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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糖太宗

第117章 追根溯源(下)

斗羅大陸之糖太宗 帕加索斯 3449 2023-07-28 10:00:00

  穿過一條又一條原小系砸出的墻縫,新聞社四人終于重新回到了大街上。

  星嵐回頭看了眼他們走過的暴力拆解的“道路”,不由得感嘆:

  “小系的手杖可比阿發(fā)的骰子好用多啦?!?p>  王德發(fā)故作鎮(zhèn)定地給自己找場子:

  “咳,畢竟暴力破解確實要比運氣可靠一些。

  “而且,剛才骰子指向的‘左邊’不是正好有小系砸出來的路嗎?四舍五入,我的骰子也沒指錯路?!?p>  “嗚哇,好厚的臉皮?!表n葵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王德發(fā)剛要反駁,就被旁邊的楚璜打斷了:

  “小系,你砸這些墻,就是為了破壞那所謂的‘法陣’嗎?”

  原小系點點頭,鏡子上浮現(xiàn)出幾行文字:

  【是的。據(jù)我觀察,這些墻壁上的涂鴉就是現(xiàn)在覆蓋整座城市的龐大法陣的陣點。古時這種法陣能聚攏全城之氣,增強守軍氣魄,從而反攻已侵入城市的敵軍,但史萊克城的這座法陣,卻是能隔絕外界,將陣主傷害轉(zhuǎn)移至全城生民的邪陣?!?p>  【正因如此,這次行動里,魂圣修為及以上的前輩們無法出手,甚至進不了城,只能靠我們來解決問題了?!?p>  韓葵抱臂作思考狀:

  “那些涂鴉竟然藏著這么大學(xué)問?不對,要是這個幕后黑手在暗巷布置好了一切,為什么等到今晚才行動?賞寶會可是學(xué)院那些老頭老太太都密切注意的重要事項,他挑在今晚動手,搞出這么大陣仗,不怕學(xué)院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原小系沉吟了幾秒,鏡子上緩緩顯現(xiàn)出幾行文字:

  【恐怕,他只能挑在今晚動手。】

  【這座法陣的前身乃是護城大陣,當城中面臨威脅時,法陣就會自然開啟,這就說明……】

  沒等文字顯示完,王德發(fā)便一捶掌心:

  “只有城內(nèi)出現(xiàn)異常,法陣才能以最快速度自動開啟。賞寶會期間人潮攢動,是散播寄生蟲的最好時機,也能讓那個幕后黑手也能借此掀起暴動,讓邪陣自動啟動!

  “等到學(xué)院方反應(yīng)過來,整座城市就已經(jīng)被鎖死了!”

  原小系眨眨眼睛,顯示到半路的文字又逐字消失,鏡子上只剩下兩個新的文字:

  【沒錯。】

  楚璜摩挲下巴:

  “也就是說,早在今晚的暴動前,寄生蟲早已在城中擴散開來了。如今幕后黑手只需要激發(fā)寄生蟲的活性,就能讓一大部分人立刻淪陷……這都是早計劃好的。”

  “我們不會真被當槍使了吧!”韓葵哀嚎道。

  星嵐又道:

  “小系,你剛剛說,這大陣能把生氣都聚攏到陣主身上……我們就是在靠這點追蹤他的位置吧?既然你都能解析陣法并追蹤那幕后黑手的位置,那學(xué)院的一群封號斗羅就沒法從外部破譯嗎?

  “我是說,這個等級的危機我們真能解決?”

  原小系看著她那副緊張的樣子,微笑著搖了搖頭,鏡子上出現(xiàn)筆觸柔和的文字:

  【封號斗羅并非萬能。我能解析陣法,是因為我正身處城中,直接接觸內(nèi)部的陣點,如同直接觸碰了一位強者的五臟六腑,這對陣法的解析和逆推十分關(guān)鍵?!?p>  【而且,這座陣法的威力不同往常,很有可能是……】

  ……

  “無論是針對魂師還是普通人,血液永遠是最強力的媒介?!睍r興的聲音從只有一根秒針的時空銀盤中緩緩傳出,“我估計,這座大陣從陣點到陣脈,全是魂師和本城居民的血液繪成的?!?p>  ……聽了時興的又一通分析后,李詩棠的腦子已經(jīng)有些卡殼了,只能理清最基本的情況:

