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少年西門大小姐的苦惱
“喂,你神經(jīng)病啊,誰是你潘姨,你潘姨說的什么?”
武植被他弄得云里霧里,不明就里。
我和你很熟嗎?你七大姑八大姨我都認識???
“我潘姨就是潘金蓮啊,我爹爹還因為她還你打了兩次架,你不曉得?”
“你還真會替你爹說好話,是他被人打了兩次還差不多?!弊鳛楫?dāng)事人,武植很有發(fā)言權(quán)。
他明明兩次都把西門慶打趴下了。
怎么到這小迷妹嘴里就成了他爹和別人打了兩架?
“這不都一樣嗎?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為什么背著我逛青樓?”
“真是搞笑,大小姐聽說過大宋第一美人李師師嗎?”
“她是誰?我生在閨中不認識。她讓你逛青樓的嗎?”
“那是我媳婦,大宋第一美人?!?p> “嗚嗚嗚,大叔你是壞人!“
“你這人怎么這樣?一會風(fēng),一會雨的?!蔽渲脖凰妹恢^腦。
“嗚嗚嗚,你都有媳婦了,還說要娶我。我爹是不會讓我給你做妾的啦。嗚嗚嗚?!?p> 西門白雪傷心的哭著走了。
“這女的神經(jīng)病???”武大郎被他弄得一頭霧水。
白雪哭著回到家,正好遇到吳月娘和西門慶,看小姑娘哭的桃花帶雨,腮幫子都紅了。
吳月娘看著心疼:“怎么了這是,都是你爹爹不好??春⒆涌薜??!?p> “怎么還怪我了。”西門慶身為一家之主,肩負起一家老小的衣食住行。
到頭來還被埋怨,他本能的抗議。
吳月娘沒有理他,跟著白雪去了她的閨房。
白雪還趴在梳妝臺上哭,妝都哭花了。
吳月娘一邊給白雪擦眼淚一邊說:“孩子別哭了,都不漂亮了?!?p> “大娘,他成親了。”
“??!大小姐,誰成親了?”
“武大郎···武大叔他成親了?!?p> “誰,武大郎不是讓你潘姨毒死了嗎?”
“哼啊······你走開,你咒他死,你壞?!毙」媚锊挥煞终f把吳月娘推出房間。
那天武植在大街上,把潘金蓮和西門慶打了一頓之后,就用美白面膜和增高卡把他的面貌煥然一新。
如今他一米六七,長的也還可以。
潘金蓮又一口咬定,武大郎死了。
西門慶聽說武大郎死了,為了找回被打的面子,就娶了潘金蓮。
本來潘金蓮是犯了重婚罪,但是武大郎人也打了,也不想在他們有什么瓜葛。
所以西門家的幾個姨太太都認為他死了。
“我可是你大娘啊,我關(guān)心你才這樣說的?!?p> 吳月娘青一塊紫一塊。吳月娘從里面出來,西門慶立刻上來問:
“怎么了,小雪怎么了?”
“還不都是你做的孽?”
“這咋還怨上我了?”
“還不是你貪戀潘老五的美色,害死了她老公。
現(xiàn)而今,那冤魂武大郎找上門來了,他陰魂纏著大小姐不放,非要大小姐嫁給他?!?p> 西門慶一聽就心虛了,他度來度去沉吟半晌才感覺不對:
“那武大郎身高一米四二,這武植一米六七。
他們相差那么大,怎么會是一個人?”
“你傻呀?那武大郎就是因為窮矮挫才被潘子拋棄的,他如今借尸還魂怎么會走從前的路?!?p> “娘子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聽說在獅子樓武植曾經(jīng)說過自己就是武松那廝的哥哥。
如此說來,他真的是武大郎的冤魂。這如何是好?”
“事到如今,只有給雪兒找一個夫婿。”
“為什么呢?”
“你想啊,武大郎纏著大小姐無非是因為你搶了潘老五,他要毀了雪兒的清白以解心頭之恨。
讓雪兒嫁不出去。如果雪兒嫁了人,她的奸計就落空了。拿你也就沒辦法了?!?p> “對啊,還是夫人足智多謀。事不宜遲,我立刻找王媒婆給雪兒找個夫婿?!?p> 他們?nèi)缫馑惚P打的挺好,可是這一切都被躲在屋里的西門白雪大小姐聽的清清楚楚。
聽到武植是武大郎武植的冤魂,對自己陰魂不散,明明就是胡說九道。
“你們不要學(xué)口噴人,當(dāng)日若不是武大哥,爹爹恐怕早就被武松那惡人打死了。你們還在這里污蔑他?!?p> 西門家一家人吵得雞犬不寧,武植卻無比風(fēng)流快活。
乖徒弟在他幫助下重新拿回了男人的尊嚴(yán)。
而且從李瓶兒手里奪回了家里的財政大權(quán)。
而且和師父一塊開回春堂大藥房。
自己出資本,師父出技術(shù),三七分成。
就憑這三成股就讓他賺的盆滿缽滿,真正做到了財務(wù)自由。
“這師父真是神仙轉(zhuǎn)世?!蔽{過后,李瓶兒心滿意足的躺著。
吃水不忘挖井人,她是出于內(nèi)心的佩服師父他老人家。
他老人家的預(yù)言紛紛實現(xiàn)了,不僅她心悅誠服的跪在花子虛面前求饒。
還治好了自己的婦科病,她能不感激嗎?
“那是,也不看是誰師父?!?p> “我們要怎么報答他老人家?”
“報答?開玩笑,師父他老人家半仙之體,神通廣大,我們拿什么報答他?”
“女人?!?p> “女人?!被ㄗ犹撝貜?fù)了一便才尋摸出味了。
他二話不說抽了李瓶兒兩巴掌:“你特么要把自己送給他?”
花子虛跟西門慶時間長了滿腦子污言穢語,壞思想。
而且?guī)煾鸽m說談不上玉樹臨風(fēng)但是也頗受女孩子喜歡。
他大侄女小雪就和師父曖昧不清。
結(jié)合李瓶兒一貫的作風(fēng),不由得他不胡思亂想。
李瓶兒挨了一頓打,換做往日一定要鬧得天翻地覆。
但是她內(nèi)心里還是想找一個能給自己安穩(wěn)日子的男人。
那時候的女人不到萬不得已,誰也別想走上邪路。
她捂著臉說:“你干嘛那么兇嘛,人家只是想給師父買兩個女人嘛,啊啊啊?!?p> 花子虛這才明白,是自己錯怪她了,捂著她紅腫的臉:
“你咋不早說。嗷嗷嗷,沒事,小寶貝。”
花子虛跟西門慶都學(xué)壞了,都老夫老妻的了,還小寶寶,小親親的。
花子虛果然就買了兩個身世清白的姑娘,養(yǎng)在家里還請了嬤嬤教他們禮儀,專等師父回來。
這兩人雖說是小戶人家的閨女,但也生的極為秀麗。
更難得的是,這倆姑娘是一對雙生子,生的一模一樣。
當(dāng)花子虛把姐妹兩送給他的時候,他本能是抗拒的。
但是喝多了,又抗不過兩姐妹軟磨硬泡,犯了男人都會犯得錯誤。
一覺醒來,武植看著身邊的一片狼藉的倆姐妹,回味無窮。
這花子虛還真是我的好徒兒,倆姑娘調(diào)教的那么懂事,床下端莊,床上嫵媚。
難得的是,看來這紈绔子弟還蠻上心的。
武植隨意的把把白絹扔下:“看你那么用心的份上,為師就原諒你腐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