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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己未津門開始

第八十九章 輪番挑戰(zhàn)

修仙從己未津門開始 葫蘆不是瓢 3025 2021-11-11 00:15:00

  敲門聲傳來時,費景庭正修煉上癮,索性也不出去吃晚飯,只吃了兩塊巧克力充饑,便一門心思的凝練天目術(shù)。

  他緩緩睜開眼,看了看擦黑的天色,估摸著此番來的不是關(guān)熙怡便是倪秋鳳。嘆息一聲,起身出去開了院門。

  卻是出乎費景庭的預(yù)料,門前站著五六個人,高矮不一,卻全都體型壯碩。

  還沒等費景庭開口問詢,當(dāng)中一人便操著生澀的漢語說道:“閣下便是費景庭?”

  “是我?!?p>  對方話一出口費景庭就聽出來了,這是日本人!

  日間打死一個,戲弄了一個,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日本人這是報仇不隔夜,晚上就來找自己麻煩了?

  “鄙人江口太郎,想約閣下于明日十點,紫竹林擂臺比試、切磋,這是我的戰(zhàn)書!”

  江口太郎將一封信箋遞過來,微微躬身的同時,眼睛死死盯著費景庭,隨即陰狠地退了下來。

  “鄙人剛部宏信,約閣下于明日十點半,紫竹林擂臺比試,這是我的戰(zhàn)書!”

  “鄙人深津浩泰……”

  “鄙人上戶良平……”

  “鄙人冢本三郎……”

  費景庭饒有興致地連連接過挑戰(zhàn)書,目光轉(zhuǎn)向最后一人,笑著問道:“你也要挑戰(zhàn)嗎?”

  那人笑了笑,用熟練的漢語說道:“不,我只是來做一個見證。閣下,你必須明白一件事……惹了大日本帝國的人,沒有好下場!”

  這話說得好不囂張,費景庭仔細(xì)打量,發(fā)現(xiàn)眼前幾人大多穿著白色襯衫,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子軍人做派,甭琢磨了,一準(zhǔn)是日本軍方派過來的。

  費景庭看著那人,問道:“看來你是他們的頭兒了……什么職位?小隊長?”

  “八嘎!這是石井嘉穗中佐!”一名矮壯的日本人喊道。

  中佐,這官兒不小啦。

  費景庭咂咂嘴說:“是不是我把他們?nèi)蛳氯ィ憔蜁蟻???p>  石井嘉穗冷笑一聲,卻不應(yīng)聲。

  書中暗表,石井嘉穗乃是駐屯軍高級參謀,主管情報搜集工作。

  此人配合其他日本特務(wù)機(jī)關(guān)在津門拉攏北洋政要、商界巨賈,甚至是流氓土匪。

  在其協(xié)助下,先是在日租界老君堂設(shè)立了同文俱樂部,以各種賭博、鴉片、中西餐拉攏政要、富商;

  隨即又建立了三同會。既:日本士官學(xué)校同窗會、留日學(xué)生同學(xué)會、華日同道會;

  這還不算完,此人還親自操刀,主持建立了華日密教研究會的佛教組織。

  旅居津門的政要、富商、留學(xué)生乃至流氓,通過這些組織網(wǎng)絡(luò)起來,當(dāng)中不少人都成了日后侵華的馬前卒。

  單說一說華日密教研究會,津門自毀廟興學(xué)以來,道教沒落,佛教反倒興起,這背后便是日本人推動的。不少寓居租界的政要,崇信佛教,更是通過宗教的幌子與日本人往來密切。

  石井嘉穗此人還參與了淞滬會戰(zhàn),乃是日軍第十八聯(lián)隊的聯(lián)隊長,可謂惡貫滿盈!

  當(dāng)然,此時費景庭并不知道石井嘉穗是何許人也。若他知道了,說不定會偷偷將其干掉。

  石井嘉穗輕蔑一笑,說道:“費先生好氣魄,不過這些話還是留著你活下來再說吧。”

  費景庭樂了:“好啊,那就明天再跟你說一遍,就當(dāng)加深印象了?!?p>  冷哼一聲,石井嘉穗帶著五名軍中好手退走。

  費景庭重新將門拴好,扭頭便瞧見符蕓昭不知何時就站在了自己身后。

  “咦,你醒了?餓沒餓?”

  原本還有些生氣的符蕓昭頓時不氣了……景庭哥哥還是關(guān)心自己的,見到自己立刻就問餓不餓。

  她揉著肚子委屈道:“是有些餓了……剛才那些人是誰?。俊?p>  費景庭滿不在乎道:“別管他們,就是一群輸不起的日本人……走,我給你點好吃的東西?!?p>  說罷,他拉著符蕓昭就往自己房間走。符蕓昭素凈的小手被握在寬厚的掌心里,身子不由自主被拖拽著前行。

  拖行幾步,素凈的小手反握,符蕓昭原本迷糊的神情也變得喜悅起來。于是沒幾步,便又蹦蹦跶跶起來。

  “景庭哥哥,到底是什么???”

  “進(jìn)來你就知道啦。”

  費景庭將其拖進(jìn)房里,朝著桌面一揮手,頓時桌上出現(xiàn)了幾樣?xùn)|西。一瓶農(nóng)婦混合飲料,兩版巧克力,一大包辣條,外加一堆柑橘。

  “哇~”符蕓昭贊嘆一聲,撲將過去,一把攬入懷里,雀躍道:“都是我的啦!”

