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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千年前,主配就是棋子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袁逸軒再遇患靈

  袁逸軒再遇患靈崩潰

  許是哭累了,袁逸軒開始嘗試著,睜開了眼。他環(huán)視四周,有山有水,有花有草,可就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不過邪靈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眼下他已管不了那么多,他慢慢的伸出手掌,強迫自己低頭看了一眼。

  他快速的掃了一眼,立馬又將手背在身后。那一眼,他看的真切,他的手皮還完整無缺的好好的長在他的手背和手心上。

  他終于松了口氣,身子卻像泄了氣般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是什么?”袁逸軒嘴里嘀咕著,將不小心碰到的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拿在手中,坐起來后,就立馬瞄了一眼,只聽他驚道:“這不是我的匕首嗎?!辈贿^匕首沒有了刀鞘。

  他拿著刀,緊皺眉頭,細細打量著,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忽然,他愣住了。

  他驚恐的看著刀刃,臉色也漸漸變得蒼白可怖。他嚇的趕緊丟掉了短刀,他再一次看了看四周,原來這里就是他們上次逃生的湖邊。

  他忽的轉(zhuǎn)過身子,果然,剛剛從刀刃上反射出來的那個人,正張著血盆大口,陰冷的站在湖邊盯著他。

  袁逸軒見狀,慢慢的挪步向前走去,直到走到他的面前,不到半丈的距離才停下。

  他呆呆的看著面前這個張著血盆大口,滿嘴污穢和充滿著惡臭的怪人。它的臉上沒有一塊皮,看起來像是整塊皮都被連撕帶扯,活生生的撕扯下來的。臉上到處掛著撕扯不勻時留下的肉絲。它的臉沒有一處可以看的地方了,唯一能看的就是那雙眼睛了,就連他的嘴唇都沒有了。

  只可惜那雙眼睛除了腥紅陰寒之外,再看不出其他。

  不知何時,那把匕首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袁逸軒的手中。

  袁逸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這個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患靈。慢慢抬手將刀刃對著自己的臉,揮手就要刺去。

  一旁的鳳裘不知袁逸軒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拿出來要干什么,直到看到他將匕首往臉上刺入時,鳳裘這才明白過來,他這是心魔入體,再加之渡法咒的緣故,一時不慎竟激起了他體內(nèi)的患靈,所以這是他體內(nèi)的患靈在報復(fù)他。

  眼下鳳裘來不及在繼續(xù)深想,只得先奪去他手中的匕首,可誰曾想,被徹底控制住的袁逸軒力氣太大,鳳裘不慎被他推到在地。

  鳳裘立即翻身躍起,可是距離太遠,他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快速跑過去,在刀刃刺向袁逸軒那張臉時,他伸手牢牢的握住了刀刃,鮮血瞬間染滿了整個刀刃和他的手,而他的臉沒有一絲波瀾,他只希望袁逸軒不要再遭受一次同樣的傷害了。

  喪失理智的袁逸軒哪里看得到眼前的鳳裘,此時他的眼里,他的面前,除了那個惡臭彌漫,血肉橫飛的患靈,他誰也看不到,什么也聽不到。

  “快點,本座在命令你,不準停下?!闭f著,嘴角還在往下不斷的溢出腐爛發(fā)臭的嘔泄物。

  袁逸軒依舊目光呆呆的答道:“是,主人。”說完,只見他將匕首往后猛地一抽,手上的錐心之痛立馬遍布了鳳裘整個身體。

  看了一眼旁邊的佩劍,可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又赤手向袁逸軒手中的匕首奪去,他怕誤傷他,更不想以劍待他。

  將袁逸軒手中的匕首奪下后,他并沒有將匕首丟在一旁,而是直接把匕首貼身收好。又將一旁的佩劍也收了起來。

  見袁逸軒終于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鳳裘才抬頭對笛桓道:“笛桓,你暫且不要吹了?!?p>  笛桓聞言,看了看下面三人一眼,才知道鳳裘受了傷,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袁逸軒,立刻驚道:“袁逸軒......”

  鳳裘和冷幕言又同時回頭看向身后的袁逸軒,只是他正背對著他倆,所以他倆未曾看得見他的臉??渗P裘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適,他身子有些微微發(fā)抖,脖子左右扭動著,臉也埋的有點低,能看出來他很痛苦很不安。

  只一個垂眸,鳳裘便看到了他掌中的血跡,可他明明記得,方才袁逸軒刺的那兩刀,他都極力在控制,未能讓一滴血跡沾染到他身上去。

  鳳裘臉色有些鐵青,他慢慢的朝袁逸軒移步望去,順著他的手掌,看了看他的指甲。

  他的瞳孔微張,立即換大步走過去,將袁逸軒拉了過來,又迅速的抓起了他的兩只手,只是這次鳳裘沒有在輕敵,忘記了手掌傳來連心之痛,緊緊的抓著他,這次任憑他如何掙扎也是甩不開的。

