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逃出穆家
盛向晚打著哈欠,手中的戒指倒是閃閃發(fā)亮,被穆芷萱抓住手好奇的問道:“婉婉,你手上的戒指怎么來的啊?”
“我也記不清了,只是依稀記得是有人戴在我的手上的?!笔⑾蛲頉]說在她模糊的印象中似乎還是個男人。
最近盛向晚的腦海中總是會閃現一些零星片段,想不起來也沒徹底忘記,不上不下的的確很吊她的胃口,可惜也沒有辦法。
下意識的習慣摩挲戒指,盛向晚還在回想夢中的那個模糊的男人到底是誰,一定是她以前認識的對她很重要的人。
穆祉承來到樓下,望著坐在花園里的盛向晚,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掀起細碎的光,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中的溫柔令人心生向往。
這樣美好的人穆祉承也不舍得放棄,他甚至希望盛向晚永遠都不要想起所謂的過去,他們也能成為天生一對。
“哥哥,你站在那里偷看我們嗎?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哦。”穆芷萱眼尖的看見穆祉承站在不遠處發(fā)呆,趕緊把他叫過來給兩人制造機會。
穆祉承走過來在盛向晚身邊坐下,自然而然的想要牽住她的手,被避開。
“你們先聊,我還有點事。”穆芷萱看著這樣的情況似乎不太適合再做電燈泡,還是趕緊先溜為敬。
盛向晚剛想開口挽留,就被穆祉承抬手制止:“我們之間需要好好談談。”
“你是不是查到關于我的事情了?”盛向晚玲瓏剔透,很快就領悟穆祉承情緒的變化來源于什么。
“你就這么想要離開這里嗎?“穆祉承忍不住反問盛向晚。
盛向晚搖搖頭,她只是想知道她的過去罷了,一個連過去都不知道的人怎么有底氣去面對未來?
更何況對盛向晚來說,她的記憶深處還有更重要的人在等著她。
相對無言,穆祉承從來不會和別的女孩子相處,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少主,有人前來拜訪。”傭人上前來匯報,她低著腦袋畢恭畢敬的模樣。
穆祉承有些倉皇的逃離盛向晚身邊,他不能將內心的占有欲表現出來,那肯定會嚇到她。
來到客廳,穆祉承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眼眸中閃過訝異和謹慎,他怎么會來這里?
“傅總,這不遠萬里的前來拉斯維加,可是有生意要和我談談?”穆祉承調整好情緒出現。
傅廷西看向熱情的穆祉承心中的防備不減,他深知這個男人并不像表面這般,還是小心為妙。
“這次過來,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事成之后要求隨便你提。”來到穆祉承的地盤,傅廷西自然要先來拜山頭,這樣找盛向晚也會比較容易。
“哦?能讓傅總提出如此豐厚的條件,恐怕這個任務也不簡單吧?”穆祉承心想,事情應該不會這么湊巧。
下一秒,傅廷西就拿出盛向晚的照片遞給穆祉承,說道:“這是我夫人盛向晚的照片,她在拉斯維加走失,還望穆少幫幫忙?!?p> 看著上面笑容清麗的盛向晚,穆祉承的笑一僵,原來他的婉婉曾經居然笑的那么開心?
自從穆祉承見到盛向晚,一直都是一副清冷模樣,似乎這個世界上并沒有什么值得她開心的事情。
原來,盛向晚是會笑的,笑起來也很好看。
“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在拉斯維加這種地方想要找一個女人,還是如此美麗的女人,恐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p> 穆祉承將照片還給傅廷西,他陳述的也是事實,只是他并沒有告訴傅廷西他要找的人就在穆家。
擔心盛向晚會突然出現,穆祉承直言他沒有辦法找到盛向晚,就請傅廷西離開了。
跟著傅廷西前來的秘書見穆祉承這幅模樣,不由得懷疑道:“傅總,這個穆祉承不是想和我們傅氏合作來著?為什么突然變化這么大?”
傅廷西之所以會到拉斯維加直接找穆家,自然是因為穆家曾經對傅家拋出過橄欖枝,更何況對于穆家來說,在拉斯維加找個人并不是難事。
這件事讓傅廷西也心生疑慮,他看向身后的穆家,轉身離開。
恰巧在這個時候,盛向晚從花園回到客廳,看見傅廷西離開的背影莫名感覺有些熟悉。
“婉婉,你怎么出來了?”穆祉承有些緊張的上前遮住盛向晚的視線,擔心她會認出傅廷西。
其實穆祉承已經查到盛向晚就是傅廷西未過門的未婚妻,而就在傅廷西求婚的當晚,盛向晚悄然失蹤失去下落,他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這無疑不讓穆祉承嫉妒,為什么先遇到盛向晚的是傅廷西不是他,明明他們之間也有緣分存在。
盛向晚還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想著會不會和她的過去有關,畢竟她認為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人有熟悉感。
“他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盛向晚詢問穆祉承,她從穆祉承的眼中看見了遮掩。
“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這次過來不過是來談生意而已?!蹦蚂沓羞€是選擇隱瞞,他不想放手。
盛向晚還有些疑慮,可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就是她要追上去問問也沒有機會,也就只好作罷。
之后的幾天,盛向晚總是會被穆家的傭人跟著,無論去到哪里都不能單獨行動,這讓她很不舒服。
“婉婉小姐,這是我們少主吩咐的,我們也沒有辦法。”傭人哭著解釋道,是穆祉承吩咐她們看好盛向晚的。
盛向晚似是覺察出什么,自從那個男人來過以后,穆祉承才讓人開始盯著她,是不是說明她真的有可能認識那個人,而且關系不一般?
既然有了猜測,盛向晚也不打算坐以待斃,她躲開傭人喬裝打扮,從二樓的窗戶爬了出去。
躲避穆家的眼線,盛向晚順利出現在拉斯維加最繁華的街道。
燈紅酒綠的街道上到處是人,在拉斯維加,這就是罪惡滋生的溫床。
盛向晚戴著帽子低頭走在街道上,其實她也不清楚接下來該到哪兒去,也不過是漫無目的的閑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