  史萊克城現(xiàn)在被一座邪陣全面覆蓋著,外部七環(huán)以上的魂師無法進入,內(nèi)部的七環(huán)魂師則會被全方位壓制;所以學(xué)院只能派總體修為不過七環(huán)的史萊克七怪來救場,強如時興這樣的時空雙系封號斗羅只能鎮(zhèn)守在市政廳里。

  不過,時興也沒閑著。他不但通過各地治安隊帶來的情報,推導(dǎo)出了邪陣的存在,還靠著城中廣播,把西區(qū)的居民盡可能地引導(dǎo)向了市政廳,并用魂技將大部分人傳送出城。截至目前,已經(jīng)傳送了三次。

  至于那覆蓋了整座市政廳的魂力場,則是時興用武魂真身實現(xiàn)的時間系領(lǐng)域魂技,正是它拖慢了市政廳內(nèi)寄生蟲的爆發(fā)速度,時興也必須在保持武魂真身的狀態(tài)下,對抗邪陣愈發(fā)強大的壓制效果。

  “與魂師不同,寄生蟲對普通人的統(tǒng)治力幾乎是碾壓級的?!痹谡f到這點時,時興的嗓音愈顯滄桑,“史萊克城原本有一萬的城防軍,其中,三分之一都是魂師,剩下的三分之二……”

  他沒再說話,但李詩棠也已猜到了接下來的內(nèi)容,她眼眸微垂,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一個用力,將底下的皮肉捏出了紅印。

  城內(nèi)的治安隊也遭遇了相同的變故,相比城防軍,治安隊的普通人更多,平均修為也更低,結(jié)局也更為凄慘。

  “團滅”。這就是史萊克城原生戰(zhàn)力集團的結(jié)局。不管是普通人還是魂師,都有著被寄生蟲操控的危險;更別說城防軍和治安隊還同時面臨著山賊群的威脅,無論是戰(zhàn)死或者戰(zhàn)勝,最后都免不了變?yōu)閱适?。時興只能將幸存的戰(zhàn)力人員也一起傳送出去,如今市政廳里,只剩下他和親信阿玄這兩個魂師。

  聽到這里,陸思遙幅度甚小地舉了一下手:

  “那現(xiàn)在的話,只要再開啟一次傳送,就能把最后的人也轉(zhuǎn)移出去了吧……?”

  他說的正是現(xiàn)在還留在市政廳的數(shù)十個普通人,據(jù)阿玄統(tǒng)計,這就是西區(qū)最后的居民了。

  “可以?!睍r興不假思索,“等‘時空亂流’完成冷卻,我會再一次傳送,連你們一起送出去。只是……”

  他這一個“只是”,瞬間又把六人的心臟提拉了起來。時興接著道:

  “邪陣的壓制力和隔絕還在增強,我不確定下一次傳送能否生效。

  “如果失敗了,你們聽好……”

  他說出這樣一個提心吊膽的可能,又緩緩說出了一個早已構(gòu)思好的計劃。

  ……

  市政廳,待客室。

  來自史萊克學(xué)院的幾個學(xué)生七歪八倒地癱在待客室的座椅上,屋內(nèi)沒點燈,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欞打進屋內(nèi),便是室內(nèi)唯一的光源。

  一進房間,獨孤遠就說要去沙發(fā)小憩一會兒,他扛了一路的玉穹麟,又接受一通時興的信息轟炸,身心都疲憊到了極點,提出休息倒也合情合理。也是為了照顧他的睡眠質(zhì)量,大家干脆不開燈了。

  畢竟,視時興的傳送質(zhì)量而定,他們待會兒可能還要出去一趟。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

  玉穹麟倒是醒了。他先前在時興面前光聽不睜眼,主打一個回籠覺,私下相處時倒是又回歸了常態(tài),如今又逮著李詩棠發(fā)問了:

  “按理說,從暴動開始,那個‘大主持’就應(yīng)該在不停釋放魂技寄生別人,他的魂力不會耗盡嗎?憑什么堅持了這么久?

