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中東聯(lián),霍黎丹,譚雅村。
“你為什么當時沒有我的命令,擅自開火?”王旭訓斥著眼前這個一幅無所謂的樣子的女孩。
砂石下竟有著這么一個先進的B.A格納庫,不得不說這些游擊隊還是有些門路的。而且這幾臺嶄新的、沒有交戰(zhàn)過的“薩拉丁”的改裝版很不錯啊。張海打量著四周,至于隊長教訓這個小姑娘,他可沒有心思管。
“如果我還需要你的命令,恐怕你就沒有機會發(fā)出命令了?!苯倒惹俚卣f。
“不管這些問題,但你是士兵,在戰(zhàn)場上,你就得服從長官的命令?!蓖跣衲弥^盔敲打著自己的大腿,“我沒有叫你開槍,是因為這兩個是偵查機……”
“因為是偵查機,說明我們的行動已經(jīng)暴露了。那么最優(yōu)先的措施就是應該擊墜它?!苯倒惹俦M管語氣還是那樣,但似乎開始有些不依不饒了。
王旭也不知道怎么說了,畢竟就算是當時的他也在思考怎么擊墜它。只不過降谷琴沒有命令擅自開火,似乎給了他一個能解決錯誤的借口。但小孫的死已經(jīng)是結(jié)局了,再怎么說也沒用了。
“下次,聽從命令,是對整支隊伍負責。”
王旭看著另一邊正在分解的β改,只見游擊隊的技師很遺憾的搖搖頭。他嘆了口氣。
“這樣的戰(zhàn)爭,我想能留個尸體都很難吧。”袁華垂下頭默哀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盡管我們來的時候都是以死亡身份加入的,但到時候還是想個辦法把他的頭發(fā)和狗牌寄回去吧?!?p> 王旭點了點頭,把身后的降谷琴拉到前面:“過來,默哀?!?p> 兩個人垂下頭,過了一會兒,后面?zhèn)鱽硪粋€女聲:
“人民解放陣營歡迎你們!我是指揮官茹娜拉·加霍恩?!比隳壤咽稚炝诉^來。
“‘托密勒’部隊太平洋分部裝甲特勤隊隊長王旭?!蓖跣裎兆∷氖?,“之前一直是給予經(jīng)濟援助,現(xiàn)在我們終于見到真人了?!?p> “你們的指揮官呢,我想和他說一些事情?!?p> “因為我們的航天母艦的緣故,現(xiàn)在我們的指揮官可能要晚些到?!蓖跣窨戳丝锤窦{庫艙門,“現(xiàn)在能先讓我知道一些情況嗎?盡管我沒有像指揮官那樣權限大,但我還是希望我能知道很多。為了減少弟兄們的犧牲?!?p> 王旭看了一眼掛在地臺上擊破的A-5機。
“你們戰(zhàn)友犧牲的事情,我很抱歉,因為我們UAV工作效率不足,以及考慮不周?!?p> “如果這繼續(xù)話能夠讓他起死回生的話,就好了?!蓖跣襦?,但馬上意思到自己說錯話了,“不過這就是戰(zhàn)爭,沒有死人的戰(zhàn)爭那就是過家家了。說者無心,聽者有心,還請您不要介意。”
茹娜拉顯然還是聽進去了,臉上堆出了勉強的笑容。
格納庫艙門打開了,沙塵伴隨著直升機進入格納庫。降谷策源和隨行人員走了下來。沒看見周婷。
“長官!”王旭快速跑到降谷策源旁邊,敬了個禮。降谷策源點了頭擺了擺手。茹娜拉也走了過來。
但降谷策源沒有走向茹娜拉,而是走到降谷琴的面前。
“父親……”降谷琴輕聲說道。
啪!
降谷琴捂著臉,沒有說話。而降谷策源放下了手,走向茹娜拉。
“小女不才,發(fā)生這樣的事也有她的責任。”
“不不不,最大的責任在我們……”茹娜拉連忙擺手,一邊看向降谷琴。
王旭也不安地看向降谷琴,但降谷琴躲避著他們的目光,不吭聲。
“關于此次我們協(xié)助你們舉報自利干涉國家內(nèi)政未遂、以暴制暴的行動,請先帶我了解詳細信息。我的副官留在航天母艦上待命。王隊長,請隨我一起去。”
“是!”王旭跟著一行人走了,但不禁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降谷琴,而降谷琴也看了他一眼,便走向站在地臺上的“二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