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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皇孫的身份被挖出來了

第49章 上報官府

  “你們不會以為勝了那些州縣的差役就天下無敵了吧?你一村之戰(zhàn)斗力有多少?頂天了也就幾百的青壯。

  一旦你們從中牟取了暴利,勢必會有人眼紅,就你們這些人能保護(hù)得了人見人眼紅的煉鹽之法嗎?

  不是我說,到時候你們怕是會有殺身之禍的?!?p>  說話的功夫,朱大福反手奪下了大漢手中的大刀。

  大漢正考慮朱大福所言,感覺手里的刀不翼而飛,心中一驚。

  而這時,朱大福已把手中的刀扔在了一邊,拍拍手道:“說話就說話,舞刀弄槍的作甚?”

  大漢叫吳清。

  因拳腳功夫了得,這才被推舉做了領(lǐng)頭者。

  其實,這吳家村不僅這大漢有些拳腳,其他人也有。

  他們世代習(xí)武,大人小孩都會一些。

  就是因為全村尚武,這才敢占山落草的。

  手中的大刀神不知鬼不覺被奪下,吳清不服氣了。

  長這么大還沒碰到過對手呢?

  說著,便已沖朱大福揮起了拳頭。

  朱大福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

  吳清出拳,朱大福只閃躲。

  到最后,吳清該使之拳使出之后,朱大福僅憑三招,吳清便再沒有了招架之力。

  一群小王爺們正準(zhǔn)備加油鼓勁兒。

  吳清便成了朱大福的手下敗將。

  朱大福詢問,道:“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習(xí)武之人,敬重強(qiáng)于自己的對手。

  吳清敗給了朱大福,反倒客氣了許多,道:“此事我們得商議一下?!?p>  商議也是應(yīng)該的,不商議好了,萬一有人不服氣搗亂怎么辦?

  ...

  吳清領(lǐng)人商議,朱大福一行則被安排到了旁邊的偏房。

  一眾小王爺嘰嘰喳喳,并未有身處敵營的緊張,反倒還有些興奮。

  畢竟處在深宮久了,偶然見到這般大場面興奮是必然的。

  “先生,他們能答應(yīng)嗎?”朱允熥問道。

  朱允熥很少說話,若非特意注意他,絲毫不會發(fā)覺他的存在。

  “若非不得已,誰愿落草為寇,后顧之憂解決了,很有希望答應(yīng)的?!敝齑蟾5?。

  這些人與官府交鋒的時候,并未傷到官府。

  如此可見,他們還是給自己留有后顧之憂的。

  朱彝則在一旁開口道:“先生,憑你功夫,加之我們幾個,要不動些武力?”

  小屁孩,就知道打打殺殺。

  “他們不過些普通百姓,正要動武也不應(yīng)從他們身上下手?!?p>  正說著,吳清過來了。

  “我們答應(yīng),我們劫掠客商,卻未動他們分毫,我們與官府教手,卻未傷他們一人,愿投降重新做大明子民,為大明繳稅服役。”

  能繳稅服役,不用說,自算是大明子民。

  “另外,我們還有個要求,要一千斤鹽?!?p>  條件出口,幾個小王爺急了。

  這不是得寸進(jìn)尺,給臉不要臉嗎?

  要知道朝廷可不是沒有能力剿滅他們的。

  朱大福攔著幾人,微微一笑道:“行,可以,不就是一千斤鹽嗎?給你們就是了餓。”

  他們無非也就是要一個保障。

  有這一千斤鹽,全村幾年之內(nèi)至少不用擔(dān)心無鹽可用。

  “我也有一個條件,你們劫掠商賈之錢財必須按價補(bǔ)上,拿不出來的,那就在空閑時為官府做工,以工代錢,直到湊齊為止?!?p>  這也算是對他們的一個懲處。

  若不這樣的話,人人都效仿,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行,這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p>  對于他們來講,朝廷讓他們補(bǔ)上被劫掠之財,反倒是能讓他們稍稍安心些。