  費景庭長出一口氣,這丫頭總算不生氣了。

  “都給你都給你,你先嘗嘗這個,這個你沒吃過?!?p>  “什么???”

  “巧克力。”

  費景庭幫其撕開,掰開一塊遞過去,小姑娘徑直伸嘴叼住,咀嚼幾下,頓時眉眼彎彎:“好甜啊,這是什么?”

  “巧克力啊,都跟你說了?!?p>  “景庭哥哥你真好!”

  費景庭笑著落座,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說道:“過幾日我打算出去游歷一番,你要跟著嗎?”

  “去哪里?。俊?p>  “先去滬上,走一走江浙,再從齊魯返回津門。預(yù)計十月左右回返。”

  符蕓昭盤算了下,當(dāng)即點頭:“好呀,那我跟你一起。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還要等幾天吧?!?p>  走之前有幾件事要處理,一個是蝕刻好玉牌,交給趙大關(guān);再一個是安排好玉器店的事兒;還有就是房子,他現(xiàn)在不差錢,眼下的房子明顯小了。不如干脆退掉,等回來再找一間大一些的房子;剩下的便是明天要暴揍幾個不開眼的日本人。

  符蕓昭坐在對面,喜眉笑眼地吃著巧克力,偶爾張開嘴滿嘴的貝齒都被染成了黑色。小姑娘這會兒心情很好,暗自琢磨著,什么好東西都給自己,這哪里是對妹妹的態(tài)度嘛!

  寨子里的小五哥也有妹妹,可小五哥整天都欺負(fù)妹妹,哪有像景庭哥哥這樣的。

  費景庭盤算完,抬頭便瞧見符蕓昭笑嘻嘻地盯著自己,便說道:“你笑什么呢?”

  符蕓昭搖搖頭:“景庭哥哥,明天做什么?。俊?p>  “哦,剛才幾個輸不起的日本人來送戰(zhàn)書,我明天還得過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p>  小姑娘拍手稱快:“好呀好呀,那我明天去看熱鬧?!?p>  ………………………………

  卻說石井嘉穗帶著幾名軍中高手返回海光寺軍營,隨即便有少佐通知,石井嘉穗請的人已經(jīng)到了。

  出了軍營,石井嘉穗在少佐引領(lǐng)下進(jìn)了一間居酒屋,在隔間里見到了約請的人。

  此人其貌不揚,身形矮小,見面伊始便唯唯諾諾。

  石井嘉穗擺擺手,讓其跪坐,開口道:“聽說……你擅長忍術(shù)?”

  “哈衣,鄙人是飛鳥流傳人?!?p>  “唔,你擅長暗殺嗎?”

  “哈衣,忍者便是暗殺之道的執(zhí)行者?!?p>  “明日會舉行一場擂臺賽,如果局勢對我們不利,我需要你在關(guān)鍵時刻出手干掉擂臺上的支那人……但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能做到嗎?”

  “哈衣,沒問題。只要抓住機(jī)會,我可以用淬毒吹針將其擊殺?!?p>  “那就好。”石井嘉穗沖著少佐使了個眼色,后者掏出一沓鈔票遞了過去?!斑@是預(yù)付款,我不希望你失手。如果失手了,你知道后果!”

  “請閣下放心,鄙人從未失手?!?p>  石井嘉穗點點頭,抄起酒杯一飲而盡,咂咂嘴道:“好酒,你慢慢享用,失陪了?!?p>  從居酒屋里出來,石井嘉穗徑直回了軍營,隨即找上了頂頭上司——津門駐屯軍司令南次郎。

  輕輕敲門,待得到應(yīng)允之后,石井嘉穗整理了下儀容,這才踏入上司的辦公室。

  “唔,是石井啊,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將軍閣下,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從駐屯軍中找出了五名擅長劍術(shù)的軍人,并且將戰(zhàn)書遞交給了那個只那人,就算是車輪戰(zhàn),也能將其斬殺。另外,我還安排了備用之選,關(guān)鍵時刻會神不知鬼不覺干掉對方!”

  南次郎贊賞地點點頭,笑道:“很好,石井桑,你干得不錯。大日本帝國缺的就是你這樣的才俊之士!”

  輕蔑一笑,南次郎又說道:“吉田茂那家伙以為他的計策很高明,殊不知我們陸軍正缺這樣表現(xiàn)自己的機(jī)會?”

  “哈衣,閣下的決定一向英明?!?p>  “不不不,我不需要你拍馬屁。石井桑,我才剛來幾個月,論起對華夏的熟悉,還得是你這樣長期駐扎在這里的高級參謀。吉田茂那老家伙雖然滑頭,但他的想法沒錯。

  欲征服支那,必瓦解支那民心。此番學(xué)生抗?fàn)幈闶敲髯C,足以證明華夏民心未失。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打擊華夏民心的機(jī)會。而這機(jī)會天然是屬于我們陸軍的……至于海軍,那群馬鹿拿走了大半軍事預(yù)算,除了幫忙運輸陸軍,還能干些什么?”

  石井嘉穗附和著笑道:“海軍馬鹿的南下之策根本就不切實際!”

  南次郎笑了笑,繼而說道:“既然事情安排妥當(dāng),那就請吉田茂那老家伙過去,看一看我陸軍男兒是如何贏得勝利的!”

  “哈衣,我立刻叫人給總領(lǐng)事館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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