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兩個山賊剛剛舉起刀準(zhǔn)備沖入帷帳中把兩個女子拉出來,突然一道青光閃過,他們的手中的刀已經(jīng)全部被擊飛了出去,兩人面面相覷,突然眼前一人沖出,直接一個連環(huán)踢,將他們兩人全部撂倒在地,毫無招架之力。
“??!”
山賊首領(lǐng)看到一位身穿紅白色長袍的青年拿著一把奇形怪狀的劍沖了出來,護在了帷帳之前。
“什么人?竟敢阻擾我們大寨的正事?”
“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強搶官女,你們這群惡賊真是罪該萬死。我羊祜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羊祜義正辭嚴(yán),希望能從氣勢上面壓倒這群惡賊。
山賊首領(lǐng)看到躺在地上的兩個先鋒山賊半天都起不了身,知道羊祜實力不俗,示意眾人一起上前攻擊?!奥牶?,給本大爺把這個姓羊的小子大卸八塊,回頭正好做成鹵羊肉!”
山賊們沖向羊祜,揮刀猛砍,在徐莊修煉三年的羊祜自然是胸有成竹,對對方粗淺的招式來路判斷的一清二楚,他一邊閃避一邊反擊,次次都能命中對手的要害位置。很快,這幾個山賊就全部被劈倒在地,只剩下山賊首領(lǐng)一個光桿司令了。
羊祜高高躍起,一劍掃出,山賊首領(lǐng)見勢不妙,也不敢正面迎戰(zhàn),直接往后退了十幾步。
“可惡,這個點子有點扎手……”
“現(xiàn)在你們這群惡賊知道教訓(xùn)了,識相的話趕緊滾蛋,否則的話我不會客氣的。”
此時后面的帷帳里面,兩個女子又開始對話了。
“小姐,好像有一位公子救了我們,看來這次總算是逃過一劫……”
“多謝羊公子,小女子沒齒難忘……”
就在羊祜轉(zhuǎn)頭的時候,突然山賊首領(lǐng)大叫起來:“老大,您終于來了……”
羊祜急忙轉(zhuǎn)頭,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頭戴黑色面罩的人出現(xiàn)在山賊首領(lǐng)身前,躺在地上的山賊看到他出現(xiàn),急忙一邊哇哇叫,一邊連滾帶爬的移動他身后,顯然這個人才是山賊真正的首領(lǐng)。
“沒想到還有……”羊祜定住心神,努力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
“姓羊的臭小子,別以為你已經(jīng)贏了,現(xiàn)在我們老大來了,你就是死路一條,沒人能贏得過他的劍術(shù)。哼哼,小子你就等著下黃泉吧……”
山賊“首領(lǐng)”退到一邊,期待深藏不漏的老大出手。
老大并沒有說話,只是路過面罩露出的眼睛稍微瞟了一下羊祜,然后馬上上前展開攻勢。羊祜從他的身法中就知道此人實力絕非尋常人可比,急忙喊道:“兩位姑娘,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想辦法制住他!”
老大先出一劍,然后被羊祜擋住了,羊祜看出對方出招的破綻,直接一劍砍向?qū)Ψ降募绨?,對方往后一閃,勉強躲過這一擊,隨即再次出劍,被羊祜奮力化解。就這樣,羊祜跟老大有來有往,實力可謂不相伯仲。旁邊的一群山賊看的有些驚呆了。
通過幾十輪過招之后,羊祜發(fā)覺這個老大出招有些熟悉,似乎他的下一步動作能被自己預(yù)判到。羊祜心想:“在這樣空耗下去只能對我越來越不利,必須盡快把這個老大給制住,這樣的話其他山賊就能做鳥獸散了……”計較已定,羊祜開始加強自己的攻勢,手中的懸魚劍不斷攻擊老大的肋部和腰部,令對方有些難以招架了。
老大也似乎明白自己可能不如羊祜,只能采取且戰(zhàn)且退的策略,但他試圖示意“首領(lǐng)”出手協(xié)助自己,但是此時的“首領(lǐng)”似乎已經(jīng)被羊祜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只敢遠遠在旁邊觀望。
“廢物……平時都是趾高氣揚的,現(xiàn)在碰到個硬點子就成縮頭烏龜了……”老大心里暗罵道。
就在此時,羊祜突然一個轉(zhuǎn)身橫掃,直取老大的面門。老大急忙回劍阻擋,但是為時已晚,劍正好從老大的面部劃過,直接劃開了面罩同時也割出一道傷痕。旁邊的“首領(lǐng)”驚呼一聲:“老大!”