  再次看到袁逸軒時,三人都震驚了。他的臉上全是抓痕,還有他的脖子,那條類似蜈蚣狀的撕痕,又再一次的出現(xiàn)了。

  只是這次袁逸軒沒有掙扎,不知是臉上的傷口太痛,還是被鳳裘抓的太痛了,他的臉上也不是呆呆的模樣了,而是很痛苦的樣子,臉色也慘白如玉,沒有一絲血色,叫人看了害怕。

  鳳裘見袁逸軒恢復(fù)了意識,便下意識的放輕了手勁,剛放松,就見袁逸軒嚷道:“鳳裘,你干嘛一直抓著我呀,還有,你手上是什么東西呀,怎么粘糊糊的啊?!?p>  見他徹底清醒過來了,鳳裘收手,隨后立馬遞給了笛桓一個眼神,笛桓立即走了過來,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打趣道:“我說袁兄,你怎的還是這般膽小,看到邪靈來了,怎么說暈就暈了呀。”笛桓說著,趁袁逸軒不注意,往他和鳳裘身上設(shè)了結(jié)界。

  “你說我暈過去了,不對啊,我剛剛明明在和鳳裘說你吹奏的這個曲子呢,可我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袁逸軒說完還有些郁悶的看著鳳裘。

  鳳裘微微笑道:“不重要的事,才會記不起,所以,想不起來,就不要再想了?!?p>  “嗯,好吧,聽你的?!闭f著便朝鳳裘的肩膀拍去,“啊.....”袁逸軒抬手看了看,心道:“我的手怎么這么痛,可手上明明沒有傷口啊,為何指尖無故作痛呢?!?p>  幾人不便多做解釋,都只好故作沒聽見。而袁逸軒也發(fā)覺自己剛才那聲慘叫,過于浮夸矯情,便隱忍著疼痛,皮笑肉不笑的急忙解釋道:“那個,我,我清清嗓子,嘿嘿嘿......我剛才逗你們玩兒呢,呵呵呵......”

  笛桓也順勢從嘴角擠出一個難看的笑來。鳳裘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那只手,他知道笛桓只是隱去了他倆手上的傷口和血跡,為的就是袁逸軒不要起疑。

  結(jié)界外的邪靈未像上次一樣退走,卻也沒有再攻擊,所以他們暫時是安全的,待到休整一夜恢復(fù)體力,明日再做打算。

  很快,袁逸軒又沉沉睡去了。

  笛桓和鳳裘相視一眼后,便撤去了他們身上的結(jié)界。鳳裘顧不得自己手上的傷口,看著袁逸軒臉上和指尖上的血跡,眸中又是一陣發(fā)澀。不自覺握緊的雙手,將手上的傷口撕開了,凝固了血跡再一次流了出來。

  忍了一晚上沒吭聲的他,終于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笛桓從掌中變出一個白色藥瓶,遞給鳳裘,關(guān)心道:“這是我?guī)煾刚{(diào)制的,對刀傷很有奇效?!?p>  鳳裘看了一眼,拒絕道:“多謝,小傷而已?!?p>  笛桓沒有收回手,堅持道:“傷口那么深,很容易感染?!币婙P裘不說話,卻一直盯著旁邊熟睡著的人看,他又往前伸了伸手,無奈道:“你不用,他也是要用的?!?p>  鳳裘看著身邊一臉好夢的袁逸軒,又看了看他指尖上的傷口,最終還是接下了笛桓的藥瓶,畢竟仙界藥性和他的藥性怎可相較,而袁逸軒又一向最怕痛了。

  上好藥后,他們?nèi)藝蒈?,都不知該如何開口。

  最終冷慕言道:“我來吧,此事,我有責。”其實在冷慕言心中,一直是后悔的,當初在無名山莊自己終究未能護好他。

  鳳裘道:“不用了冷姑娘,此事還是由在下來比較合適?!?p>  冷慕言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笛桓阻攔了。畢竟之前在無名山莊,是他為袁逸軒尋的藥,為他上的藥,還日日為他煎藥,陪他修習心法,所以此事由鳳裘來做最合適,他也最熟悉。

  笛桓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后,也不敢再往袁逸軒臉上注入靈氣,否則他體內(nèi)的患靈更加肆無忌憚生長,如此的話袁逸軒則就真的危險了。所以,他干脆閉上眼睛,在一旁靜修,今夜他已經(jīng)消耗了很多的靈力。

  冷慕言則一直守在一旁。

  鳳裘將袁逸軒臉上的面具揭下后,看到他臉上的傷口依然腥紅醒目,只是過去這么久了,才結(jié)了一點伽,不過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結(jié)果了。

