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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前夫,他又來追我啦

第26章 那個男人,教你什么

  走廊的寒霜陷入墳冢般死寂,充斥著極其壓抑的肅殺之氣。

  林可人嚇得面色煞白一片,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商衍哥哥,對、對不起......”

  寒霜遍布著商衍那張英俊的臉龐。

  他眸光逐漸幽深冷嘲道:“我們很熟嗎,你喊我商衍哥哥?”

  “商先生。”

  林可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糾正稱呼。

  商衍長手一伸,把仍處于呆愣狀態(tài)之中的林韻兒護在懷里:“你有沒有受傷?”

  林韻兒遲鈍地搖了搖頭:“我沒事?!?p>  其實她能躲開扔過來的盆栽,但在黑工廠的經(jīng)歷使得她又犯傻了。

  身邊的林可人趁機為自己開解:“商先生,你看我堂姐并沒有受傷,剛才我一時沖動才會犯下這種錯誤,你原諒我好不好?”

  商衍陰沉沉地睨著林可人:“沖動殺人,也要槍斃的。你沖動打人,就值得原諒,你以為你爸是皇帝?

  既然你要道歉,那就跪下來。”

  林可人環(huán)視著四周全都是她的朋友,她要是跪下去,這一輩子都比林韻兒矮一截。

  她剛?cè)〈猪崈撼蔀楣J的林家大小姐,絕不能功虧一簣。

  她厚著臉皮拉住林韻兒的手,諂媚地哀求:堂姐,我真的錯了。再怎么說,我都是你的堂妹......”

  “你不是一直都嫌棄我丟人嗎?你也不問問我嫌不嫌棄你這個堂妹?”

  林韻兒厭惡地甩開林可人,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林可人碰過的地方。

  惡心!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林海生謀殺親哥,林可人也想弄死她這個堂姐。

  她要是心軟放過林可人,估摸著慈悲心腸的菩薩都看不下去了。

  林可人還想說什么,但看見商衍冷若冰霜的面孔,識趣地閉上嘴。

  商衍薄唇輕啟,吐出兩個殘酷的字:“跪下!”

  林可人清楚商衍雷厲風行的手段,他在商圈以狠辣出名。

  盡管百般不愿,林可人還是曲起膝蓋跪在林韻兒的面前:“堂姐,對不起。”

  林韻兒垂眸淡淡地掃了林可人一眼:

  “我知道你不甘心,但誰都無法否認我才是林海潮的女兒。我父親接手快要破產(chǎn)的船行,創(chuàng)建了林氏海上郵輪公司。

  無論你們想怎樣抹滅我父親做出的貢獻,但他林海潮就是公認的郵輪大王。”

  說完后,她挺直腰桿,邁著堅定的步伐從林可人的身邊走過,姿態(tài)又颯又爽。

  從今天起,她要把小叔一家人奪走的東西,一點點拿回來。

  商衍伴隨在林韻兒的身邊,側(cè)目看著她那張過分嬌艷的臉露出堅毅的神情。

  他的心突然漏掉了一拍。

  等走得很遠后,林韻兒像是緊繃的弓箭一下松開了。

  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抬手揉著有些僵硬的臉頰,很是同情地問商衍:“衍哥哥,你總是板著臉不累嗎?”

  商衍看著帥不過三秒的林韻兒,無奈地搖搖頭。

  “下次別人打你,你就打回去,要是打不過,就趕緊開溜。要是溜不了就給我打電話,你當手機是擺設(shè)嗎?”

  “嘿嘿嘿~”

  林韻兒眨著漂亮的桃花眼,笑嘻嘻地打趣:“難道我不是應該在第一時間打給你嗎?”

  最近她的臉長了點肉,有點嬰兒肥,瞧著有點可愛。

  商衍鬼使神差地伸手輕撫林韻兒嬌嫩的臉頰:“你給我打電話,我也不能馬上趕到你的身邊啊!”

  白瓷般光滑冰潤的皮膚,好像多用點力就能揉碎了。

  林韻兒頗為可惜地感嘆:“要是我會魔法,只要拿著魔法棒點一下,你就變出來多好?。 ?p>  在說話間,商衍的頭突然慢慢地朝著林韻兒挨近。

  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嘴巴對著嘴巴。

  兩人的距離仍在一點點靠近,近的只有十厘米,八厘米,五厘米......

  林韻兒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往腦門沖,她的臉頰逐漸開始發(fā)熱,發(fā)紅,眼里隱隱閃動著某種期待。

  她的心開始砰砰砰跳動,就像里面揣入一只小白兔。

  它不停地跳啊跳,好似下一秒就能從胸膛跳出來。

  在兩人的唇即將碰上時,商衍用額頭抵著林韻兒的額頭蹭了蹭。

  那個樣子就像長輩蹭著小孩子的額頭,滿滿都是寵溺和疼愛。

  但兩人都是成年人了。

  林韻兒慌亂地往后仰躲開商衍的靠近,趁機跳下臺階躲避尷尬。

  商衍隨之跟上來拉住她的胳膊,帶著幾分不悅地問:“韻兒,你躲什么?”

  林韻兒真的超級抓狂的。

  她都開始有些懷疑商衍有沒有談過戀愛?

  他對于女伴和妹妹的界定是模糊不清的,完全不懂有些事能對女伴做的,但不能對成年的妹妹做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柳依依都懷孕快三個月,商衍怎么可能沒談過戀愛?

  光是想到這點,林韻兒心尖一陣刺疼。

  她攥住垂在身體兩側(cè)的雙手,抬起眼睛嚴肅地提醒:“衍哥哥,日后你不能再對我做剛才的事了?!?p>  商衍沉著臉扯掉蝴蝶領(lǐng)結(jié),凝聲質(zhì)問:“小時候,你不是最喜歡我蹭你額頭作為獎勵嗎?”

  林韻兒有點無語了。

  她咬著下嘴唇,加重語調(diào)認真地說:“但我們都不是小時候了,上次我就說過男女有別。日后我希望衍哥哥不要摸我的頭,不要蹭我的額頭......”

  “哪個男人教你的?”

  商衍臉上烏云密布,層層疊壓,給人一種黑云壓城城欲摧的窒息感。

  林韻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么男人?”

  商衍心里更是氣憤!

  難道不僅是一個男人?

  在她消失的兩年里到底都經(jīng)歷了什么,遇到過什么人?

  憤怒的火苗從商衍的心尖蔓延開來,燒過四肢百骸。

  他不耐地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直盯著林韻兒冷冰冰地說:“那個叫做沈聿修的男人。”

  林韻兒聽完,面上一囧。

  那只是她胡謅的一個名字,沒想到商衍真的放在心里。

  商衍見林韻兒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就像調(diào)色板似的,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紫。

  他莫名的氣惱,陰惻惻地追問:“他還教了你什么,說!”

  林韻兒心虛地垂眸,不敢直視商衍,胡亂地編織著謊言:“也就是情侶做的事。”

  這句話直戳入商衍的腦海。

  林韻兒和那個沈聿修的男人做過情侶的事,兩人是牽手了,擁抱了,親吻了,還是已經(jīng)發(fā)生關(guān)系.......

  商衍越想越氣,有種要弄死那個叫做沈聿修的男人。

  至于他生氣的理由,他歸咎于自己家種的白菜被豬給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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