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用期待眼神,等待著李文英文表演的任婷婷,聽到了服務(wù)生的話,用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李文,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注意到任婷婷好奇的目光,李文說了一下,剛才門口發(fā)生的事情。
“噗嗤!”
聽完李文的訴說,任婷婷沒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
就連任發(fā)任老爺,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任伯伯,婷婷,你們要喝什么?”
出于禮貌,李文先詢問了一下任老爺和任婷婷。
“給我來杯咖啡和小牛排?!?p> 或許對這里非常熟悉,任老爺連菜單都沒看,便點了一杯咖啡。
任婷婷想了想,看著李文道:“李文哥哥,你喝什么,就給我也點一杯?!?p> 好家伙,這丫頭真夠機靈古怪的,到現(xiàn)在還不忘考驗自己,看看自己是裝的,還是真正的在省城上過學(xué)。
對此,李文只是微微一笑,便準(zhǔn)備點單,至于九叔等人,則是不用詢問了。
這種地方他們都是第一次來,里面有什么根本就不清楚,菜單上都是洋文,他們別說點東西來,連看都看不懂。
至于四目道長說會洋文,笑笑就行了。
“來五杯咖啡,三份意大利面,牛排就不要了,我們道家之人不吃牛肉!就來兩份蔬菜沙拉?!?p> 點完這些,李文想了想,對著服務(wù)生道:“再來份蛋撻吧!至于其他的,等需要的時候再點?!?p> 點完李文看向九叔,“師父,您看還需要點什么?”
九叔滿意的點點頭,“先來這些吧?!?p> “好的李少爺,幾位請稍等!”
服務(wù)生記好菜單,微微的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見東西已經(jīng)點好,任老爺便開始說起了正事。
“九叔,我先前跟你說的關(guān)于遷葬的事情,你挑好日子沒有?”
談到了正事,九叔沉吟了一下。
“任老爺,這種事情,一動不如一靜,我看你還是好好在考慮一下。”
旁邊的四目道長,也贊同的點點頭。
“是啊,任老爺,這種事情你要多多考慮,祖墳可是關(guān)系到一家的氣運,一旦動了,出了點問題,那影響的可是全家呀!”
聽到兩人的勸告,本來內(nèi)心非常堅定的任老爺,也有些猶豫了起來。
可一想到家族這么多年來,生意一直在虧空,甚至有不少生意都在賠錢,最后一咬牙道:“九叔,我已經(jīng)考慮好了,當(dāng)年看風(fēng)水的說了,二十年之后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對我們才會好?!?p> “哎呀,看風(fēng)水的話,怎么能信?!?p> 一直想在任婷婷面前表現(xiàn)的文才,聽到了任老爺?shù)脑?,連腦子都沒過,直接說出了這句話。
而同樣被文才看的有一些不喜的任婷婷,也下意識的譏諷道:“看風(fēng)水的話不能信,難道你們的話就能信了?!?p> 此言一出,整個場面瞬間尷尬了下來,九叔瞪了文才一眼,讓其連縮脖子。
四目道長則是捂了捂臉,一副沒臉看的樣子。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師兄這個徒弟,怎么這么蠢。
俗話說得好,拆同行的臺就是拆自己的臺。
人家風(fēng)水先生這樣說了,肯定是有其中的道理。
好家伙,文才這家伙一上來就反駁了人家的話。
這不是再暗示別人,風(fēng)水先生不能信,我們也不一定靠譜嗎。
“任小姐,任老爺,我?guī)熜种皇且粫r口快說錯了話,還請見諒!”
在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李文開口為文才解釋了一下。
只不過他開口的時候并沒有喊任伯伯,也沒有像剛開始跟任婷婷說話的時候喊其婷婷。
文才畢竟是他的師兄,身為師兄弟,無論在什么場合,都要為其維護(hù)下,畢竟相比于外人而言,他們才是一家人。
而且任婷婷那話,雖然是無心之語,但多少也有些刺人。
九叔在任家鎮(zhèn)闖蕩這么多年,保衛(wèi)了任家鎮(zhèn)這么多年的和平。
而任婷婷剛才那一句話,如果傳出去了,會對九叔的聲譽造成很大的影響。
任家鎮(zhèn)首富千金質(zhì)疑,九叔的能力,一旦這話傳出去,肯定會有不少人信的。
畢竟在這個時代,上層人物要比九叔這些江湖之人,信譽度要高的太多了,特別是這種以家族名姓命名的鎮(zhèn)子,說話的可信度,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人老成精的任老爺,哪能聽不出李文話語的態(tài)度改變,不過對此,他也沒為自己的女兒道歉等一類的。
他剛才對李文客氣,是因為對方家族也是做生意的,同樣也是有著文化的人的好感,再加上他一些內(nèi)心的想,所以剛才在和李文說話的時候才非常親密。
可任婷婷畢竟是他的女兒,他又是任家鎮(zhèn)有名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李文又不是他需要巴結(jié)的人,所以對于李文態(tài)度的改變,他選擇了視而不見。
雖然他非??春眠@個年輕人,但他任老爺也不是會在一顆樹上吊死的人。
天下的年輕俊杰那么多,他的閨女還這么年輕,也不差李文這一個。
坐在旁邊的九叔,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氣氛的改變。
任婷婷畢竟是年齡還小,對于這種事情并沒有察覺到,依舊在那里對著李文說話。
只不過李文的態(tài)度有了一絲微微的改變,從剛開始的非常和善的交流,到現(xiàn)在變成了有了一絲距離感。
“那好吧,既然任老爺您已經(jīng)決定,那咱們就三天后起棺遷葬吧!”
他九叔也是有脾氣的人,既然你任發(fā)看不上咱,相信一個莫名其妙的風(fēng)水先生,那我就給你辦好了。
該說的我都說了,至于以后出了問題,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那不知道,我那天該準(zhǔn)備些什么?”
見到九叔答應(yīng)了下來,任老爺滿意的笑了笑,詢問了一下,還需要準(zhǔn)備什么?
“當(dāng)然是……”
“是你說,還是我說?”
一邊的文才習(xí)慣性的又要繼續(xù)插話,九叔挑著眉毛看著他問道。
被九叔眼神瞪的有些害怕的文才,悻悻的回道:“當(dāng)然是你來,你來?!?p> “哼!”
九叔輕哼了一聲,才轉(zhuǎn)頭看著任發(fā)道:“具體的東西我這邊會準(zhǔn)備好,你那邊找一下開墳的人就行,記住要生辰八字硬的。”
任發(fā)聽完記下了這些事情,笑著說道:“那行,我記下來,到時候就拜托九叔了,等事情完后,我會重重感謝的。”
“任老爺,黃百萬來了。”
就在任老爺說完后,站在旁邊等了一會兒的服務(wù)生,對著任老爺輕聲地說了一句。
“我那邊來了個朋友,我去打個招呼,你們先坐。”
任老爺對著幾人笑了笑,便起身離去了。
而這時,李文也想上一下洗手間,便給九叔給人說了一下,起身問了服務(wù)生,去了一下洗手間。
就在李文剛走沒多久,服務(wù)生便端著一大堆東西走了過來。
等東西放下以后,九叔文才四目道長三人,看著眼前擺著咖啡,牛奶,白糖,以及刀叉都是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