  今晚被患靈這一折騰,又添了一些新傷,不過好在發(fā)現(xiàn)的及時。鳳裘暗自慶幸,師父的精血真的能暫時壓抑住患靈之氣的增長,可時間長了卻也不是辦法。

  他將僅剩下的一些精血,全部浸入到了面具和袁逸軒臉上的傷口中,不一會兒就看見傷口旁的血口在慢慢的愈合,可就那么一瞬,就消失了,那微不足道的,連指甲厚度都不到的愈合距離,弱如塵埃,可這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至少證明精血是有效的。

  再將面具覆在袁逸軒的臉上恢復(fù)如常時,天已微微亮,而鳳裘此時才想起包扎自己手上的傷口。

  冷慕言見折騰了一夜,這才開口對笛桓道:“邪靈已經(jīng)散了。笛桓,你先將結(jié)界撤下,保存靈力?!?p>  笛桓眉間微動,睜開眼,疑惑地看著冷慕言道:“我不曾記得邪靈會懼怕陽光啊,它們是何時走的,萬一撤走結(jié)界,它們又回來了呢?”

  冷慕言似問似答道:“我也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p>  鳳裘抬頭看了看周圍,空曠的荒丘一眼望不到邊際,只能看見遠處地平線上即將初生的朝陽:“如今這種境界,冷姑娘不妨直言?!?p>  “在揭開袁公子臉上的面具后,想必你倆也都聞到了他臉上患靈之氣散發(fā)出來的氣味。”見他倆相繼點了點頭后,冷慕言又繼續(xù)道:“若我沒猜錯的話,邪靈的消失,與他臉上的氣味有關(guān)?!?p>  笛桓道:“你的意思是說,那些邪靈害怕患靈,所以才走的。”

  鳳裘看了一眼袁逸軒,道:“不,它們應(yīng)該是聽命于患靈?!?p>  看到鳳裘如此冷靜,又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笛桓問道:“鳳裘,你如何知道的?!?p>  鳳裘回想著之前的經(jīng)歷,道:“我用精血將他體內(nèi)的患靈封印之后一直無事,即便邪靈出現(xiàn),也未曾有恙,可自從你的笛音出現(xiàn)之后,他就開始不對勁了?!?p>  笛桓道:“你是說我吹的渡法咒?!?p>  鳳裘對他吹的什么并不感興趣,故而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繼續(xù)道:“笛音雖可壓制邪靈,但相反也刺激到了他體內(nèi)的患靈之氣?!?p>  笛桓依然疑惑不解,皺著眉頭道:“不對呀,患靈一直被鎮(zhèn)壓在那幅畫中,而且袁兄臉上的患靈之氣,應(yīng)該不足以號令這么多的邪靈吧。更何況患靈的主體可還在無名山莊的密室里封著呢?!?p>  鳳裘垂眸不語,停頓了好一會才道:“患靈一旦有了目標,浸入人體之后,可在三界之內(nèi)來去自如,無孔不入。哪怕只是一絲的靈氣,也足以號令三界之內(nèi)所有的邪靈之氣?!?p>  “怪不得,你之前讓我停下。之前在那畫中,患靈曾聽到過一次渡法咒,這次又不小心喚醒了袁兄體內(nèi)鎮(zhèn)壓著的患靈之氣,而袁兄又一直心結(jié)于此事,才得以讓患靈有機可乘,讓他入了心魔?!钡鸦缚粗焖脑蒈?,莫名的心疼,他本是個無憂自在的王爺,卻不曾想陰差陽錯的被卷進這場事故之中,可到底是陰差陽錯,還是早有預(yù)謀。“原來平日里的嬉戲打鬧,只是他故作無事的掩飾。其實他一直將這件事藏在心底,竟不曾表露半分介懷。袁逸軒,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是從幾個月前他和檀棋監(jiān)視相王府時說起,還是在無名山莊未能護他周全時說起,又或是關(guān)于檀棋受傷一事上的隱瞞,還是說這次.......他始終覺得袁逸軒不該被卷入這場風波。

  “笛桓,這事責任在我。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解藥的?!兵P裘一直看著袁逸軒。直到此時天已大亮,他才看清,袁逸軒臉上依然有一絲緊張的神情久久不愿褪去,似乎這種緊張感能給他帶來一絲的安慰和安全感。

  就像是,人在肚子痛的時候,會本能的蹲下去,那樣似乎會感覺沒那么痛了,但其實痛楚并沒有減輕,只是心里作用罷了。

  此時睡夢中的袁逸軒就是如此,而這樣的他,讓鳳裘又陷入了自責的漩渦之中。

  在笛桓的追問之下,鳳裘將患靈之氣的解藥說了出來,雖不能根治,卻也可保他無憂。見袁逸軒還未醒來,冷慕言和鳳裘又面生倦意,笛桓本打算讓他二人休息一下的,可好巧不巧這個時候袁他醒了。

  “啊......這一覺睡的可真舒服呀。哎,你們還是這么早啊。對了,你小子今日竟沒來叫醒我,難道今日的太陽是打天上落下來的?!?p>  笛桓見袁逸軒一醒來,就話語連篇,吧吧個沒完沒了的,擠眉逗趣道:“你可睡飽了?!?p>  袁逸軒重重點了個頭,慢悠悠道:“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好像是......”

