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安琪畢竟是出于好意,黃安只能苦笑著稱是。
喬小龍看趙安琪的眼神也越來越怪異。
這娘們可不像“好人”吶!
看樣子是真要下手拐跑我家老黃啊。
趙安琪替黃安拉好了衣服,然后復(fù)手笑道:“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上次我好好想了想,我不由分說把你拽到市里是我的不對,這次你可以給我你的電話了吧?”
喬小龍就算再傻,他也猜到趙安琪是什么意思了。
但黃安畢竟化形才沒多久,他要能猜到這拐彎抹角的意思,那才見鬼了。
果不其然,黃安露出了一個非常溫暖的笑容,然后道:“我沒有電話,你有什么事聯(lián)系小龍就可以了?!?p> 喬小龍捂臉。
老黃,別拖我下水??!
趙安琪如冬天的雕塑一樣,表情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尷尬。
許久,喬小龍才小心翼翼的出聲。
“那個……安琪姐,回頭我把他電話發(fā)給你。”
喬小龍決定回去立馬給黃安配個手機(jī)。
但趙安琪卻扭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用!”
聲音不大,但語氣里的怒意和羞惱,讓喬小龍聽得毛骨聳立,不敢再直視她。
喬小龍不自然的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兩人,低頭吹著口哨。
該死,這替人尷尬的毛病。
就在這時,六輛面包車飛速從正門駛來,打破了這窘迫的局面。
面包車停在了金凱悅的正門口,停下后,從車上呼呼啦啦下來了四五十個人,有幾個穿著黑西服的,但大多數(shù)都是穿著工裝的工人。
這些工人渾身臟兮兮的,像是剛從工地上被人拽下來。
喬小龍和黃安立刻警惕起來,一左一右將趙安琪擋在身后。
但趙安琪只是淡淡朝他們那邊看了一眼,然后從兩人中間擠出,沖領(lǐng)頭的一名黑西裝招了招手。
“我的人?!?p> 趙安琪不咸不淡地朝他倆說了一句,然后又用眼神狠狠地剜了兩人一眼,便向那群人走去了,腳下高跟鞋踏的“噠噠”作響,仿佛要把誰踩到腳下一樣!
嘿,又生氣了。
不過喬小龍順勢朝那個方向望去,不由感概。
剛才還教育人家要準(zhǔn)備刀斧手。
這不就來了?
就說趙安琪這種精明的像狐貍一樣的女人,肯定不會只做一手準(zhǔn)備,況且人家是做地產(chǎn)行業(yè)的,在文明社會里,如果只有一個行業(yè)能夠瞬間搖到人,那一定是做地產(chǎn)、干工程的!
趙安琪走到一半,似乎是氣不過,扭過頭來大聲喊道。
“我不會連著三次向一個男人要聯(lián)系方式的!”
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話罷,她頭發(fā)一甩,又踩著高跟鞋“噠噠”快步離去了。
黃安愣了愣,哭笑不得地問道:“我剛才是救了她吧?”
喬小龍表情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嚴(yán)肅道:“恭喜你老黃,有一個女人愛上你了……你真幸福,也真不幸?!?p> 黃安懵圈道:“?。俊?p> 嘿,不就是這樣嗎?女孩子和你一本正經(jīng)、客客氣氣的講話,她不見得有多愿意和你聊天,但如果有女生莫名其妙生你氣的話……那她九成九對你有好感。
而且老黃第一次沒給她電話,她竟然還能回去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小姑娘也就算了,但這趙總明顯是千年的狐貍啊,她會在乎這個?
這要不是看上咱馬場的溫柔大叔,喬小龍敢把頭割了。
沒再搭理黃安,喬小龍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有點(diǎn)悲傷?。?p> 現(xiàn)在的小富婆都開始喜歡大叔了嗎?難道我這種小奶狗不吃香了?
看著面包車遠(yuǎn)去的背影,喬小龍總覺得有什么事沒想起來。
嗯?
“誒!誒!你們是不是忘了什么!把你們同事帶走啊!”
喬小龍追車大喊。
……
再回到喬家馬場時,已經(jīng)是夜里三點(diǎn)多鐘了。
摸著黑將大猛禽停在了青磚小樓外,喬小龍和黃安便回屋倒頭睡覺了。
這一晚上過得太折騰人了。
一覺醒來時,時間已經(jīng)快到晌午了,太陽順著窗戶縫透了進(jìn)來,將喬小龍從沉沉的美夢中喚醒。
洗漱完畢,喬小龍打著哈欠下了樓。
年紀(jì)大了,熬不了夜嘍,眼睛腫得不像話。
不過他剛?cè)嗔巳嘈殊斓乃?,再睜開眼時,差點(diǎn)兒被嚇得坐在樓梯上。
只見呂小紅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了椅子上,一改往日慵懶的作風(fēng),甚至罕見地沒有看漫畫和動漫,而是拿著抹布擦拭著懷中的方天畫戟。
這玩意兒怎么被她翻出來了!
哦……對!上次對付完大蜥蜴后,喬小龍就把它拿到房間以備不時之需來著!
但呂小紅之前對這個也不怎么感興趣啊,不是在看漫畫就是在看動漫,最后還是喬小龍嫌它礙事給它塞門口了,怎么又被她翻出來了?
“怎么回事???這是幾個意思???”
喬小龍看著被呂小紅擦得锃光瓦亮、泛著寒光的方天畫戟,一陣失神。
呂小紅抬頭看了喬小龍一眼。
“時間應(yīng)該到了,但我還沒有感受到它的氣息,怎么回事?”呂小紅語氣不滿道。
它?
這姑娘,不會還在想跟烏騅決斗的事吧。
怎么那么記仇呢!
不過……
昨晚好像確實(shí)忘記把烏騅放到馬廄了,也不知道它手機(jī)里化形的怎么樣?
“你是不是把它藏起來了?快放它出來,幫它化形,我要好好教訓(xùn)它!”呂小紅怒視著喬小龍。
“我沒化形玉佩了,化不了!”喬小龍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光棍道。
“我化成馬身也能教訓(xùn)它!”
呂小紅把手中方天畫戟一橫,神情倨傲。
喬小龍:“……”
嘿,你這死孩子。
烏騅的屬性又不比你低,誰教訓(xùn)誰還不一定呢!
呂小紅見喬小龍就坐在樓梯上不動彈,也不再多說廢話,“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喬小龍身邊,一手將方天畫戟扛在肩上,另一只手開始拽他。
“跟我去馬房,把它放出來!”
喬小龍抱著樓梯柱掙扎,欲哭無淚。
你這丫頭怎么還用強(qiáng)呢。
“老黃,老黃你在嗎!快把這瘋丫頭拉走!”
“誒!誒!呂小紅你別拽我褲子!褲衩要露出來了!”
攬月妖
兩更兩更,最近工作變動,白天有點(diǎn)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