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柳有德卻怒斥,“我何時說過柳家將來由這個孽子繼承?”
這個孽子早就被他放棄了。柳家交給他,無異于將柳家給毀了。
“老爺,你這是什么意思?青兒是我們唯一的兒子,你不把家產(chǎn)給他,你要給誰?難道你真的想把柳家拱手讓人,給柳敬那個白眼狼?”事關(guān)柳家的繼承權(quán),柳張氏急了。
柳有德沒有否認,“敬兒天資聰穎,是塊經(jīng)商的好材料,這么多年,一直幫助我打理生意上的事情,給他并無不可?!?p> 柳有德這樣想,不止是為了柳家好,也是為了他們母子好。
柳張氏一介婦人,又不像田玉芳和永恒那般能干,是萬萬撐不起柳家。
柳青雖然是他的兒子,就這病弱的身體,不知道何時便會撒手人寰。
縱然不是因為他身體的原因,他不學無術(shù),只忠于情愛的樣子也擔不起柳家的重任。
而柳敬雖不是他親子,但也是柳家的根,再加上很有經(jīng)商頭腦,柳家交給他才不至于落敗。
他也相信家產(chǎn)給了柳敬,他也會善待柳張氏母子。
“我不同意!”親口聽到柳有德要將家產(chǎn)拱手讓人,柳張氏崩潰大哭。
柳有德皺眉,“夠了!如果你們能撐起家業(yè),我自然不會如此考慮,可是你們能嗎?”
本來有個能干的兒媳婦,兒子身體不好,她協(xié)助處理生意上的事情,日后兩人再生個子嗣,柳家也算后繼有人了。
可是他們呢?
是怎么對待人家的?
“老爺,青兒雖然身體不好,但到底是你的嫡親血脈,你看不上他也就罷了,怎么能將他貶的一文不值,連家產(chǎn)給外人都不給他?!绷嗑褪橇鴱埵系拿?,她必須要為兒子爭取應得的一切。
柳青對他們的爭吵很是厭煩,家產(chǎn)給誰,他真的不在意,他只要恒兒!
“我倒是想給他,他行嗎?能撐得起柳家?”柳有德一開始也是對這個唯一的兒子抱有希望,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徹底看清了柳青的本質(zhì),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柳張氏不允許別人如此貶低她的兒子,強烈的母愛讓她不畏懼與柳有德爭吵,竭力為兒子爭取家產(chǎn)。
“夠了,你們有完沒完!”柳青本就心煩意亂,除了恒兒,他對這個世界已經(jīng)了無生趣。
“好了青兒,娘不吵了。不生氣?!绷鴱埵下牭綄氊悆鹤由鷼饬耍^去安撫。
柳有德就見不得柳張氏溺愛兒子。
他常年在外做生意,柳張氏照理柳家,男主外,女主內(nèi)。他也沒時間教育兒子,加上柳張氏的溺愛,才導致柳青如今變成這副德行。
他們都有錯!
“我要恒兒,你快去把恒兒找回來!快去??!”柳青又催促柳張氏去找人。
柳張氏忙安撫。
柳有德卻聽得直皺眉,“不許去,永恒已經(jīng)與你和離,脫離柳家,與你再無干系,你們不能再去找她?!?p> 永恒是個好媳婦,他們柳家愧對她,既然已經(jīng)和離自由了,那么他決不允許妻兒再去禍害人家。
“柳有德,你這個老不死的,你為何非得要如此對我!如果不是你擅自做主趕走了恒兒,我何須會如此痛苦。你現(xiàn)在竟然還不許我去找恒兒,你非得要逼死我才甘心!”
“青兒,別胡說,別惹你爹生氣?!比绱舜竽娌坏赖脑挘瑖樀昧鴱埵厦ξ孀∷淖?。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如果不是這個老不死的處處干涉我們夫妻的事情,恒兒又怎么會被外面的世俗亂花眼,與我越來越疏遠,這都是這個老不死的錯。”
“他為什么不死!早點死,我和恒兒就不會分別。都是他得到錯!”
可想而知,柳青的這番話有對惹怒柳有德。
只見他面色通紅,額頭因為氣憤青筋顫抖,舉起拳頭就向床上的人而去。
柳張氏見柳有德要動手打兒子,忙抱住柳青。
重重的拳頭落在身上,柳張氏哭天喊地,“哎呦~,老爺,你這是想要我們母子死?。 ?p> “快閃開,看我今天不打死這個孽子!”柳有德用力推開柳張氏。
柳張氏忙又抱住他的腿,“老爺,青兒還小,不懂事,他身子骨弱,你這拳頭下去,他怕是沒有命在,要打你打我吧。有什么氣,你都朝我撒,別打我兒子……”
卑微的老母親之言,讓柳有德拳頭下不去了。
他看著為這個兒子操了一輩子心的發(fā)妻,嘆息的收回拳頭,“罷了罷了!”
可這時,突然,后背一陣劇痛,柳有德難以置信的轉(zhuǎn)過身,只見一張猙獰扭曲的面容狂笑著望向他。
“老不死的,是你趕走了恒兒,是你讓我們夫妻分離!去死吧!”
“啊!老爺!”柳張氏完全被嚇傻了。
匕首刺入很深,柳有德顫抖著手,指著他,剛說出“孽子”兩個字,便倒地絕了氣息。
“?。。?!”
柳張氏的崩潰恐懼聲不斷。
柳青很淡定,皺眉看向柳張氏,“你如果想要別人發(fā)現(xiàn)我殺了人,被衙門帶去斬首示眾,你就繼續(xù)叫!”
聞言,柳張氏立馬住口。
只是她淚水直流,痛苦的撲在柳有德身上無聲哭喊。
良久,待柳張氏逐漸平靜下來。
柳青眼底閃過陰毒,“娘,你把尸體處理一下?!?p> “青兒??!他到底是你爹,你怎么能下如此重手?!绷鴱埵媳瘋灰?,兒子殺了丈夫,這對每個女人來說都是難以忍受之痛。
柳青眼底都是仇恨,“他才不是我爹!他將恒兒趕走,就是我的仇人!”
以前他們夫妻恩愛,是他讓恒兒出去經(jīng)商,讓她被外界所吸引,才會導致他們夫妻不和,漸行漸遠。
后來,他竟然不顧自己的意愿,簽字蓋章趕走了恒兒。
他該死!
殺他一萬次都不解恨!
“青兒啊!”柳張氏看著完全喪失人性的兒子,痛哭流涕。
柳青厭煩道:“行了,有什么好哭的,你不是也早想讓他死了嗎?”
“娘只是喜歡抱怨,從來沒有想要傷害過你爹。”柳張氏哭著道。
柳青冷言吩咐道:“你快去把尸體處理一下,然后叫柳敬過來!”
“青兒,你是想……”柳張氏震驚的望著他。
“老不死的不是想要把家產(chǎn)給他嗎?那就讓他自己過來拿!”他殺了老不死的,總要一個替罪羊吧。沒有誰比柳敬最合適了。
柳張氏猶豫了一下,后也冷靜下來了,“好,娘聽你的。你爹死了,家業(yè)不能便宜了外人?!?p> ……
蘭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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