  “還有,為什么邪陣還在持續(xù)升級?我們藍電霸王宗也有護山大陣,但也不能隨著時間升級的……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貓膩……”

  我又不是百科全書,別逮著我問啊……李詩棠很想干脆拒絕,讓這個好奇寶寶直接去找時興,最終還是以魂導(dǎo)師的思維推測了一下:

  “事先說明,我也只是猜測。

  “邪陣的原身是護城大陣,有聚攏生氣的作用,我猜,那些增益原本應(yīng)該反饋給城防軍,但經(jīng)由邪陣,便落到了現(xiàn)在的陣主身上。這個陣主有可能就是‘大主持’本人。正是由于整座大城的增益加身,他才能堅持這么久。

  “至于邪陣的升級……兩種可能,一是原本的護城大陣就有先爆發(fā)再逐漸衰退的特性,現(xiàn)在陣法還處在爆發(fā)期;二是這個陣主現(xiàn)在和陣法緊密聯(lián)系,一榮俱榮,他借著寄生與陣法的增益提升實力,反過來又提升了陣法的壓制力。

  “無論哪一種,都相當恐怖。這個‘大主持’一定已經(jīng)做了長久規(guī)劃,才敢這么弄出這么大動靜?!?p>  玉穹麟聽完后,臉上多了點恍然:

  “謝謝你的解釋。沒想到你還挺博學(xué)?!?p>  李詩棠趕緊推手:

  “我只是靠魂導(dǎo)法陣的原理瞎猜而已,你要是真想知道個中原理,還是就把那個‘大主持’親自抓過來審問吧?!?p>  她的心態(tài)也有些疲憊,也就不再那么講究言辭。不知是不是聽到了話里若有若無的反諷,玉穹麟眉頭一抬。但李詩棠不管那么多了,她只覺得腦殼在隱隱作痛,需要馬上休息。

  沒想到的是,溫蒂的聲音竟從她身后傳來:

  “李詩棠,你跟我出去一趟。”

  不止被突然傳喚的李詩棠,玉穹麟也仰起頭看向溫蒂,他似乎想問點什么,但沒問出口,溫蒂就已經(jīng)拽走了李詩棠。

  走出待客室,關(guān)上房門,走廊上只剩下兩個女孩。溫蒂瞄了眼鐘塔的方向,對一頭霧水的李詩棠道:

  “那個大表盤不是懷疑,那邪惡陣法的陣點可能都是由魂師和原住民的血繪成的嗎?說是只有這樣,威力才能這么大?!?p>  “因為魂師的血液并非凡物,原住民則是和城市聯(lián)系緊密,效果更佳……”李詩棠以為溫蒂也要問陣法相關(guān)的問題,便從容道,“可,既然是覆蓋一座城市的大陣,所需的陣點、血液,絕對不是單人能搜集完的……也沒有哪個地方能堂而皇之地儲存這么多血液……”

  “……有。”溫蒂冷不丁蹦出一句:

  “就在‘不問天’底下?!?p>  ……誒?李詩棠注視著溫蒂的嘴唇無情張合,在接下來的三十秒,她知道了一個更毛骨悚然的事實:

  “不問天”的地下室,是一座龐大的地牢,外加一臺臺的放血刑具——無論哪一件,都不是一家正常飯店該有的設(shè)施。

  而“不問天”的經(jīng)營者之一,正是她的父親,李寞才。

  這么一個完整的、設(shè)施齊全的地牢就杵在“不問天”地下,李寞才會完全不知情嗎?而且,這個地牢的功能一定有取血這一項,再加上根據(jù)溫蒂的證詞,“不問天”會帶走在飯店鬧事的人私下處置……

  所有拼圖都像拼到了一起,李詩棠咬著后槽牙,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說出一句:

  “……人要對自己的話負責?!?

帕加索斯

……按慣例這里應(yīng)該寫點什么但我真的不知道該寫什么了(??。)7   可能會有人說:“你這不變著法子削人嗎?你的封號斗羅怎么這么弱啊(乂`д′)”   對,我是故意的(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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