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穿山甲到底說了什么(國慶快樂?。?/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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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電閃雷鳴,但知道老弟就在不遠處,所以四姐也沒在怕的。
她三口吃完一只雞后在外面把手沖了沖,擦干后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本書,書名叫《銀屏月》,作者非羽。
這是一部文字優(yōu)美流暢的言情小說,在沒有賬本可看的情況下,也只好看看這種閑書打發(fā)時間。
四姐把柴火燒旺,映著她紅撲撲的臉蛋,也不知是燒的,還是被書中男女主人公的愛情故事羞的。
她正看的入迷,突然,傳來馬兒躁動不安的嘶鳴,然后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四姐突然定住,腦中第一個冒出的就是那口小棺材。
“不會吧!”
她立即收起書,拿起劍,窩在山洞里瑟瑟發(fā)抖。
那聲音越來越近,有嘎嘣嘎嘣的脆響。
“你不要過來啊!”
四姐狂吼,然后就見一只呆萌的小穿山甲撿起地上的雞骨頭撒腿就跑。
看到竟然是這么一個玩意兒,四姐自嘲地笑了笑,這時外面的雷聲已經(jīng)消失了,雨也漸漸變小。
四姐剛要重新把《銀屏月》掏出來,就聽到熟悉的蕭寒腳步聲,她急忙收了進去。
“剛剛嚇?biāo)牢伊?,一只穿山甲差點闖進來!”
蕭寒一怔,忙問,“穿山甲說了什么?”
“沒,沒說什么啊,就是雞骨頭……?。 彼慕憧辞辶耸捄哪?,詫異道,“你頭發(fā)怎么了?還有你的臉!”
頭發(fā)炸起來了,臉也有點黑,仙氣都飄走了。
沒辦法,那道雷劈的太正了,以后可不敢說那種違心話了。
蕭寒?dāng)[擺手,“無妨無妨,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
其實也不算完全達成,只收集四分之一的?,還需要再來這么三次才夠。
蕭寒回來了,四姐的主心骨就有了,晚上她睡得很踏實,仿佛夢回兒時,三姐帶著他們?nèi)齻€小的一起睡大炕的經(jīng)歷。
天還沒亮兩人就繼續(xù)趕路,能早一刻是一刻,如果蕭寒進入筑基期,恐怕此刻早就御葫飛過去了。
這一天緊趕慢趕,加上蕭寒在兩只馬上都用了疾行符,這才總算在天黑的時候到了南山縣。
不知道大姐夫在哪兒沒關(guān)系,四姐知道南山最大的客棧,找那里準(zhǔn)沒錯。
南山雖然只是個小縣城,卻文風(fēng)昌盛,有南周國聞名的橫水書院,蕭寒那個榜眼公二姐夫和二姐夫那個探花父親都出自那里。
蕭寒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走在路上頗多回頭率。
文風(fēng)昌盛意味著讀書的年輕人多,蕭寒就總是被當(dāng)做橫水書院的讀書人,還有人試圖拉他進各種詩社。
打發(fā)走了這些狂蜂浪蝶,四姐帶蕭寒來到了漢庭客棧。
“掌柜的,有沒有一個姓范的客人,長得腦袋大,脖子粗?!彼慕忝枋隽艘幌隆?p> 剛說完,一樓吃飯的人同時看向他們,而且這些人統(tǒng)一長得五大三粗,一臉橫肉。
其中一個臉上帶刀疤的大個子問,“你們也是范老板請的人,練過武嗎,就這小身板,能干啥。”
蕭寒拱拱手,“我們不練武,我們修仙的。”
聽到這話,大個子立即縮了縮脖子,臉上笑容有些凝結(jié),其他人也不敢再放肆打量這兩人。
因為蕭寒的氣質(zhì),說修仙很令人信服,而且四姐已經(jīng)把蕭寒送她的劍綁在了背上。
“蹬蹬蹬~”
樓梯響動,一個起碼兩百斤的微胖男子從樓上晃了下來。
“四妹!”范穩(wěn)臉上難掩急切,“你怎么來了,這是……”
“大姐夫?!笔捄畣柡虻?。
“小六?!”范穩(wěn)又喜又驚,“你們兩個跟我上來。”
到了他的房間,范穩(wěn)才道,“你們兩個怎么來了,南山的情況很復(fù)雜也很危險!”
