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如歌的生命總是從每個第一次開始的,每個開端都值得被銘記,不論好壞……
時間從沒有為任何人稍作停留,眨眼間就到了一六年,我也上了初二,這些年里雖然勞累,其實也說不上勞累,更多的應該是充實吧,每一次從靈臺界回來之后也沒有感到太過疲憊。但這是值得我銘記一生的一年,這一年,發(fā)生了太多的事,由我一一道來。
一六年九月一號,我正式成為一名初二的學生,可沒想到的是我的同桌居然換成了一個女孩子,叫做鄭雨??v觀全班,我發(fā)現(xiàn)這樣的搭配不在少數(shù)。因為我們的座位安排都是班主任發(fā)哥一手包辦的,所以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這樣搞,難道他就不怕我們早戀?學校的領(lǐng)導能同意?不過看見發(fā)哥沒有要對我們解釋什么的意思,我們也不問。
我這位新同桌,外宿生,一米六八左右,黑直長發(fā)齊劉海,眼睛明亮有神,鼻梁高挺,嘴唇總是微抿,臉上稍顯嬰兒肥,身材在我們班中算好的,話也不多,喜歡學習,成績也好,顯得整個人安靜務實,簡直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我暗自慶幸,發(fā)哥沒有安排那些總喜歡大吵大鬧的女生做我同桌,現(xiàn)在這位同桌,又安靜,又養(yǎng)眼,又能幫我?guī)M獾脑绮?,最重要的是以后的作業(yè)有著落了,真的是太好了。
但不知為什么,每當她坐我旁邊我總覺得不自在,直到國慶放假前夕,我才看出了端倪。
二十九號的早讀課上,大家都興致勃勃地讀著書準備熬過這最后一天半就放個國慶長假,然而此時我的同桌卻是昏昏欲睡。這個樣子絲毫不符她平日的作風,我對此感覺到很奇怪,于是仔細端詳她。這一打量下,終于我知道了哪里不對勁了。
我動用了善惡陰陽眼,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有一股黑氣纏繞著,而這股黑氣,師父曾經(jīng)教我辨認過,是鬼氣!而且觀其濃郁程度,似乎已有月余。難怪這一個月來,我跟她坐在一起不舒服,原來是受到鬼氣的影響。
我的內(nèi)心興奮夾雜著不解,興奮的是,我終于可以學以致用了;不解的是,一個性格安靜務實的女孩子怎么會沾染到那么濃厚的鬼氣?難不成她是那種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盡做缺德事的人?還是說她在上學路上不小心惹到了哪個‘好朋友’,纏上了她?又或者她家里有什么東西?我靜靜的看著她,陷入了沉思……
忽然,她扭過頭來看我,往日有神的眼睛中充滿疲憊、疑惑還有絲絲反感,略顯嬰兒肥的臉上,也因為被我直白地看著,浮現(xiàn)了一絲絲不自然的殷紅,似乎在問我這樣看著她是為了什么。我急忙說:“對不起,我看你好像很疲憊,想著是不是要給你一罐咖啡?!?p> 她笑了笑,擺手拒絕了,并且很有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我也說了聲不用客氣,然后小心翼翼地問她:“你……你這一個月來是不是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比如……說做了一些奇怪的夢,看見了奇怪的東西,夢見或直接看到像‘好朋友’之類的東西……”
她忽然一震,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我,眼里似乎有種掙扎,沉默了好久,一直到早讀下課也沒再發(fā)出任何聲響。見此,我便小聲地對她說道:“你現(xiàn)在不想對我說也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等你的,但如果接下來這個假期內(nèi)情況越來越嚴重,甚至嚴重到讓你受不了了,你可以在qq上聯(lián)系我,我一定會幫你的忙的,到時我可以打著去你家玩的借口,暗中幫你解決這件事情,請你相信我,好不好?”她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的處女秀要來了。
晚上,我把這事告訴了師父,我?guī)煾敢仓С治?,畢竟這對我這個菜鳥是極大的歷練,但他再三叮囑我說,一定要把那位“好朋友”引入靈臺界,那樣贏的幾率大點,畢竟靈臺界是我的地盤。最后他一直對我說那句話,那句我在這七年里聽的爛熟于心的話:“靈臺界能容仙圣,能滅鬼神,能通虛實,能養(yǎng)殘魂。一定要好好利用它?!?p> 我牢記在心上,畢竟,七年了,我一直徘徊在善惡地,沒有任何進展。相比七年前,唯一得到的就是具有感知靈臺界內(nèi)空間方位和調(diào)動靈臺界天地之力這兩種能力的靈臺授記。這個師父也有,算是靈臺一脈的標志吧。憑我這個普通水準,就算把“好朋友”引入靈臺界,我也懷疑自己能不能徹底斬殺它。但是,想起當年那個怪物,那年師父宛如神邸佛陀般的身姿,我又莫名自信,再怎么普通,我也是靈臺一脈的傳人啊。
回到家后,等待消息的兩天里,我一直在偷偷練習各種道術(shù)佛咒,探索我獨一份的先天神通——善惡陰陽眼,為即將到來的戰(zhàn)斗做準備。我爸媽一直說不知道我再發(fā)什么瘋,我也沒理他們。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剛準備睡下,忽然手機亮了,看著消息通知顯示的名字“鄭雨”,我知道,我將會和一個很大可能是沒有見過面的‘好朋友’開啟戰(zhàn)端。
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條消息拉開了這個人間舞臺中一場三角悲劇的帷幕,也讓我陷入了深深地糾結(jié)之中……
保護兔子的狼外婆
希望能有書友多多支持,對每一位書友都說聲謝謝,真的是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