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突如其來的邀請
“怎么,不是說再也不來了嗎?哈哈,人的欲望真有意思?!?p> “又不是我想來的,我還在想七宗罪的事,就過來了,明明是你們拉我過來的吧?”
“可能,但一定不會是我,畢竟我只是個看門的,七宗罪?跟我們有什么……好吧,好像有關(guān)系,那沒事了,哦,上面發(fā)話了,拉錯人了,再見。”
醒過來的項步凱還處在懵逼狀態(tài),這幫人……不,是惡魔怎么辦事兒的,補償都沒有的?
“嘭?!?p> 又暈過去了。
在夢里他成了一個軍卒,手里拿著長槍跟著隊伍南征北戰(zhàn),多少次經(jīng)歷生死,身上的血如果不洗,他都怕把膚色染成紅色的。
“呼?!?p> 呼出胸口悶住的那口氣,想起夢里的經(jīng)歷他就不寒而栗,尤其是最后被背刺的那一下,即使不是他他現(xiàn)在也很生氣。
在浴室狠狠沖了一邊身體,想要對著鏡子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嚇到了,被自己嚇到了。
犀利的眼神擇人而噬,本來平躺的眉頭,現(xiàn)在皺在一起,渾身上下透露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個樣子的他,你讓他怎么去找石栗約會喝茶,他都怕他還沒說話,就只是看見他就把石栗嚇走了。
人往往就是這樣,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叮咚,叮咚,叮咚?!?p> 門鈴聲的突然襲擊,嚇得項步凱心都飛出去了,家里沒有任何能遮住眼睛的物品,更不要說遮住眼睛你讓他怎么走路。
越來越急的門鈴聲也顯示出外面的人有多著急。
“你好,有人在嗎?”
出聲了,項步凱一聽,不是石栗的,更不是自己認識的人,腳步一下加快起來,門開開,眼前出現(xiàn)的是一名快遞員。
對方低著頭看著手里的信件,還在瘋狂的按著門鈴,并沒有聽見門打開的聲音。
“你好,這是給我的?”
項步凱說的不快,爭取讓他聽見,而不是被門鈴聲掩蓋。
“啊,啊!”
突然抬頭的快遞員像是被什么恐怖的東西盯住,尖細的驚叫剛出口就被他自己捂住了。
一只手捂著嘴,另一只手把信件遞給項步凱,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他眼睛已經(jīng)有血絲了。
項步凱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趕緊把郵件回執(zhí)蓋上印章,收下信件。
快遞員接過回執(zhí)單撂下一句祝您生活愉快就跑了,跑的時候還摔了一跤,要不是開車來的,項步凱都怕走不出這條街。
“但愿那個家伙不會報警,要不然又是一個麻煩事?!?p> 嘴上說著,手里的動作沒停,拆開外包裝,里面放著一個邀請函,還有一封印。
邀請函的樣式很正規(guī),金色文字,紅色邊,粉紅色的背景看著格外甜蜜喜慶,這應(yīng)該是一份結(jié)婚請柬。
信就很簡單了,是一個名字叫做旗本豪藏的人寫來的,是為了邀請他參加旗本夏江的婚禮。
最離譜的事兒是這里面說了一個人,可他根本不記得這個人,更可笑的是信里說這個人是他媽,他媽早就死了,和他爸一起出的車禍,他現(xiàn)在記得很清楚。
而且他記得他媽也是一個……越是回憶,記憶越模糊,記憶中的形象也在發(fā)生改變。
想要阻止一切的他瘋狂的沖上樓躺在床上,嘴里念著:“給我出來,給我出來,給我出來,說清楚這是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可惜不管他怎么念,也沒法入睡,更不可能進入那個詭異的地方,一切還是發(fā)生了改變,固定,他也忘記了剛才的疑問。
項步凱捏著手里的信件,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請我去?我去干什么?看你們這些人惡心的嘴臉?骯臟的讓人想吐,一個個吃著人卻要發(fā)出憐憫的聲音,惡心!”
輕輕的信封被項步凱一把甩出去,從里面掉出一個錄音筆,錄音筆在地上滾了兩圈來到他的腳下,提示他還有東西沒看。
“咳咳,開始了嗎?嗯?!?p> “項步凱?哼,那個自私自利的女兒生的兒子,還是和一個外國人,她完全忘記了自己作為旗本家的女人該做的事情他……”
從他開始數(shù)落開始,項步凱就加快速度,他可不想聽一個見都沒見過的老頭子數(shù)落自己的母親和父親。
不過直到最后他才聽到了這些那些抱怨之外的事情。
“不管怎么樣,你身上還是帶著我旗本家的血液,我希望夏江能夠接受到你的祝福,有些事情我需要面對面和你談,希望與你見面的那一刻?!?p> 錄音到此結(jié)束了,他說的事情,項步凱沒有印象,即使是父母的遺物里也沒有相關(guān)的東西,不過他猜測有可能會跟旗本家有關(guān)系,但愿這一路能夠順利。
“哈,別讓我和不開心就不錯了,旗本家的惡鬼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