  “別賣關(guān)子?!?p>  “餓,不想說?!?p>  “你......”

  冷慕言見袁逸軒還有心思開完笑,不知他是真的忘了昨晚的事,還是不愿再提及,便打斷他和笛桓的對話,淡淡道:“既然休息好了,就趕快收拾一下,繼續(xù)趕路。”

  見冷慕言說完便一轉(zhuǎn)身又走到了一旁,袁逸軒忍不住的好奇道:“笛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過了一晚,冷姑娘的語氣似乎沒前幾日那般冷漠了呀,什么情況啊?!?p>  笛桓看了一眼冷慕言,若有所思道:“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難道......是她對你......”

  “哎,你可打住了,本王承認自己是很討女孩子歡心,但是冷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

  冷慕言忽然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著袁逸軒道:“不像什么?”

  袁逸軒嚇了個激靈,立馬陪著笑臉,而后嚴肅的看著笛桓,埋怨道:“笛桓,你怎可隨意調(diào)侃冷姑娘,這冷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一般女子,那可是女中豪杰,女俠,豈可與民間俗粉相提并論。你簡直無禮,無禮透了?!?p>  這就是袁逸軒,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會將不好情感帶給身邊的人。即便他的內(nèi)心脆弱不堪,千瘡百孔,照樣能為身邊的人帶來歡樂。

  冷慕言見他一副認真嚴肅,又無比乖慫的樣子,倒是有趣極了。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

  袁逸軒自認最為了解女子,不管什么樣的女子,認識他以后幾乎很難不喜歡他,可此時看到冷慕言嘴角的這個笑,除了震驚外那就是大開眼界了。

  認識冷慕言這么久,這是他第一次見她笑??磥?,她這是把他們?nèi)齻€當做好朋友了。

  看到有些發(fā)愣的袁逸軒,笛桓用手肘碰了碰他,道:“你怎么啦,看什么呢?!?p>  袁逸軒收起嘴角的笑意,看著笛桓有氣無力道:“沒什么,餓?!?p>  “.......”

  “.......”

  在他們說話間,鳳裘早已收拾好了行囊,還順手拿了兩塊燒餅和水袋遞給了袁逸軒。幾人正準備出發(fā)時,笛桓忽然說道:“慢著,昨夜之事,我已告知了師兄,他們此時正在西靈山上的靈山宮等著我們。”

  鳳裘聞言,道:“難道你要施法帶我們?nèi)??”看到笛桓輕點頭,“不可,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在凡間隨意使用法術(shù),稍有不慎會受到反噬?!?p>  冷慕言聞言,也是一驚,道:“我們雖已到了西靈山地界,可是距離太遠,你會承受不住的。”

  唯有袁逸軒一頭霧水,一臉疑惑道:“身份、反噬,什么意思啊,你們在說什么?”

  笛桓心意已決,沒有理會袁逸軒,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鳳裘道:“我正是因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不用擔心?!?p>  鳳裘自然是聽懂了笛桓口中所說的身份,若他體內(nèi)真有凡骨,便也不算是仙族之人,有一半還是屬于凡人,如此的話,他在凡間隨意使用法術(shù),倒是不會受到反噬,即便會,也不會那么嚴重。而且他們昨晚才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這里并不安全,邪靈可能隨時都會出現(xiàn)。

  看到笛桓眼中的堅持,鳳裘知道他意已決。

  冷慕言見笛桓最后那一句話,明顯只有鳳裘才能聽懂。眼下既然鳳裘都沒有在反駁,她倒也不必在矯揉造作般的推拒。

  或許這也是凡人想成仙的一個極為重要的執(zhí)念,畢竟凡人需要十幾天的腳程,神仙一眨眼間便能輕易到達,實屬不可思議。

  雖然之前在夜游城時,袁逸軒也曾被笛桓這么靈光一閃就帶到了別處,不過那時的他實感害怕。但如今又來一遭,卻變?yōu)榱梭@喜,不過他依然不羨慕,也從未想過要修仙、成仙,或許這也是為何他能一直這么無憂無慮、看淡一切的原因。

  此次聚于靈山宮的眾人中,有人歡喜有人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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