蕭寒:“我知道大姐和大壯的事多半是妖邪所為,我來把握大一些。”
“大什么啊,你姐已經(jīng)跟我說了你的事,”范穩(wěn)拍著蕭寒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明天我請的人就來了,到時候你跟在我身后,不要強出頭。”
大姐夫這話雖然傷人自尊,卻有拳拳呵護之意,蕭寒也沒生氣,而是問,“你請的人?下面那些不是嗎?”
“那些都是一些武把式,走鏢還行,遇到妖怪頂多壯壯膽,我另有高人相助?!?p> “姐夫,那我呢?”四姐問。
“你一個女娃娃,明天待在客棧?!?p> 蕭寒好奇,“姐夫,你說的高人是?”
“虬山派六師兄韋金戈!”
蕭寒“呀”了一聲,這名字,夠硬的啊。
“你也聽過他的故事?”大姐夫問。
“沒有?!钡拿掷飳憹M了故事。
范穩(wěn)莫名地嘆息一聲,“其實韋仙師和咱家也沾親帶故,我那大嫂就是韋仙師的嫡親妹妹?!?p> 蕭寒聽不懂其中深意,但四姐卻是明白的,大姐夫是范家庶子,一直飽受欺負,成親后跟家里分家,然后才和大姐開創(chuàng)了饕餮樓的基業(yè)。
但范家嫡系一脈卻很不爭氣,家產(chǎn)敗掉了不少。
如今大姐夫請他嫡兄的妻族幫忙,代價肯定不小。
蕭寒想的則是,“那韋金戈前輩是什么級別的修為?”
大姐夫回答,“十年前就筑基了?!?p> 蕭寒倒吸一口涼氣,竟是筑基大能!
那看來自己確實可以躲在后面看前輩施展神通了。
次日一早,范穩(wěn)就帶著蕭寒和刀疤臉等打行站在客棧外面迎接韋仙師的帶來。
過了足有一個時辰,太陽都升起老高,終于看到天邊一把飛劍緩緩駛來,也就七八十邁。
這是一個大胡子中年男子,臉上橫肉疊了幾層,看上去五十來歲的樣子,相貌頗為狂放張揚。
十年前筑基,也就是四十歲左右筑基,大概相當(dāng)于玄符宗外門弟子的水平,不過在虬山派這種本土宗門中卻被尊稱為六師兄。
蕭寒用力瞇著眼看他身后,身后沒有人,看來這韋金戈是個老司機了。
自從見到飛劍后,范穩(wěn)和他聘請的這些打行就都九十度鞠躬迎接,路上行人也都駐足觀望,眼中滿是崇敬。
而蕭寒只是等他落地才微微拱手行禮。
韋金戈也第一時間看到了長身玉立的蕭寒,這副小白臉讓他有些嫉妒。
“你就是蕭家那個仙童?”韋金戈略帶幾分嘲諷。
蕭寒回答的彬彬有禮,“仙童不敢當(dāng),晚輩道行還淺,今日還要仰仗前輩?!?p> 這番對答讓韋金戈挑不出毛病,只能對范穩(wěn)撒氣,“姓范的,這次我若救出你妻兒,你當(dāng)怎么說?!?p> 范穩(wěn)咬咬牙,“只要我妻兒雙雙得救,饕餮樓以及所有分店全都送與仙師。”
蕭寒和四姐聽到后全都瞠目結(jié)舌,一個筑基的出場費,代價竟這么大嗎!
韋金戈撇撇嘴,“送與我有何用,給我那妹子,你那嫂子便是,日后還能留你做個掌柜?!?p> 說完,韋金戈拔劍而起,朝南面飛去,范穩(wěn)一揮手,“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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