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轉(zhuǎn)瞬即逝。
明日便是柳青問斬的日子了,永恒卻有些心神不寧,一整天都渾渾噩噩,心不在焉。
柳敬去外地跑生意去了,也不在身邊,她有些生意上的事情只能自己完成。
賬目一做,便是深夜。
她從賬房獨自走回居住的小院,突然,她感覺到有幾道輕微的腳步聲跟隨而來,頓時留了個心眼。
加快腳步,朝小巷子里而去。
巷子里長而深,七拐八拐,便將那幾個跟蹤的人給甩在后面。
“他娘的,這女人看著柔柔弱弱,走起路來,比風還快。就這轉(zhuǎn)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p> 黑暗中只聽到那幾人的罵聲。
“得快點把人帶回去,過了今夜,不然柳夫人不給銀子?!?p> “走,我們分散去找!”
待腳步聲離去,永恒從巷子上方的墻壁上一躍而下。
行走多個位面,這點武功底子還是有的。
明日柳青被處死,今夜柳張氏派人來抓她,其目的不言而喻。
他們還是沒有放棄讓她陪葬。
住處是回不去了,柳張氏肯定派人去蹲守。
他們既然打定主意要抓住她,那么今夜注定不太平。
永恒隱藏在黑暗中,避開來尋她的一批又一批人。
最后又回到了賬房。
今夜就在這里湊合一宿吧。
……
午夜時分
大牢里的獄卒都昏昏欲睡,頭一點一點的幾乎要倒在地上。
這時,柳張氏帶著兩個仆人,各自提著飯菜,美酒過來送行。
柳張氏從懷中拿出幾個錢袋子,給每個獄卒一包。
獄卒們見來人出手那么大方,頓時開心不已。
柳張氏給其中一個獄卒使了個眼色,那獄卒便氣勢洶洶道:“就這點銀子想打發(fā)我們?那也太瞧不起我們了。你帶了這么多美酒好菜,你那兒子一個人也吃不完,不如……”
柳張氏忙讓仆人分了兩個食盒,兩壇酒給他們。
銀錠子和美酒佳肴,獄卒們樂了。
柳張氏被放進去送行了。
那個被使眼色的獄卒為柳張氏打開牢門,在她耳邊小聲囑咐了幾句,便快速離開了。
一出去,便和其他獄卒們聚集一處,圍坐在桌子上,開始喝酒填肚子。
柳張氏一進去,便將食盒里的衣服拿出來,“青兒,快換上衣服,我們走。”
柳青扶著欄桿站起身,不急著逃走,而是急迫問道:“娘,恒兒呢?”
“她……”柳張氏有些吞吞吐吐。
柳青大怒,“你是怎么辦事的?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是娘不對,你快穿衣服。等我們逃出去再說?!绷鴱埵洗叽俚?。
愛妻沒有抓住,他現(xiàn)在要是死了,豈不是要生死永隔。
柳青想明白了,忙在柳張氏的幫助下將衣服換好。
那先前帶過來的一個仆人,穿上剛被柳青褪去的囚服,故意將頭發(fā)打亂,縮在墻角里。
粗一看,倒是與先前無異。
外面,柳張氏哭哭啼啼帶著兩個仆人出來,在外面逗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有個獄卒謹慎,在他們離去后,便立馬進去看了一眼。
見柳青如之前一般縮在角落里,便又回去繼續(xù)喝酒吃肉去了。
從牢房里出來,柳張氏便帶著柳青躲進了準備好的宅子里。
等待過些日子,風頭過了,她再送柳青出城。
“娘,你快去把恒兒給我找來!”柳青忍了一路,到了安全地點,便忍不住催促。
柳張氏經(jīng)歷過驚心動魄的一夜,整個人又衰老了許多,她喘著氣,安撫道:“青兒別急,娘已經(jīng)派了很多人圍在趙永恒家外面,她逃不了,你慢慢等著就好?!?p> 這一等便是一夜。
次日一大早,整個城內(nèi)到處都是搜查的捕快。
他們挨家挨戶去尋找逃犯柳青。
永恒在賬房內(nèi)睡了一夜,當捕快搜索過來時,她才知道柳青竟然逃獄了。
“賈捕頭,昨夜……”永恒將昨夜之事告知了賈捕頭。
賈捕頭皺眉,推測道:“看來柳青還是不打算放過你。這段時間,你還是要少出去為好。這樣吧,我留幾個捕快在你身邊保護你,直到柳青被捉拿歸案?!?p> “多謝賈捕頭?!庇篮愀屑さ乃妥咚麄?。
晌午過后,一道焦急的身影趕了過來,他胡子拉碴,眼底淤青,看樣子是趕了一宿的路。
“你沒事吧?”柳敬到她身邊,先是仔細打量了她一遍。
永恒有些不自在,“我沒事,賈捕頭派了幾個捕快保護我,相信他們不敢再來了?!?p> “沒事就好,是我疏忽了。臨走前該給你找?guī)讉€人護你安全。”
柳敬昨夜心神不寧,擔心她會出事,便立馬放下所有的事情,快馬加鞭趕回來。
果然一進城,便聽到柳青逃獄的消息,以及賈捕頭告訴他關(guān)于昨夜她被人跟蹤的事情。頓時嚇出他一身冷汗。
“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待在這里,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即可?!绷凑f的話和剛才賈捕頭類似。
永恒應(yīng)下了。
城中某處宅院,剛送走了巡查的捕快。
柳張氏帶著柳青從密室中出來,“青兒,這幾天城里查的嚴,我們要小心點才能躲過去。”
“恒兒有消息了嗎?”柳青的注意力一直在趙永恒身上。
柳張氏回道:“昨夜派出去幾十個人,硬是沒有找到那個喪門星。今早,我才得到消息,昨夜那個喪門星一直躲在外面。衙門現(xiàn)在派了幾個捕快護著她,我們的人沒法下手?!?p> “廢物!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绷鄲琅?,眼珠子凸起,里面盛滿了怒意。
柳張氏勸道:“青兒,別急,你現(xiàn)在出了牢房,有的是機會,我們慢慢等??倳业綑C會的。”
“等?我這個樣子,還能等多久?”柳青氣憤的舉起干枯如柴的手臂。
柳張氏看著越來越?jīng)]人樣的兒子,心疼的抹眼淚,“過幾天,娘就去找田玉芳,讓她把神醫(yī)找過來替你看病?!?p> 柳張氏把最后的希望寄予在華昆侖身上。
柳青卻不在意這些,而是想到了以前尋到的術(shù)士。
那個術(shù)士神通廣大,或許他有辦法。
……
蘭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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