老大猛地往后退了三步,勉強站住身體。羊祜手中的劍對準(zhǔn)他的喉嚨?!澳爿斄耍 ?p> “哼,老夫輸了嗎,開什么玩笑?!”
羊祜聽到老大的聲音,頓時有些恍惚,這個聲音實在過于熟悉。他勉強定住心神,確保對方不會突施冷箭。“帶著你的手下趕緊離開這里,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首領(lǐng)”呆呆看著老大,略帶絕望的眼神期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因為現(xiàn)在所有的變數(shù)都是老大一個人身上。羊祜的懸魚劍隨時都能刺穿他的喉嚨,讓他葬身此地。
老大突然哈哈大笑,左手一把把自己的面罩扯了下來:“你看看清楚,我是誰吧?”
羊祜一下子完全愣住了,眼前的臉龐分明就是自己的師傅——徐庶。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我?guī)煾担愀静皇切煸?!你……”不管之前他的招式還是現(xiàn)在露出的面容,幾乎就是徐庶的翻版,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奇事嗎?
看到羊祜陷入到動搖的狀態(tài),“徐庶”突然轉(zhuǎn)守為攻,直接上前一劍橫掃,將懸魚劍從羊祜的手中直接彈了出去,羊祜一下子陷入到被動挨打的局面。“徐庶”出招毫不容情,直接一劍直接劈向羊祜的脖項。
“怎么回事?!”身后傳來馬車女子的聲音,但羊祜已經(jīng)無法顧及他們,因為“徐庶”手中的劍已經(jīng)狠狠劈入自己的喉管。
“我輸了……我再次被師傅殺了嗎?……這到底是為什么?……”羊祜整個人跪倒在地,不管是他的身體和情緒完全到了崩潰的邊緣。
“哈哈哈,臭小子,去死吧!”伴隨著“徐庶”的狂笑,一陣熱浪襲過全身,羊祜猛地驚醒過來。
“頭好疼……”羊祜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之前杜預(yù)待過的鬼屋中,目前就是一個普通的空房間。
羊祜起身,正準(zhǔn)備開門出去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把門推開了,一道強光射了進來,羊祜勉強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羊叔子,你在這里???禁閉的感覺怎么樣?”是石廣元先生的聲音。
“石先生,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不是在參加結(jié)業(yè)考試嗎?還跟師傅……徐先生交手了……”
“你是在說夢話,哪有什么結(jié)業(yè)考試。之前你就是在上課的時候公然打呼,被徐先生處罰來到這間房間中禁閉三個時辰,現(xiàn)在時辰到了,你可以出來了?!?p> “打呼……禁閉……怎么回事?難道我之前碰到的事情全部都是夢境嗎?……不對啊,那種感覺不可能……”羊祜摸了摸自己的頭,感覺到腦中一片混亂,剛才明明很清晰的經(jīng)歷,似乎又變得十分模糊了。
“看來我真的是在做夢……多謝石先生,我現(xiàn)在就回到課堂去……”
羊祜急忙跑了出去,石韜跟在他后面,喃喃自語道:“趕緊去吧!其實你留在這里求學(xué)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哦。”
重新回到課堂的羊祜感覺到氣氛跟之前有所不同,往常大家都是興高采烈滿懷期待的眼神等待課程的開始,但是這次大家顯得都有些頹廢,仿佛是收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此時徐庶走到了大堂的正前方,清了清咳嗽。
“看來人齊了,現(xiàn)在我要宣布一個重要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