佐料,溫大河哪里舍得買所以家里的佐料除了鹽外,就只有菜油。
溫言便去買了些,這一買又弄掉了幾十文。
……
走了大概兩刻鐘的樣子,他們進入了一個擺放雜亂的小巷,往里走了好一會兒才來到一個老舊的院子前。
這院子是有木頭做籬笆圍著的。
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腐朽了。
溫大河摸出鑰匙打開了門,剛抬手一推,門就掉落了下來。
“呵呵,沒事,爹晚些將它修好。”
溫大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說道。
溫言他們都沒說什么。
在溫大河將門板取下來放好,他們才進去。
進來。
入目是幾間破舊狹小的木頭房,有住房三間,茅房一間,廚房一間。
除此外就是一口老舊的井。
索性井還能用。
一兩銀子能租到這樣的地方,也算是不錯了。
溫大河買的東西現(xiàn)在全部在堂屋放著的,屋子四下還沒有打掃的,隨處可見落葉、灰塵以及蜘蛛網(wǎng)。
溫言放下背簍,看著溫陽他們說道:“我們先打掃吧,打掃了在準備晚飯,這樣娘回來就能吃了。對了,爹,你將今天發(fā)生的事告訴娘了嗎?”
“還沒來得及,我晚些去接她,再跟她說今天的事!”
溫大河開口說道。
“行,那我們就開動吧!”
溫言邁步就往堂屋走,溫小寶、溫陽、溫柔跟著走了進去,拿掃帚的拿掃帚,拿抹布的拿抹布,提桶的提桶。
溫小寶啥也沒拿著。
“娘,我干什么呢?”
溫小寶揚著腦袋問。
溫言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來掃院子,娘去削土豆?!?p> “好!”
溫小寶一把將掃帚接了過來,拿著就去掃院子了。
溫大河看他們都忙了起來,他也沒閑著拿著自己之前買的工具就去修理門去了,修理好還把窗子這些有問題的地方也一并修繕了下。
全部修繕好。
溫大河想著被子這些還在溫言家的,便去他們家將這些東西搬回來,才到蘭菊香干活的人家接她的。
蘭菊香在著戶人家干了那么久,溫大河還是第二次來接她。
見到他。
蘭菊香不免有些不可置信,她揉了揉眼睛道:“相公,真是你呀,你怎么來這里了?”
看著自家媳婦的反應(yīng)。
想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都沒管過她。
溫大河心里不禁有些自責起來,他伸手牽住她的手說道:“我們一邊走一邊說?!?p> “相公,你別嚇我,你今天怎么了?”
蘭菊香還有些不適應(yīng)。
他們倆只有在最開始成親的那段日子,才這么甜蜜過。
溫大河:“……”
蘭菊香頓時腦補起來:“相公,你該不會是丟了活,怕被我罵,所以……”
“沒有!”
溫大河未免自家媳婦在亂想,停下腳步將今天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全部告訴了她。
蘭菊香聽完上手就在溫大河身上拍了幾下:“我就說你娘他們不會無緣無故那么干的,你還說我多想了,你看吧,你看吧,要不是大丫,柔兒豈不是就被他們給嫁了!”
她越說越激動。
沒多會兒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轉(zhuǎn)。
溫大河連忙認錯:“媳婦你別哭,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信他們說的話,再也不對他們好了,就算他們要死要活的我也不管…”
蘭菊香抹了把淚說道:“都沒關(guān)系了,你還對他們好,你看我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