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c,還有這么惡心的人嗎?”劉志一副被驚到了的樣子,為這群孩子打抱不平“這不就是一個監(jiān)獄嗎,改造良好的才能放出去,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p> “這根本就不是在救這些孩子,而是在毀掉這些孩子啊。”趙禁握緊了拳頭,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雖然我不知道這氣體是什么,但是肯定會有副作用的?!?p> 油哥把他們拉的遠了點,壓低聲音小聲和他們說“副作用肯定會有,但是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顧爺這幾年一直在研究這種氣體的成分,但是根本沒有任何頭緒。”
“兩位小兄弟,我們走遠點,這種氣體要開始向外排放了,我們盡量別吸到?!彼麄儊淼揭粋€偏僻的地方,油哥看著升起的粉色煙霧,臉上的厭惡怎么也化不開。
“切,一些草菅人命的混蛋。”油哥罵了一句,又自嘲地說“好像我沒什么資格說這話,算了不想了?!?p> 油哥整理了整理衣領(lǐng),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覺得煙霧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示意趙禁和劉志跟上他的腳步,他們又回到了那些教室所在的區(qū)域。
經(jīng)過這種奇怪煙霧的熏陶,教室里的學生,臉上有一種病態(tài)的努力和不屬于他們這個年齡段的認真,怎么形容呢,趙禁想了想,就好像一個小學生沒有打游戲,反而研究起了微積分,一邊研究一邊翻閱書籍,甚至想找到其中的錯誤。
趙禁和劉志一路走來,看到孩子們的臉上竟然都是清一色的同一個表情,這已經(jīng)不能算是恐怖那么簡單了,簡直就像是進入了一個會無限復(fù)制的地獄。
“哇,”一陣哭聲打斷了三個人的腳步,趙禁扭過頭,發(fā)現(xiàn)一個小女孩在位置上哭泣,一旁的老師已經(jīng)在向門外的巡邏的護衛(wèi)招手了。
“油哥,這是什么情況啊?!壁w禁看著被帶出去的小女孩,那個小女孩一邊抹淚,一邊想讓自己停止哭泣,可是巡邏的人根本不給她機會,拉住她的胳膊就想拖走她。
油哥死死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不斷地顫抖著,可是他依然沒有選擇出手“這孩子自己的情緒大于對幫主的崇拜,按照他們的話,這是一個失敗的追隨者,要被人道消滅。”
“什么玩意,人道消滅,就因為這事?”劉志指著還在掙扎的小女孩“這樣下去,就不怕人都殺光了嗎?”
“呵,小兄弟,在老城區(qū)這里,最不少的,就是人。”油哥看著不斷掙扎的小女孩,嘆了口氣快步走到巡邏的人面前。
“這個小女孩,我們顧爺要了?!庇透鐝难策壍娜耸掷飺屪咝∨?,把那個小女孩護在身后。
“油哥,你這么做,讓我們很難辦啊。”一個巡邏的人搓了搓手,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這不得表示表示?”
油哥看到他們的動作,才意識到自己被他們坑了,雖然心里不痛快,但是看到緊緊抱著他大腿的小女孩,眼中閃過一絲憐愛。
油哥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從懷里掏出來一沓錢甩到巡邏的人懷里“拿了趕緊滾,別嚇到顧爺?shù)娜?。?p> 那兩個巡邏的人感受了一下錢的厚度,虛偽的笑容立馬掛在了臉上,點頭哈腰的走了,甚至還不忘把小女孩的書包也拿了出來,遞給油哥。
油哥接過書包,冷哼一聲“滾吧,別讓我看到你們?!闭f完把書包遞給小女孩,小女孩一只手拉著油哥的褲子,一只手拎著書包。
“小家伙,你是今天剛來的?”油哥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小女孩點了點頭,油哥露出一個微笑“以后跟著我吧?!?p> “原來人可以壞到這種程度啊?!壁w禁感慨了一句,劉志在一旁點頭“我們就應(yīng)該上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好好懺悔懺悔?!?p> 油哥盯著那兩個巡邏人的背影“暫時動不得他們,他們背后是幫主,有幫主撐腰,動不得這些人,至少在基地內(nèi)動不得?!?p> “走吧,浪費了這么長時間,顧爺該著急了?!庇透缙鹕恚∨⒌氖?,往內(nèi)部走去,趙禁和劉志緊跟其后,看著玻璃教室內(nèi)的孩子,兩人總感覺心里有一塊大石頭。
走了五分鐘,經(jīng)過了兩道檢查,他們終于來到了最后一道門前,油哥看兩個人心情沉重,故作神秘的說“你們知道什么是奢華嗎?”
劉志被油哥一問,來了點興趣“那肯定是各種酒,各種美女相伴,還有裝飾的很華麗?!庇透鐡u了搖頭“馬上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奢華了?!?p> 油哥推開門,一道金光映入眼前,待趙禁的眼睛適應(yīng)了這束光,他才能仔細觀察起這個這個大廳。
整個大廳由黃金作為主材料,各種木頭作為輔材料進行裝修,大廳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長方形桌子,桌子根據(jù)趙禁觀察,應(yīng)該是由一整塊木頭雕刻而成,桌子四周放了13把椅子,椅子和椅子只見的間距很大。
大廳的正上方,是一個巨大的吊燈,吊燈上鑲嵌著金邊,散發(fā)出柔和的光,大廳四周有很多門,每個門上的門口都有人看守,
在大廳游走的女仆看到油哥,立馬給油哥端上了一瓶酒,油哥揮揮手,女仆微微彎腰,退了下去,繼續(xù)在大廳里游走。
油哥看著已經(jīng)傻眼了的趙禁和劉志“這就是野狼幫真正核心的區(qū)域,也是接下來你們居住的區(qū)域,怎么樣,不錯吧?!?p> “這地方有很多人住嗎?”趙禁看著空曠的的大廳,除了女仆,就沒有別人。
“不不不,人并不多,每個堂主可以帶進來住的名額只有六個,你們倆分別是我們顧爺?shù)牡诙€和第三個名額。”
“至于為什么沒有人,一般來說,能住在這里的都是堂主的心腹,肯定有自己的任務(wù),我先帶你們?nèi)ヒ娨婎櫊?,在帶你們?nèi)ノ覀兘?jīng)常活動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