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們等著,老子先弄死你。”
白俊本來就因為差點被藍(lán)毛混混用匕首捅到,心里積累了大量的火氣,現(xiàn)在聽到黃毛混混的威脅,火氣再也按捺不住,沖到黃毛混混面前,一拳砸在了黃毛混混的臉上。
黃毛混混想要還擊,但頭上流下來的血液遮住了眼睛,視野有些模糊,全程處于挨打的程度。
黃毛混混很是硬氣,被打得只能蜷縮在地上,居然沒說一句求饒的話。
夏婉瑜說道:“張東,你要不要阻止一下白俊?別把人給打死了?!?p> 我說道:“沒事,讓白俊發(fā)泄發(fā)泄,而且酒吧里的人也不會讓白俊把人打死的?!?p> 三分鐘左右,情人酒吧的經(jīng)理走了出來,向白俊說道:“這位先生,您發(fā)泄地也差不多了,是否可以放過他一次?!?p> 白俊也發(fā)泄地差不多了,又狠狠地踹了黃毛混混兩腳,才說道:“行,老子就放過他一次。”
經(jīng)理說道:“謝謝先生。”
白俊不客氣地說道:“先別謝我,我的女伴在你們酒吧被調(diào)戲,我也差點被匕首捅到,你如果不能讓我和我的同伴滿意,別怪我封了情人酒吧?!?p> 經(jīng)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還沒有幾個人敢像白俊這樣說封了情緣酒吧。
但經(jīng)理看得出來白俊是有恃無恐,再加上情人酒吧理虧,說道:“先生,您放心,我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白俊說道:“我等著?!?p> 經(jīng)理不敢對白俊發(fā)火,只能將這筆賬記在四個混混的身上。
他向著身后的保安吩咐道:“敢在情人酒吧搗亂,廢掉他們每人一條胳膊,就當(dāng)是給這四位客人賠罪?!?p> 黃毛混混聽到情人酒吧經(jīng)理想要廢掉他們的一條胳膊,急忙求饒道:“經(jīng)理,求求你,繞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p> 保安沒有理會黃毛混混的喊叫,將黃毛混混和他的三個同伴拖出了情人酒吧。
幾分鐘之后,保安返回情人酒吧,說已經(jīng)廢掉了四名混混的胳膊。
經(jīng)理看向白俊,陪笑道:“先生,您看怎么樣?”
白俊冷冷地看了經(jīng)理一眼,說道:“不夠?!?p> 經(jīng)理從懷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白俊,說道:“先生,這里面有十萬,就當(dāng)是情人酒吧的賠禮,還請先生收下?!?p> 我說道:“白俊,差不多就可以了?!?p> 白俊也不想真地把事情鬧大,收起銀行卡,說道:“銀行卡我收下了,但希望下次來你們情人酒吧不會再發(fā)生同樣的事情?!?p> 經(jīng)理連忙說道:“先生,您放心,絕對不會發(fā)生同樣的事情,而且你們下次再來,消費會給你們打七折。”
白俊沒有再搭理情人酒吧的經(jīng)理,對著我們說道:“張東,靈位美女,我們走吧?!?p> 我說好。
但這時候,夏婉瑜突然發(fā)出一聲“哎呀”,身體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地上。
我連忙扶住夏婉瑜,問道:“怎么了?”
夏婉瑜皺著眉頭說道:“我的腳崴了?!?p> 沒有出租車從情人酒吧門口經(jīng)過,夏婉瑜又不能走路,我只能背著夏婉瑜返回宿舍。
夏婉瑜的身材看著單薄,卻沒想到很有肉感。
我情不自禁地捏了兩下,感覺觸感很不錯。
夏婉瑜也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但是沒有說話,只是呼吸粗重了很多。
接下來的幾天里,夏婉瑜一直都躺在宿舍里面養(yǎng)傷,根本沒有參加培訓(xùn)。
白俊惦記著蘇瑤,蘇瑤因為酒吧里的事情也看上了白俊。
第三天,兩人就向我宣布他們戀愛了,然后一直膩歪在一起,在我面前撒狗糧。
要是婷婷醒來多好,我也和婷婷膩歪在一起,羨慕死他們這一對狗男女。
可我在晚上的時候去看了婷婷兩次,婷婷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大約一周的時間,夏婉瑜養(yǎng)好了傷。
下午培訓(xùn)結(jié)束后,夏婉瑜找到我,說道:“張東,謝謝你在酒吧里救了我,我想請你吃飯,怎么樣?”
我問道:“就我們兩個人嗎?”
夏婉瑜說道:“還有白俊和蘇瑤?!?p> 我問道:“那我們?nèi)ツ睦锍燥???p> 夏婉瑜回答道:“附近有一個和平飯店,做的菜很不錯,所以我在和平飯店定了一個包間?!?p> 我們四人匯合后,就朝著和平飯店走去。
但在離開培訓(xùn)管理處沒有幾分鐘,一群混混就拿著鐵棍朝我們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