  若朝廷真不做任何追究,他們還擔(dān)心朝廷會秋后算賬呢。

  一切商量妥當(dāng),約定五日之內(nèi)朱大福送一千斤鹽,而同一時間他們遞交降表,聽候官府管理。

  ***

  回到東郊附近那小院,朱大福領(lǐng)著一群王爺們繼續(xù)提煉。

  既然要給,那就得盡早準(zhǔn)備。

  每日,朱大福與何先負(fù)責(zé)從鹽礦背石塊回來。

  畢竟這些人中,也就朱大福和何先能夠背動。

  就那些小王爺嬌生慣養(yǎng)的,能幫著提煉一下鹽也很難得了。

  一筐筐有毒鹽石背下山。

  此事很快引起了租住給他們房子房東的注意。

  畢竟這是他的房子,這些人做些什么若出了事,他也是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

  趴在門縫,瞧著一大堆白花花的東西被扔進(jìn)袋中,這房東終于忍不住了。

  進(jìn)了院子,笑呵呵與眾人招呼。

  眾人知這是房子房東,倒也不好趕人出去。

  房東繞著鐵鍋問這問那,問出如此可提煉細(xì)鹽,生猛到直接用手蘸著品嘗。

  朱彝反感房東八卦,在房東品嘗細(xì)鹽后,問道:“那鹽是用東郊那鹽石弄的,你就不怕有毒?”

  房東知曉朱大福和何先背了石頭。

  剛才話說多了,忘記這茬了。

  朱彝這么一出言,臉都白了,一個勁兒的往出吐唾沫。

  幾個小王爺也不憋著,放肆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瞅著這般,房東后知后覺,覺這是玩笑,松了一口氣,笑著道:“這么說,這般弄出的這鹽沒毒了?”

  玩笑歸玩笑,不能因此砸了他這鹽的名聲。

  朱大福上前,直接道:“沒毒,有毒怎敢讓閣下嘗,閣下帶些回去嘗嘗?!?p>  好歹這房子也是租人家的,即便禮尚往來也總得表示一下的。

  拿了鹽,房東滿是客氣的離開。

  ...

  剛一離開,房東臉上的微笑不見,匆匆趕往縣衙。

  東郊有毒的那鹽礦放在那里多年不被人重視不說,反而還被人嫌棄。

  竟還能弄出那般雪白的細(xì)鹽?

  這可是個大事,可不能瞞而不報。

  太平知縣陸志用,大白天的正呼呼大睡。

  那房東拜見,師爺喊了半晌才終喊了起來。

  出現(xiàn)在客廳的時候還穿著內(nèi)襯,耷拉著鞋,打著哈欠,懶洋洋道:“誰打擾本老爺睡覺?”

  房東家中還有其他鋪子,逢年過節(jié)沒少拜訪陸志用。

  對陸志用這般形象早就見怪不怪了。

  見到陸志用出現(xiàn),起身見禮。

  見禮之后,拿出朱大福送的鹽,道:“知縣請看,這是我們縣東郊那鹽礦提煉出來的,比市面上現(xiàn)存的鹽細(xì)多了不說,沒澀味,還能吃?!?p>  之后,又親自做了嘗試。

  看到此,陸志用來了精神。

  端詳著那鹽,問道:“這是鹽礦的鹽?”

  那鹽礦有劇毒,千百年來,不知因此吃死了多少人。

  能去毒不說,竟還能這么細(xì)。

  房東吃過鹽許久依舊能夠活奔亂跳,陸志用終于放心了。

  “誰這么大膽,敢盜采本縣鹽礦?”陸志用很快想到了一個罪名。

  說盜采也有些牽強(qiáng)。

  撿幾塊山上的石頭,就算盜用了?

  房東道:“不清楚,前幾日租了草民房子,之后便在那里提煉起了這種鹽。”

  只提煉食鹽,不做其他,是商賈了?

  若是商賈那可就好辦了。

  陸志用很高興。

  商賈背后沒有后盾,他們有不敢張揚,還不是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一旁師爺也是趕緊道:“知縣,那些人若非牟利怎會偷偷提煉,我們?nèi)裟苣眠^他那提煉之法,不管上報朝廷,還是私下提煉那都是一筆暴利,若被他人發(fā)現(xiàn),我們可就什么都撈不著了?!?p>  官大一級壓死人,若讓別人發(fā)現(xiàn)這筆油水,陸志用怕根本沒有能力保住。

  有了利潤,陸志用來了精神二話不說,提好靴子,招呼道:“拿本縣官服來,集合差役,反了天了,竟敢來我太平盜采鹽礦?!?p>  差役召集起來,隨之便浩浩蕩蕩趕往朱大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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