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高興嗎?你能答應我做朋友,我自然非常開心,我這是喜極而泣,足以證明我現(xiàn)在心情有多激動。畢竟,當初我給你造成那么大的傷害?!?p> 洛冰清倒是對答如流,只是那哽咽聲是個什么鬼。
“你倒是真就應了那句話:女人都是水做的。雖然你不是女人,只是個女孩,但你卻不只是水做的,我看你都快泡在水里了?!?p> 對于洛冰清這時還能提這個茬,梁雨墨真的挺無語的,也沒心情和她開玩笑了。
緩了緩語氣,再次說道:“過去的就過去了,都不用再提了,我也不會揪著不放,再說也沒人規(guī)定兩個人做不成戀人,就必須得反目成仇。”
“真要是那樣的話,這世道還不得亂套了,能成為朋友,我覺得也挺好。只是,洛冰清這一次你要好好珍惜,不要讓我失望,我對朋友也是很挑剔的?!?p> 其實,梁雨墨說這話時內心的想法就是,既然是朋友了,那么你就不能再有其他想法了吧。
這也只怪梁雨墨當初還是太年輕,不然就不會有這么想當然的想法了,果然,有些事只有經歷過,才能真正明白懂得。
這不梁雨墨這邊剛說完,洛冰清就見縫插針的問道:“那梁雨墨,既然現(xiàn)在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我是不是可以叫你雨墨了呢?”
梁雨墨不禁再次無言以對,好像說的沒錯,朋友之間確實很少有連名帶姓得稱呼的。
只是兩人畢竟和一般朋友不同,梁雨墨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自然是不可能答應,避免洛冰清順竿爬。
梁雨墨是沒答應,可洛冰清卻沒有罷休,而是繼續(xù)追問:“梁雨墨,那你能告訴我你在哪工作嗎?我問過很多人,也只是說你在延邊,到底是哪里,卻沒人知道?!?p> 這話問的梁雨墨有些疑惑,一臉不解的問道:“洛冰清,你問我在哪干嘛?”
“你不說我們是朋友了嗎?那我作為朋友,問問你在哪,沒什么問題吧?”洛冰清完全一副理所當然的回道。
“你說也是,告訴你倒也無妨,我確實在延邊,而且是在延邊的行政中心,可是,我為什么會感覺你今天提的問題都很奇怪呢?”
梁雨墨是真的有些奇怪,完全想不到洛冰清問自己地址,能有什么目的。
可能是怕梁雨墨懷疑,洛冰清便沒再接著往下問,話題一轉有提了一個問題:“梁雨墨,我說如果,如果我有事,非常需要人安慰陪伴,你能回來看看我嗎?”
這次梁雨墨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拒絕了。
“洛冰清,那個不太可能,我這里還有工作要忙的,不方便請假,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你可以找你閨蜜或者家人,我覺得他們一定能很好的照顧你?!?p> 洛冰清明顯對于梁雨墨的回答比較失望,于是,語氣稍顯失落的問道:“梁雨墨,那我能去找你嗎?”
梁雨墨想也沒想的就回道:“不行,我這里不方便,也沒時間陪你,再說,你不是在讀書嗎?好好安心念書吧?!?p> “嗯,我知道了。”洛冰清語氣比之前更為失落的應了一句。
察覺到洛冰清的失落,梁雨墨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洛冰清,你好好念書吧,等我放假回去,若是有時間,機會允許的情況下,我去看你。”
“真的嗎?梁雨墨,你說的是真的嗎?”洛冰清一下子就有變得驚喜異常,開心的問道。
話已經說出去了,也不好否認,梁雨墨只能低聲應了一句:“嗯,真的,你安心念書吧?!?p> “嗯,那說好了,你若是放假有時間,可一定要來看我?!甭灞宀环判牡亩诘?。
“好,忘不了,那今天就這樣吧,掛了,拜拜!”
梁雨墨說完就掛了電話,他心里也有些亂,不懂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回去會去看她。
倒也沒太多想,雖然答應了洛冰清,但是,梁雨墨放假都是過年的時候,還有半年多,到時什么情況還不好說呢!
自從梁雨墨答應洛冰清做朋友以后,洛冰清的電話那是打的更頻繁了,就是每天早中晚都會打一次,兩人的關系也越來越像一對很好的朋友。
洛冰清如今也是越來越開心,給梁雨墨打電話的時候,也基本不會再哭了,也很少再提她和梁雨墨分開后,她自己的情況了。
這無疑讓梁雨墨也感覺到輕松自在,因此,哪怕洛冰清有時打電話并不是下班時間,只要不是特別忙,也會簡單和她聊幾句。
這中間洛冰清也是不止一次以開玩笑的口吻問梁雨墨她之前問的那兩個問題。
一個是想要改變兩人之間的稱呼,一個是梁雨墨的具體地址,只是梁雨墨都以為她就是在開玩笑而已,便也沒有回答她。
洛冰清也怕引起梁雨墨的懷疑,每次梁雨墨不回答,她也就不再追問,故此,兩人相處的也是十分愉快。
甚至,梁雨墨周圍的同事都知道,每天梁雨墨的手機鈴聲一響,大家都是一副你懂的表情看一下他,才繼續(xù)還忙啥忙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